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准的愧疚心看起来倒也挺像那么回事的,颜西在心里轻笑,而后走过去,将那些旧物纷纷扫入垃圾箱,摆上自己新的日用品。就在颜西准备入睡的时候,被她反锁的门口传来钥匙插入转动的声响,颜西提起心,倏地从床上坐起来,看着随后推门而入的身影,冷下了脸:“乔总这是什么意思?深夜擅自用钥匙打开客人的房间门,不大好吧?”可乔准丝毫不顾她的语气中的冷漠,进门后重重地将门给关上不忘用钥匙落下暗锁,他口气粗暴地回:“客人?颜西,我记得没错的话,这里一直就是我们两个的新房!我进我们的房间有什么不对的吗?”
“可是你从来没有尝过一口,不论我多么努力,你始终不为所动,不是吗?”颜西盯着他,继续说。
见他无话可说了,颜西站起身来,拉过一旁的行李箱微微点头:“那么乔总,我就先上楼去了。”
乔准没吭声,在她转身离开的那瞬间猛地将桌上所有的东西全扫在地,瓷盘掉落在地发出尖锐的碎裂声,颜西脚步一顿,没有回头,他便直接大步走向了家里的地下酒窖。
颜西没再理身后的动静,很快就直接上了楼,在以前居住的房间里入住,只是一进门,看见和以往相差无几的房间摆设的时候她还是禁不住一愣,这里面她尚未带走的东西还留在原地,就连位置都没有变动。
乔准的愧疚心看起来倒也挺像那么回事的,颜西在心里轻笑,而后走过去,将那些旧物纷纷扫入垃圾箱,摆上自己新的日用品。
就在颜西准备入睡的时候,被她反锁的门口传来钥匙插入转动的声响,颜西提起心,倏地从床上坐起来,看着随后推门而入的身影,冷下了脸:“乔总这是什么意思?深夜擅自用钥匙打开客人的房间门,不大好吧?”
可乔准丝毫不顾她的语气中的冷漠,进门后重重地将门给关上不忘用钥匙落下暗锁,他口气粗暴地回:“客人?颜西,我记得没错的话,这里一直就是我们两个的新房!我进我们的房间有什么不对的吗?”
话音中带着些大舌头,颜西不悦地皱起眉头,追问:“你喝酒了?”
乔准有些踉跄地走到了床边,脚下一个不稳便坐在了tຊ床沿,他目光似火地盯着她看,点头承认:“对,我喝酒了,但是颜西,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
人对危险似乎有着与生俱来的预知能力,从乔准目不转睛望着她,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时,颜西心里就已经涌上了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往旁边后退几步,严厉制止他的继续靠近:“乔准!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再过来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话虽是这么说,可她眼下身边却没有一样可以防身的物品,她有些懊悔自己太过轻心了。
乔准显然是吃准了她无处可逃,抬手不疾不徐地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衬衫纽扣,“我想做什么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混蛋!”颜西咒骂一声,掀开被子快速就往门口跑去,可是到了门边,她拼命往下扳动门把手,那锁不动分毫,门打不开!
乔准一步一步向她靠近,衬衫纽扣已经解开了一半,露出隐隐的几块腹肌形状,他募地伸手紧扣住她的肩膀,身上带着的酒气扑面而来,颜西双手抵住他的胸膛阻止他的继续靠近,狠声道:“乔准!你敢动我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我会恨你一辈子!”
乔准的动作在这话过后一顿,眸色更深,不知在想些什么,几秒后却是一副豁出去的模样,笑得更为猖狂了,他轻而易举地就将颜西的双手扣住禁锢在头顶,另外一手扯破了她的睡衣,倾身上去吻她:“反正你已经这么恨我了,我不介意你更恨我一点。”
颜西的眼里终于升起了他熟悉的恐惧,兴许是酒精上了头,看见这样的颜西让乔准更是兴奋,对,这才对,他的颜西就应该是这样的,她就算是用仇恨的目光看着他也好过无视他!
“禽兽——”被他死死压在身下的颜西痛苦地流下眼泪,破口咒骂,心底对乔准的恨意愈发浓烈。
她一定要让乔准以百倍千倍的痛苦来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