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客气了,这是在下的本分。”“掌柜的,楼下有人闹事。”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掌柜的一愣,荣善堂从开业到现在,从未有人来闹过事,今次倒是第一回。“走吧,一起下去看看。”苏挽卿起身,率先走出厢房。此刻的荣善堂大堂里,一位白衣女子正微笑的站在那,肤如凝脂,颜如舜华。苏挽卿下楼的时候,那女子正好抬头,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苏挽卿有些不自然的偏过头去,那女子却唇角一扬,惹得周围的男人们个个倒吸冷气,如此美人,世间难得。
“你是朕的妻,不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朕都信你。”
荣善堂的分店已经全部开业,苏挽卿换了一身男装前去视察荣善堂的工作。
“秦公子,这几天来看病的人很多,就是没病的也要来咱们这抓几服药去调理身子,看样子咱们荣善堂的名声是彻底打出去了。”掌柜的向正在喝茶的苏挽卿汇报着这几天的工作。
“本公子已经在其他地方开设了分店,到时候这家店将成为整个荣善堂的总部,因此还要劳烦掌柜的多费些心思,万不可出现什么不必要的差漏。”苏挽卿点点头道。
“公子客气了,这是在下的本分。”
“掌柜的,楼下有人闹事。”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
掌柜的一愣,荣善堂从开业到现在,从未有人来闹过事,今次倒是第一回。
“走吧,一起下去看看。”苏挽卿起身,率先走出厢房。
此刻的荣善堂大堂里,一位白衣女子正微笑的站在那,肤如凝脂,颜如舜华。
苏挽卿下楼的时候,那女子正好抬头,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苏挽卿有些不自然的偏过头去,那女子却唇角一扬,惹得周围的男人们个个倒吸冷气,如此美人,世间难得。
“不知是何人在我荣善堂闹事?”掌柜的沉声一问,语气里带了一丝怒意,东家一来就出了事,这让他的脸面往哪搁?
“让掌柜的误会了,袭月并非是在此闹事。”那女子轻启红唇,声音宛如莺啼,让人沉醉。
“既然不是闹事,那姑娘有何贵干?”掌柜的并未被女子所迷惑,如今他心里只有怨气,没能在东家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再美的女人也没用。
“小女子名唤拓跋袭月。”
“拓跋?你是云夜人!”掌柜的脸色一沉,眼神带了一丝敌意,如今云夜正在侵犯大乾,他会对云夜人又好脸色才怪:“云夜人跑来我大tຊ乾做什么?”
拓跋袭月对着掌柜的微微欠身:“袭月此次前来大乾,是为了替我夫君求药,听闻荣善堂药材齐全,所以想来试一试。”
苏挽卿一直默默地站在掌柜的身后,不知为什么,苏挽卿看这拓跋袭月很是不顺眼。
“求药?你要什么药?”掌柜的虽然不喜云夜人,但打开门做生意,没道理将钱财推之门外,更何况还是赚云夜人的钱。
“蒲灵草。”拓跋袭月抿了抿唇,道。
掌柜的闻言一惊:“姑娘稍等一下。”然后领着苏挽卿去了楼上。
“怎么了?这蒲灵草有什么不对吗?”苏挽卿看掌柜的那样子很不解。
“秦公子,这蒲灵草咱们荣善堂确实有一棵,但这事在下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便是公子你也是不知道的。”掌柜的严肃的看着苏挽卿:“这蒲灵草在下既然没有公开过,那位云夜国的姑娘又是怎么知道荣善堂有蒲灵草的?”
掌柜的一说,苏挽卿立马就开始重视起来:“这蒲灵草是何物?”
“蒲灵草生长在禹州与靖州之间的一座毒山上,那座毒山几乎是被浸染在一片毒物之中,山上所有的东西都有剧毒,唯独这蒲灵草,非但没有毒,而且还是解万毒的灵药。只是这草极为难采摘,否则那毒山上的蒲灵草早就没有了,在下也是机缘巧合下才得到这么一株,想着公子曾说过自己的表哥身中剧毒,便特意将这草留下,原打算今日便交给公子,没想到竟会有这么一出。”
掌柜的说了一大串,苏挽卿听完心里一暖:“多谢掌柜的替我留意这草。”
“公子客气了,只是楼下那位该怎么办?既然敢过来,必然是得到了准确的消息,如此一来……咱们荣善堂怕是有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