这个魔鬼,非要让自己在傅斯铭面前出糗吗?不过,很快恨意涌上心头,她现在只想让傅斯铭有危机感。羞耻和丢脸,这些不该有的情绪,统统被她抛在脑后。宋瓷从西服里钻出来,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江岫白的唇角,声音娇滴滴地,“三哥,你答应过我的。”说完,她挑衅地回头,看向傅斯铭,笑的跟一只狡黠的猫一样,“铭哥哥,你来晚了,江律师已经接了我的案子。”傅斯铭不可置信地望着二人,一时忘了说话。片刻后,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道:“宋瓷,你可真下贱。”
宋瓷猛地身体一紧,手指轻颤。
她闭了闭眼睛。
回身绽放一个魅惑的笑容,吐气如兰,“江律师,你说的可是真的?”
江岫白眸色深了深,没有回话。
听到敲门声,宋瓷一狠心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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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厮磨间,宋瓷溢出几声高昂的呻吟,江岫白眸底情绪涌动,反客为主啃噬的力道加重。
室内的温度节节攀升,
江岫白猛地放开她,将她摁在怀里,捞起一旁的西服盖上,宋瓷难耐地轻吻着他的喉结,小身子也不听话的
“啪”地一声,江岫白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声音沉了下去,“老实点。”
下一刻,宋瓷便不敢再动,窝在他的怀中,缓缓平稳着呼吸。
江岫白眸子一沉,咳了一声,开口道:“进来。”
什么?
她都这么主动了,这男人竟然还要见傅斯铭?
宋瓷气地拧了他一把。
江岫白嘶了一声,轻笑着轻抚她的发丝。
傅斯铭缓步走了进来,看到江岫白的怀里有一个女人,他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惊讶。
这律师圈的江律师,向来不近女色,圈内人尽皆知的。
看来传言不甚相符。
不过,那个女人的身影,怎么有些熟悉?
他并未多想,温和地笑了一下,“三哥,我来的唐突,请见谅,有一个案子比较急,所以想跟您聊聊。”
听到熟悉的声音,宋瓷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她心里有些恐慌,害怕自己的模样被傅斯铭看到。
那样就丢大脸了。
宋瓷将头深深埋在了江岫白的怀里。
江岫白暗暗咬牙,心生不快,面无表情地说道:“傅先生,这里是事务所,还是叫我江律师吧。”
傅斯铭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这江岫白一向不亲近江家人,看来是真的,他的眸子里闪过一抹不悦。
不过,很快便掩饰过去了。
傅斯铭从善如流,“江律师,宋家的案子,你是否有所耳闻?”
江岫白淡淡地点头,“嗯。”
他的语气中带着讥讽,“恐怕整个京圈都知道了傅先生大义灭亲,举报义父的事情了。”
傅斯铭眸中闪过一抹狠厉,“他不是我义父,他不配。”
不过,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问题,立马换上了一副假笑,“江律师,你可以接下这个案子吗?”
闻言,江岫白轻笑一下,捏了捏身上的小女人,声音性感,“宋小姐,你说我该不该接下这个案子?”
宋瓷一怔,身子更僵硬了。
这个魔鬼,非要让自己在傅斯铭面前出糗吗?
不过,很快恨意涌上心头,她现在只想让傅斯铭有危机感。
羞耻和丢脸,这些不该有的情绪,统统被她抛在脑后。
宋瓷从西服里钻出来,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江岫白的唇角,声音娇滴滴地,“三哥,你答应过我的。”
说完,她挑衅地回头,看向傅斯铭,笑的跟一只狡黠的猫一样,“铭哥哥,你来晚了,江律师已经接了我的案子。”
傅斯铭不可置信地望着二人,一时忘了说话。
片刻后,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道:“宋瓷,你可真下贱。”
什么鬼?
厮混的是两个人,凭什么只骂她一个?
宋瓷气的满脸通红,傅斯铭这个小人,狗眼看人低,自己以前真是瞎了眼了。
落下一句话,傅斯铭便气冲冲地离开。
他不止生气,还嫉妒,发疯一样的嫉妒。
那样的尤物,本来是属于他的。
现在却在别人的怀里。
傅斯铭觉得自己的所有物,突然被旁人染指,他无法接受。
……
这厢,江岫白捏了捏宋瓷脸上的软肉,轻笑道:“玩儿够了?”
宋瓷怔怔地点头。
江岫白的脸,瞬间冷了下来,“滚下去。”
宋瓷磨了磨牙,只好站了起来。
“江岫白,你卸磨杀驴。”
江岫白唇角挂着倦怠的笑,妖冶祸水,伸了伸手,“宋小姐,不送。”
宋瓷气结,看来今天没法好好谈案子了,这人油盐不进,摸不准他什么意思?
她怒瞪了江岫白一眼,脚步似在泄愤一般,高跟鞋将地面踩的蹬蹬蹬作响。
……
下了楼,宋瓷一身的骨头,好像软了一样。
一向张扬妩媚的小脸上,此刻只剩下落寞。
在傅斯铭面前做出那样的事情,她心里还是很不好受,明明知道那个男人不值得她伤心,可是十几年的感情,她克制不住。
眸中闪着莹莹泪花,宋瓷倔强地抬起头,不让它们掉落。
“宋瓷,出卖自己的身体,你可真是够脏的。”
一道冷冽地声音从侧方传来。
宋瓷扭过身去,反唇相讥,“大哥莫笑二哥,铭哥哥你不是也把自己卖给了江家的瘸子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