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菲听她这么说,心里才好受一些。孟甜看她脸色不太好,凑到她跟前小声嘀咕,“芳菲,你想不想给林鸢也找点儿难堪?”林芳菲侧目看她,孟甜眯眼冷笑,“我有办法……”另一边,林鸢也和盛骁逛到了男装店。盛骁看了眼完全不受影响的林鸢也,“跟我在一起会不会觉得难堪?”他的圈子里,那些女人哪个不是风风光光,她们平时接触的场所,不是高级美容会所,就是国外跑马场,豪车别墅游艇。和林鸢也完全不同。
她后背磕到了围栏处,高跟鞋太高,身子不稳直接崴了脚。
“哪个不长眼的!”
刚才林鸢也吃过饭说自己渴,盛骁离开一会儿去给她买了果汁,谁知道刚回来就看到两个歪脸婆对着林鸢也狗吠。
盛骁可不惯着她们。
孟甜不认识盛骁,林芳菲那是认识的。
盛骁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T恤,头上戴了一顶灰色鸭舌帽,配上他高冷的面孔,整个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禁欲感。
林芳菲看得都有些挪不开眼。
这男人,哪哪儿都好,就是缺点钱。
要是有钱,林芳菲肯定得把他抢过来,哪里还轮得着林鸢也。
她的目光就差粘在盛骁身上了,林鸢也厌恶地瞥她一眼,把盛骁象征性地往自己身后藏了藏。
孟甜刚才没看清,醒过神来也痴痴盯着林鸢也身后的男人,小脸还有些泛红。
这男人真够味儿啊!
她一脸花痴样,好像刚才被推的人不是她一样。
调整了一下呼吸走到林鸢也身边,话是对林鸢也说的,眼睛却一直盯在盛骁脸上,“林鸢也,你玩的挺花啊,都有男人了,还出来勾搭别人吗?”
林鸢也白她一眼,“智障!”
“帅哥,你不知道吧,这女人都结婚了,老公还是小工呢。”
盛骁冷眼扫过去,孟甜顿时觉得周遭空气都冻住了似的。
林鸢也懒得在她们身上浪费时间,“老公,我们走。”
盛骁警告的眼神在林芳菲和孟甜身上看了一遍,被林鸢也牵着手离开。
林芳菲在孟甜看不到的地方对她翻了个白眼,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女人!
丢人现眼!
“芳菲,那男人就是林鸢也那个建筑工老公?”
“你不都看到了吗?”还问,这还看不明白!
孟甜是不懂,谁能知道建筑工能有这种气质!
“芳菲你别生气,他长得帅有什么用,还不是个穷光蛋。”
这个社会,没钱寸步难行,孟甜想法和林芳菲一样,林鸢也和盛骁在一起只不过是一时新鲜,贫贱夫妻百事哀,要不了多久,他们就得分道扬镳!
林芳菲听她这么说,心里才好受一些。
孟甜看她脸色不太好,凑到她跟前小声嘀咕,“芳菲,你想不想给林鸢也找点儿难堪?”
林芳菲侧目看她,孟甜眯眼冷笑,“我有办法……”
另一边,林鸢也和盛骁逛到了男装店。
盛骁看了眼完全不受影响的林鸢也,“跟我在一起会不会觉得难堪?”
他的圈子里,那些女人哪个不是风风光光,她们平时接触的场所,不是高级美容会所,就是国外跑马场,豪车别墅游艇。
和林鸢也完全不同。
所以有人拿盛骁的工作奚落林鸢也的时候,盛骁都觉得林鸢也内心是不是会感到窘迫。
林鸢也喝着手里的果汁,仰着小脸微笑,“才不会呢,你是我男人,你的好只有我知道,别人没资格评判你,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
她不仅没有觉得盛骁不体面,反而是一副捡到宝藏的样子,惹得盛骁心里一阵慰藉。
那句我男人更是让他四肢百骸都跟着酥了酥,从未有过的异样,从左心房蔓延到每个细胞。
他直接长臂一揽,把人圈在怀里,低头亲了一口,“嗯,真甜。”
林鸢也不要意思地推他,“在外面呢!”
要不是顾忌在外面,盛骁早就把人压在怀里好好疼爱了。
买完衣服回到家,“我男人”三个字带来的余温还没有完全消退。
林鸢也试衣服的时候,盛骁直接从背后贴上她,双臂把人环在怀里,炙热的呼吸在她耳边散开,林鸢也被她弄得痒痒,“你别弄我,痒~”
她声调糯糯的,带着撒娇的小尾巴,盛骁直接把人转过来面对面,“喜欢我吗?”
喜欢吗?
她从没喜欢过人,也不知道喜欢人是什么感觉。
“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我在试着喜欢你。”她回答的认真,两个小手绞在一起,眉间也起了褶皱,像是在思考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那你呢,盛骁,你喜欢我吗?”林鸢也勇敢地看着盛骁的眼睛,紧张地期待他的回答。
盛骁双手还搂着她的腰肢,抬手撩了一把她的碎发,好看的眉眼和她四目相对,“你很美,让人心动。”
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
林鸢也知道这么短的时间,要让一个陌生的男人喜欢上自己,是一件不那么现实的事儿。
她心大也不强求,何况她自己不也没有确定喜欢上盛骁么?
往后的日子很长,他们有足够多的时间培养感情,她相信,自己不差,盛骁一定会有爱上她的那一天!
什么时候爱上她,林鸢也不知道。
但是他爱上她,这是她无比肯定的事儿。
就比如现在,盛骁的手早就不老实地顺着她的脊背开始摩挲。
唇瓣也若有似无地在她耳骨处滑过,“不早了,休息吧。”
林鸢也被他整得身子发软,“不行,明天我要上班的,你不能碰我。”
他在床上发起狠来,折腾的她累到散架不说,满身的痕迹粉底都遮不住的,明天第一天上班,要是让同事看到了,总归是不太好。
这种时候,盛骁要是听她的,就不是盛骁了。
他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往卧室床上一丢,“我轻点儿。”
“不行!”
“就做两次。”
“不行!”
“一次。”
林鸢也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盛骁急切的呼吸悉数堵了回去。
男人对某些事总是无师自通,在林鸢也之前,他虽然也没有实战经验,但是到了床上,却能把她搞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林鸢也也由开始的抗拒,到后面的妥协,再到最后的回应和主动索取。
妥妥的口嫌体正直!
卧室里,男人的闷哼和女人的呻吟此起彼伏,香汗淋漓。而城市的另一边,一些上不了台面的阴暗诡计却在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