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散场。回来的路上谢洛瑛发现拓跋羲和心情不是很好,整个人周身都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即便如此,她还是决定铤而走险,和穆倾羽见上一面。毕竟,无论如何,她和穆倾羽的立场都是相同的。思及此,她迅速换了身衣服,趁着夜色摸出了门。好在金帐王庭的人都以为她只是拓跋羲和的姬妾,并没有对她过多看守,这也让谢洛瑛有了可乘之机。然而,还没等她找到穆倾羽的住所,就先遇到了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人。离惜云披着斗篷行色匆匆,好像是要去见什么人。
谢洛瑛的面纱早已落地,一张小脸挂满泪痕。
她满是戒备的目光中隐隐透露出一丝畏惧。
洛瑛,她怕我?
穆倾羽踉跄着后退两步,心脏疼得说不出话来。
这一刻,他宁愿自己真的认错了人,可那是谢洛瑛啊,他……他怎么会认错。
穆倾羽低笑了两声,不由得在心中嘲弄自己,“穆倾羽啊穆倾羽,你难道还想说她是你最好的兄弟吗?别再自欺欺人了,洛瑛她……不要你了。”
再抬头,穆倾羽装作无所谓的样子笑了笑,随意拱手给骨力可汗和在场众人解释道:
“对不住,本侯吃醉了酒,看拓跋首领的这位……美人,像极了我的一位故人,这才闹出了笑话,本侯自罚三杯!”
众人一片哄笑,紧张的气氛散去。
拓跋羲和闻言冷笑一声,抬手抚上谢洛瑛的脸,粗粝的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水迹。
“劳烦侯爷以后千万别再认错了,真是吓坏了我的元奴,以往在床上我才舍得让她这样哭。”
众人又是一片笑声,调笑之间不乏污言秽语。
谢洛瑛险些咬碎满口牙,虽然她现在已不再执着于穆倾羽,但面对拓跋羲和这种满嘴跑火车的造谣行为,谢洛瑛还是暗戳戳地在心里捅了他十七八刀。
穆倾羽强自按捺住心中的杀意,苦涩一笑,满腹酸楚和着杯中酒一起下肚。
骨力可汗搂着离惜云看了半天热闹,这才出来打圆场。
“误会,都是误会,说开了就好,来人,给侯爷换个新的桌案。”
……
宴席散场。
回来的路上谢洛瑛发现拓跋羲和心情不是很好,整个人周身都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即便如此,她还是决定铤而走险,和穆倾羽见上一面。
毕竟,无论如何,她和穆倾羽的立场都是相同的。
思及此,她迅速换了身衣服,趁着夜色摸出了门。
好在金帐王庭的人都以为她只是拓跋羲和的姬妾,并没有对她过多看守,这也让谢洛瑛有了可乘之机。
然而,还没等她找到穆倾羽的住所,就先遇到了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人。
离惜云披着斗篷行色匆匆,好像是要去见什么人。
思索片刻,谢洛瑛悄悄跟了上去。
离惜云似乎也担心自己被人发现,一路七拐八拐竟是进了拓跋羲和帐中。
这两个人?
原来如此,离惜云想必就是拓跋羲和安排在骨力可汗身边的棋子吧。
先听听他们说什么。
谢洛瑛隐匿身形,悄无声息地贴在了营帐边。
离惜云的声音率先响起。
“真没想到穆倾羽来得这么快,咱们今晚的计划失败了,之后怎么办?”
“无妨,今晚让那老头子侥幸躲过一劫,不过穆倾羽来得正好。”
“首领打算怎么办?”
“三日后的巫傩大会,我会在围猎时刺杀骨力再想办法嫁祸给穆倾羽,穆倾羽带兵进入北狄腹地,刺杀可汗,你说那些老家伙会放过他吗?”
“好,全凭首领安排,不过……您真的要把谢洛瑛留在身边吗?她可不太好对付。”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做好你该做的。”
“首领,我只是担心您的安危!”
“她已经忘记了过去的事,现在就只是我的元奴。”
听到这里,谢洛瑛悄然退去。
只是她不知道,营帐之内自始至终只有离惜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