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那么厌恶她,却还是紧紧抓着不肯放手。沈漾的胸腔难受至极,她觉得陆慎司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羞辱自已。见女孩迟迟没有动静,陆慎司不耐烦的扯了扯自已的领带,迈步上前,在女孩惊恐的脸色中将她的双手牢牢的锢住压过头顶。他目光阴骘冷冽的低下头,贴近女孩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是自已脱还是让我来脱!”他的语气阴寒中带着警示的怒气,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陆慎司……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卑鄙无耻的事!我恨你,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唔!”
“脱!”
沈漾尚在愣神之际,他忽然开口,声音寒彻刺骨。
自从昨夜周成将拍到的照发给自已的时候,那种愤怒的感觉瞬间席卷了全身。
他坐卧难安,当晚就坐着私人飞机飞来A市。
“你说什么?”
沈漾瞪大眼睛,顿时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股羞耻的愤懑直冲大脑,让她不能思考。
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陆慎司会说出这种话。
眼前的男人矜贵的如同高岭之花,他就站在那里,浑身上下散发着不怒之威的帝王之气,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膜拜。
可就是这样的男人,此时却让沈漾觉得他阴鸷恶劣。
“我叫你,把衣服脱掉。”
他重复道,眼眸中没有丝毫波澜,冷静的可怕。
他不相信她,他要亲自检查。
沈漾紧咬牙关,泪水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转,却倔强的不肯流下来。
他凭什么要这么践踏自已的尊严,就算是自已真的和别人有什么,他也没有权利这样要求自已。
她是个自由人,不是他的奴隶。
就因为他养了自已,所以自已就是他的私有物品吗?
他甚至那么厌恶她,却还是紧紧抓着不肯放手。
沈漾的胸腔难受至极,她觉得陆慎司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羞辱自已。
见女孩迟迟没有动静,陆慎司不耐烦的扯了扯自已的领带,迈步上前,在女孩惊恐的脸色中将她的双手牢牢的锢住压过头顶。
他目光阴骘冷冽的低下头,贴近女孩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是自已脱还是让我来脱!”
他的语气阴寒中带着警示的怒气,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
“陆慎司……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卑鄙无耻的事!我恨你,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唔!”
话未说完,陆慎司猛地俯身攫住女孩喋喋不休的红唇,狠狠的吮吸撕咬着。
“嗯!”
陆慎司的吻霸道又炽热,仿佛是隐忍了太久太久,像是要把对方拆骨入腹一样。
沈漾拼命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是男人力量太过于强悍,任她怎么用力,都撼动不了他分毫。
屈辱吗?好像并不全然是这一种情绪,更多的竟是一股难以言喻的从心底升上来的奇特的感觉。ŀ
她的理智告诉自已应该推开他,可是她的肢体却诚实的遵循着内心的渴望。
这次不一样,她没有喝酒,不能再用这个借口来解释两个人之间发生的这一切,可那又如何,不管事后对方怎么看轻自已,她都无所谓,既然注定被他厌恶,倒不如潇洒一点。
她放弃了抵抗,甚至回吻陆慎司,她的行为简直疯狂到令人咂舌。
陆慎司微怔,他本想惩罚她,让她长点记性,可是当沈漾主动回吻自已的时候,他的心居然狂乱的跳动起来,仿佛是泥潭里缺水暴晒的鱼儿终于游进大海,全身心都被滋养浸透。
他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女孩,几乎舍不得挪开目光。
咚咚咚——
门外传来一阵阵的敲门声,打断了房间里两个人的纠缠。
“总裁,您在里面吗?”门外的人喊道。
“闭嘴!”
陆慎司极其不满意的开口,门外的人立刻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沈漾也从刚才的荒唐中醒过神来,她慌忙的推了推面前的男人。窘迫与羞涩交织着,整张脸红的几乎滴出血来,可偏偏陆慎司根本不愿松手。
“陆、陆慎司,你快放开我。”似乎是怕被外面的人听见,沈漾小声说道。
陆慎司低头看着眼前的女孩,眸中闪烁着异样的情愫。
“你还没回答我。”
他依旧不肯松手,反而追问。
沈漾害怕他继续让自已脱衣服,于是连忙开口,“我真的没有和宋淮之发生过任何关系,那晚,是他胁迫我,但是最后我被朋友给救了……”
陆慎司盯着她没有说话。
沈漾害怕他不相信,连连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可以用性命保证,我真的跟他没什么,我现在还是处.女。”
沈漾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她不得不这么说,否则以陆慎司的性格势必不会善摆甘休。
闻言,陆慎司的眉毛挑了挑,显然对沈漾的回答很是意外。
他盯着她看了许久,最终松开了手。
他的眼眸沉沉,让人看不懂里面究竟蕴藏着些许情绪。
“你不用再担心,宋淮之已经被我处理了,没人会伤害到你。”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还直勾勾的盯着沈漾,带着试探的意味。
沈漾的心咯噔一跳,她知道陆慎司什么意思,一股寒气从脊背处窜上来。
这样一个杀伐决断的男人,绝不是自已能轻易招惹的。
见女孩的表情并没有流露出伤心难过的模样,陆慎司的眉宇舒展开来,总算是相信了她。
他冷哼一声,没再多作停留,转身便离开了屋子。
直到听见门关上的声音,她紧绷的情绪终于得到了释放。
刚才的一幕幕犹如电影画面一般在她的眼前掠过,陆慎司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的肌肤上,带给她阵阵颤栗。
她知道陆慎司吻她并不是因为喜欢她,而是单纯想要羞辱她罢了。
他珍爱一个人的时候,是会把对方捧在手心中,事事都会尊重对方的意愿,绝不会像对待自已那样,随意的亵渎。
他不爱自已,这是既定的事实。
沈漾自嘲的笑了笑,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拉开房门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