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鸢望向十五楼的位置。那个窗口很好认,有一个很特别的窗户,上面是贴,当年母亲给天贴的。她好像看到了曾经,自己在房间写作业,偷看电视,偷吃零食。那里的灯在亮,依稀有人影晃过,然后灯灭林鸢有些怀念,怀念母亲,自己怕黑,经常晚上不关灯。自己又睡得早,所以时常是睡着后母亲过来关灯。“要上去看看吗?”容时问她。“不用。”林鸢摇头。那里早已经不是自己的家,十年前就已经不是。自己十年后再回去看,又有什么用。
雨停,天也黑透了。
家家户户都已亮灯,林鸢鸢无目的走着,容时跟在身后。
林鸢走到一处住宅区,高耸的楼房,在漆黑的夜色里看不到顶。
她轻车熟路的走到楼下的花园,想要去荡秋千。
可是她坐上去,秋千并不会动,她感觉有些无趣。
“你以前的家?”容时走到她的身边,推她荡秋千。
坐在荡起的秋千上,林鸢的情绪依旧不高。
“以前我在这里养病,我妈经常带我来荡秋千。”
林鸢却突然停下,回头看着身后的容时:“为什么这么久,我却找不到我妈?”
她死后发现自己这种样子,那母亲应该也还在。
可是她找遍所有的地方,都不见母亲。
她以为这世界上,只有自己是特例,可是她看到了容时。
虽然究其根本,两人并不同,但她觉得也许自己还能找到母亲呢?
“因为只有你我是特例。”容时的话很简洁。
“哦。”林鸢的那一丝希望也幻灭,自己找不到母亲了。
“这么久,我只看到过你,其余再无。”
容时又补一句,林鸢的心更死。
“那我们会再消失吗?”
“不知道。”容时也并不清楚。
“哦。”林鸢望向十五楼的位置。
那个窗口很好认,有一个很特别的窗户,上面是贴,当年母亲给天贴的。
她好像看到了曾经,自己在房间写作业,偷看电视,偷吃零食。
那里的灯在亮,依稀有人影晃过,然后灯灭
林鸢有些怀念,怀念母亲,自己怕黑,经常晚上不关灯。
自己又睡得早,所以时常是睡着后母亲过来关灯。
“要上去看看吗?”容时问她。
“不用。”林鸢摇头。
那里早已经不是自己的家,十年前就已经不是。
自己十年后再回去看,又有什么用。
睹物思人?可物也早已经不是曾经的样子。
……
监狱。
林静舒因为涉嫌故意杀人,被判无期徒刑,终身监禁。
林鸢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她好奇的张望着四周,寻找着林静舒的房间。
终于,林鸢看到写着林静舒房间的名字,她走了过去。
入目的人,林鸢几乎快要认不出。
一身囚服,脸颊瘦削,双眼无神的坐在床上。
林鸢看着她,没有想象中的快感。
她的心里蔓延着一种莫名的情绪,似乎是一种悲哀,为林静舒悲哀。
林鸢始终不明白,林静舒为什么那么坏。
林静舒的母亲在她15岁的时候就死了,她一个人在外无依无靠。
父亲这才回家向母亲坦白,母亲本就是一个心肠软的人,即使再恨。
看着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却生出怜悯,让她留在家里。
母亲吃穿住行没有一样少了她的,可是她却仗着自己势弱。
在这个家里对母亲从来没有过好脸色,对她这个妹妹也是一样。
直到后来,她长大了,平时的日常里才对母亲多有感谢。
现在想来,不过是长大了,更有心计。
母亲也没想到,当初的一时心软,竟是日后刺向她的尖刀。
也许林静舒真的应了那句话,有人就是天生坏种。
床上的林静舒却突然变了眼神,害怕的向林鸢的方向看去。
林鸢一惊,她看的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