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佑僵了一瞬,靠近的脚步被方晓蝶伸出的手制止。“先生,借过一下。”这是相当凛冽的一个男声。男人直接到两人中间,隔开了粱佑和方晓蝶。他伸手揽住方晓蝶的肩膀,保护般的将她纳入怀中。方晓蝶看到他,终于安心,仰起脸冲他笑了一下。男人冷淡的眼睛也带上笑意,方晓蝶被他安抚似的摸了下头,顺势靠在他肩膀上。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让粱佑咬紧了牙关。“熟人吗?”男人和方晓蝶讲话时声音又低又沉。
粱佑是来北京洽谈合作的。
四年来,他将乳品厂办成了公司,拓展了国内的贸易,经济效益又翻了一番。
他习惯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却又频繁地想起方晓蝶。
如今日思夜想的人,就这样出现在他眼前。
面前的女人一袭红裙,朦胧地醉眼融合了她偏冷的气质。
在暖黄的灯光下,依旧白的发光。
方晓蝶不想证明什么,但如今和粱佑再一次见面,却是在自己这么狼狈的时候。
酒劲上头,她的意识有些模糊了。
“好久不见。”
粱佑也回:“好久不见。”
点到为止的一句,已然足够。
可粱佑还想再近一步。
他走上前表明心意:“晓蝶,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方晓蝶以为自己听错了。
看着他认真又深情的目光,她才相信这话确实是他所说。
方晓蝶笑起来,带了些嘲弄。
“是吗,梁总,可我无时无刻都在庆幸离开了你。”
时间过去了四年,方晓蝶长久以来的忐忑才终于消失。
好像自己终于突破了时间循坏,规避了因为怀孕而死亡的命运。
刚重生时,她想维护好这段婚姻,曾一度认为只要自己积极解开和粱佑的误会,就能迎来美满的婚姻。
可越靠近越受伤,一切都那么触目惊心,让她疼痛不已。
她只庆幸自己坚持继续唱越剧,有了离开那个家庭、那段婚姻的退路。
粱佑僵了一瞬,靠近的脚步被方晓蝶伸出的手制止。
“先生,借过一下。”
这是相当凛冽的一个男声。
男人直接到两人中间,隔开了粱佑和方晓蝶。
他伸手揽住方晓蝶的肩膀,保护般的将她纳入怀中。
方晓蝶看到他,终于安心,仰起脸冲他笑了一下。
男人冷淡的眼睛也带上笑意,方晓蝶被他安抚似的摸了下头,顺势靠在他肩膀上。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让粱佑咬紧了牙关。
“熟人吗?”
男人和方晓蝶讲话时声音又低又沉。
方晓蝶摇了摇头,说出的话让粱佑的心沉入谷底。
“不算熟。”
粱佑立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方晓蝶和别的男人离开了。
……
三人从饭店出来,方晓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在车上就一直沉沉地睡着。
老团长先被男人送到家楼下。
下车前,老团长犹不放心地看了眼副驾驶的方晓蝶。
女人呼吸均匀,恬静又安稳。
老团长稍稍安下心。
她知道这些天方晓蝶为了剧团有多辛苦。
下车后,老团长从窗外对男人嘱咐道:“小许啊,好好照顾晓蝶。”
男人点了点头:“您放心。”
副驾驶的方晓蝶睡得很不安稳,一直皱着眉头。
等红灯的时候,男人会伸出手揉揉她紧锁的眉心。
方晓蝶喝的酒这时候才上脸,一张小脸通红。
车开到地方了,男人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在她脸上留下一个克制的吻。
然后他下了车,绕到副驾驶,想把方晓蝶抱下车。
他欺身下去,却对上方晓蝶突然睁开的双眼。
她突然从睡梦中惊醒了,一双眼惊恐,又带着泪水。
方晓蝶嘴里喊着:“粱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