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王横。只见他翘着二郎腿,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怕什么,之前不都是让交了些罚款就出去了吗?瞧你那怂样!”另一个小弟却说,“大哥,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听到他的话,王横抬腿踢了他一脚,“别乌鸦嘴。”“我王横想收拾个人,还没怕过谁。”那个小弟听他这样说连忙改口,“老大,我们也查过,那个李洪一家也没什么靠山,应该翻不起什么浪来。”“那死老头敢报警坏我好事,害得我又被上面教训了一顿,我怎能不给他点颜色瞧瞧。”
叶知音接下他的话,“你是想说背后有人保他把。”
“你怎么知道?”
谢夜不解,为什么他总有种感觉,她好像知道很多事情一样,就像之前她说李洪不适合现在谈恋爱,说他有桃花煞,还说让他最近少出门,好像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一样。
叶知音知道他对于自己的行为肯定多少有些疑虑,所以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
“我是觉得对方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动手,多半是个惯犯,所以猜测应该是有些人脉,要不然早进去了。”
听完她这话,谢夜也没再问 ,似乎信了她说的这个理由,
“你打算怎么办?”她有些好奇他会怎么处理。
他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一种誓不罢休的感觉,眸底还有些疯狂的因子在呼啸,“你说是温水煮青蛙好,还是一招制敌比较好。”
这一刻,叶知音在他身上仿佛看到了将来那个杀伐果断的霍君夜。
也是,他跟李洪多少年的交情,怎么会忍受自己兄弟遭受这样的欺负。
想起原著中,李洪的入狱是霍君夜最不想谈起的往事,因为那代表着当时因为他的无能和弱小,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兄弟被判刑。
而且书中,李洪确实动手打了人,也不占理,对方又咬着不放,所以事情并不好善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李洪站在了有利的一面,他现在是受害者,所以事情好处理很多。
“我觉得温水煮青蛙结果会更爽,但是……”说到这,她透过玻璃看了眼病房,里面李洪还在睡着,她接着又说了句,
“快刀斩乱麻有利于他伤口恢复。”
“你说的有道理。”他会心一笑。
……
看守所。
“老大,确定没问题吧?我们这次还能出去吗?
有个小弟看着带头的那个男人不放心的问了句。
带头的人正是小微的那个混混男朋友。
叫王横。
只见他翘着二郎腿,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怕什么,之前不都是让交了些罚款就出去了吗?瞧你那怂样!”
另一个小弟却说,“大哥,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听到他的话,王横抬腿踢了他一脚,“别乌鸦嘴。”
“我王横想收拾个人,还没怕过谁。”
那个小弟听他这样说连忙改口,“老大,我们也查过,那个李洪一家也没什么靠山,应该翻不起什么浪来。”
“那死老头敢报警坏我好事,害得我又被上面教训了一顿,我怎能不给他点颜色瞧瞧。”
说起李正明,王横还是恨的牙痒痒的。
“老大,我们当时下手也挺狠的,不知道那老头子的儿子怎么样了?该不会被我们打死了吧?”
他们当时打完人的时候,看到人倒下了,当时有点害怕就跑了,所以并不知道后面伤势怎么样。
另一个小弟接过话,“没事,我临走前探了他的鼻息,还有气。”
“那就好。”
王横却不以为然,“闹出人命又怎样?我才不怕呢,只要有刀哥在,我照样可以继续出来潇洒。”
刀哥正是王横的靠山,据说这刀哥身后有大佬撑腰,所以王横甘愿给刀哥当了小弟。
“老大,你牛逼。”
“老大,有你这句话,兄弟几个就放心了。”
几个小弟围着他给他按肩捶腿,还时不时说几句好听的哄他。
王横得意的翘着腿,拿起一旁放着的苹果咬了一口。
只是苹果还没吃完,就听到外面的铁门被推开。
接着有个人走进来。
那人脸上有刀疤,皮肤黝黑,身材比较壮实。
“刀哥。”
小弟们先认出了来人。
一听刀哥来了,王横连忙放下还剩下一半的苹果,站起来满脸讨好,堆起笑容,“刀哥,您怎么来了?”
叫刀哥的男人先是看了他一眼,然后走过来一脚踢过去,王横的膝盖骨直接断了,他跪在地上鬼哭狼嚎。
站在一旁的小弟各个不敢吭声,低着头假装没看见。
只看到刀哥还是不解气,脚上不停的往王横身上又踢又踹。
嘴上骂骂咧咧的,“混蛋玩意,老子被你害惨了。”
王横一边求饶,一边护着头,“刀哥,您别打了,到底怎么了?我死也要死的明白啊。”
等打累了,刀哥才喘着粗气停下来,“这几年老子给你收拾了多少烂摊子,现在你倒好,反过来害老子,真他妈恩将仇报。”
王横一听就知道情况不妙。
他顾不到身上锥心般的疼痛,连忙表忠心,“我没有,刀哥,这几年,我一直跟着您混,哪里敢害您啊。”
刀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里全是厌恶。
“那我问你,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做事之前先查清楚对方的底细,这回呢?你他妈没长脑子啊??”
王横低喃了句,“这回?你说那个李洪,他家里除了有点小钱,什么背景都没有。”
他查到李洪家里就是靠着一个养殖场赚了点钱,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
“你个蠢货,我真是被你害死了,你只知道查那些浅显的东西吗?”
说着说着,刀哥又被气到了,上去又是一脚 。
王横被踢的又是一个踉跄,身后的几个小弟听着他俩的对话,也知道这次闯祸了,各个更是心急如焚,也没工夫管王横被打成什么样。
刀哥又是发泄一通才解气,最后也不再管里面几人的死活,拍拍衣服就准备走。
王横知道刀哥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也不管了,连滚带爬的过去抱着刀哥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刀哥,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下,你不能对我见死不救啊。”
刀哥看了他一眼,似乎真的想起了这几年王横替他办事,为他马首是瞻,肝脑涂地的过往,最后摆摆手,“现在我连我自己都不能保证能不能躲过去,更别说是你了,我实话跟你说吧,这次的人来头很大,就连武少都兜不住的地步,你们几个好自为之吧。”
武少是刀哥在上面的领头人,背靠的势力在这边更是盘根错节多年,那么,连他都处理不了的人,得是怎样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