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着萧寒这样干净的目光,我不忍扫了他的兴致。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他为亡母低眉诵经的画面,我强撑着,将这首长相思曲干干净净的送他。就当是感谢他之前将我从小姐手中救下……一曲结束,我体内气血翻涌,摇摇欲坠的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黑红的鲜血,烫金的梵文在我雪白的身体上愈发明显起来。“唐小茉!”索性,我并没有倒在冰冷的白玉地板上,萧寒居然冲过来将我及时抱在怀里。“你怎么了?”他焦急的看着我问道。这是我第一次在他的眼底看到这么明显的关切。
我的身体早就成了菩提肉莲,根本禁不住他专注的目光。
他落在我身上的每一寸干净的目光,都化作这世界最催情的毒药。
渐渐的,我手下的这曲相思曲就变了味。烫金的梵文在我露出的雪白身体上忽隐忽现,烫的我身体发颤。
尤其是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后背,又烫又痛。
但是看着萧寒这样干净的目光,我不忍扫了他的兴致。
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他为亡母低眉诵经的画面,我强撑着,将这首长相思曲干干净净的送他。
就当是感谢他之前将我从小姐手中救下……
一曲结束,我体内气血翻涌,摇摇欲坠的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黑红的鲜血,烫金的梵文在我雪白的身体上愈发明显起来。
“唐小茉!”
索性,我并没有倒在冰冷的白玉地板上,萧寒居然冲过来将我及时抱在怀里。
“你怎么了?”
他焦急的看着我问道。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的眼底看到这么明显的关切。
“你放心,我没弄脏你母亲的遗物。”
怕他生气,我用袖子胡乱擦了擦唇边的血迹,看了一眼干净的琴台。
萧寒没说什么,那双黑漆漆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他目光落在我纤长而卷翘的羽睫上,又落在我苍白孱弱的脸颊上,最后落在我单薄的衣衫上,那里被鲜血浸染,一片殷红。
平日中勾魂夺舍的妖娆身姿,此时一副伤痕累累的模样。
“我去给你拿药。”
他哑声开口,将我抱入里间的大床上,转身出去。
再进来时,手上多了一盒药膏,还有一炉炭火。
他很有礼数的剪开我患处的衣衫,纤长的手指涂抹上药膏,均匀的涂抹在我的肌肤上。
冰凉温柔的触感,让我不自觉发出一阵喟叹,收紧了双腿“姑爷,好舒服。”
萧寒的手一顿,冷冷道:“再多说一句,把你丢出去!”
我心尖儿一颤,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他的手指却蓦然一顿,停留在我发颤的后脊上。
我似乎察觉到了他急促的呼吸。
沉默的空气似乎有些压抑,我也开始变得呼吸不畅,迫切的想说些什么,缓解现在这种紧绷潮湿的氛围。
“姑爷,我的长相思弹得好吗?”
我哑声开口,小心问道。
他没说话,呼吸似乎又沉了几分。
我摸不准他的心思,试探性的挑逗,“姑爷,其实我不止会长相思。我还会金瓶曲,姑爷要听吗?曲子的灵感来源于一男一女在酒池肉林中……啊——”
我话未说完,后背骤然一痛,他给我上药的力度突然重了起来。
“你若是再这样口无遮拦,我便疼死你。”
他似乎被我的胡言乱语气到了。
我却得寸进尺,笑着问他,“姑爷要怎么疼我?或者说,您要用哪儿疼我……”
纤细白嫩的小手渐渐不安分起来,一寸寸的爬上他的敏感处。
“唐小茉,你想做什么?”他抓住我向下探索的小手,目光直直的盯着我,那双眸子黑得深沉,燃烧着蚀骨的欲。
我故意拉了拉领口位置,里面露出一片春光,唇角噙着淡淡浅笑,步步逼近道:“姑爷想让我做什么?”
我娇媚的声音,一下下敲击着他的心脏,似是吞噬人精元的蛊虫,轻而易举夺去他所有理智。
他满眼戒备,屏住呼吸,入目所及之处,是外泄的春光,只一眼,便让他气血翻涌,身下发烫。
他见过不少身材不错的女子,没有一人能够让他只见一眼,便口干舌燥,色欲蠢蠢欲动。
真真是个折磨人的妖精!
他紧闭着双眼,就开始念清心咒。
我见他彻底乱了心思,伸出柔荑嫩手,欲轻轻抚摸他那硬挺的胸膛。
我的手刚欲落下,便被他抓个正着。
他喘着粗气,一双猩红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还在放肆!你想被我扔出去吗?”
我娇嗔一笑道:“姑爷,今日你心情不佳,就让小茉为你疏解吧。”
“夫人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
提及母亲,萧寒的怒气似乎散去不少。
他一瞬不瞬的,用那道炙热晦暗的目光看着我纤细白嫩的小手。
哑声开口,“长相思弹得很好。但是擅长长相思的女子向来薄命,以后不必再弹。”
这一瞬间,我好似在他眼中看见了天崩地陷的哀思。
让我也跟着心口一疼。
“有世子爷护着,奴婢不怕命薄。”
我有些心疼的看着他哀痛的目光,伸手抚摸上他的脸颊。
“姑爷知道菩提肉莲吗?我就是为您而生的肉莲。只要能让姑爷开心,小茉任凭处置。”
说罢,我从床上坐起,绸缎的被子滑落,我抓着他的大手落在我的柔软上,痴痴的吻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