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捡好的药包出来时,孟江承已经不在了。赵暖暖躺在床上,顶着苍白的唇冲自己笑了笑:“筝筝,江承刚刚被政委叫走了。”我觉得她的笑很刺眼。前世,赵暖暖和首长过的很恩爱,我一直以为只是孟江承单方面怀念,没想到他们二人竟是双向的。真可笑,我一直被蒙在鼓里,像个跳梁小丑。“赵旅长,这药吃三天,一天三次,一次两片,还有,这几天不要训练了。”我走上去将药放在桌子上,耐心嘱咐。赵暖暖吸了口气:“谢谢你,筝筝,如果你和江承吵架是因为我,我可以解释的。”
悔?
这么后悔,当初又为什么答应娶自己?
冗沉的情绪疯狂交缠,我委屈又不甘:这就是他口中的已经是过去式了吗?
我咬牙掀帘走进药室。
孟江承就坐在赵暖暖病床边,齐齐望向自己,默契至极,而自己形单影只。
堵在喉中想问的话,又噎了回去。
我看了孟江承头上渗出血丝的纱布,改口提醒。
“赵旅长现在需要休息,还是少打扰她的好。”
孟江承一怔,我已转身进了药室。
隔着帘子,赵暖暖的声音很清晰:“江承,筝筝是不是对我们有误会?你们今天吵架是不是因为我?”
没有烦躁,没有提高分贝。
孟江承的回答温柔得不像话:“和你无关,别多想。”
原来,他不是不会好好说话,不是克制不住情绪,而是分人而已。
我拿药的手微微一顿,又飞快地动了起来。
……
我拿着捡好的药包出来时,孟江承已经不在了。
赵暖暖躺在床上,顶着苍白的唇冲自己笑了笑:“筝筝,江承刚刚被政委叫走了。”
我觉得她的笑很刺眼。
前世,赵暖暖和首长过的很恩爱,我一直以为只是孟江承单方面怀念,没想到他们二人竟是双向的。
真可笑,我一直被蒙在鼓里,像个跳梁小丑。
“赵旅长,这药吃三天,一天三次,一次两片,还有,这几天不要训练了。”
我走上去将药放在桌子上,耐心嘱咐。
赵暖暖吸了口气:“谢谢你,筝筝,如果你和江承吵架是因为我,我可以解释的。”
解释什么?解释你们虽然现在还彼此相爱,但会克制隐忍?
不是所有坦白都值得慷慨原谅。
我蹙眉打断:“赵旅长,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感兴趣,但别忘记你们是军人。”
赵暖暖脸色煞白,闭了嘴。
我直接出了军医营,踏着夜色朝军区大院而去。
大院离驻扎地不远,十几分钟的路程就能走到,只是天气变凉,冷空气钻进衣袖格外寒凉。
“筝筝回来了?江承呢?”
孟母端着洗脚水出屋,看见我急忙放下盆就上前来。
“你们从来都是同出同进的,今天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是不是吵架了?”
孟母询问的话里带着试探,我嗅到了一丝不寻常。
其实婆婆一直对自己很好,好到怕我嫌去厕所远,每天都会把刷好的夜壶放到我卧室门外。
自结婚以来,她没让我洗过一只碗,连厨房都鲜少让我进。
遇上这么好的婆婆,也是我上辈子跟孟江承将就过下去的原因。
敛了情绪,我扯起嘴角佯装无事:“妈,您别担心,他忙工作呢。”
“我今天有点累,就先回来了。”
话落,我进了屋里,再说下去我就要露馅了。
然而,我前脚刚踩进卧室,孟母的声音传来:“江承,昨天晚上的事儿是你不对,你听妈的,低个头道个歉!”
我指尖一颤。
男人淡漠的声音就跟着响起:“妈,就一点小事,道歉是不可能的,她要离婚我随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