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敛下眼眸,眼底划过冷笑,既然不知道选哪个,那我就加把火。于是我双手捂脸,哭了起来。“裴冽,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周时序他把我灌醉了,我以为他是要跟我表白,我以为我和他是相互喜欢的。”我颤抖着身体,哽咽地出声:“可是他把我压在沙发上,他好粗暴,我好痛。我没办法,只能把他打晕,把他绑了起来。”“但是我又怕他醒来找我算账,我不认识路,我跑不掉。”“我只能找你了,裴冽。”我抬起泪眼朦胧的眼,婆娑地望着
我敛下眼眸,眼底划过冷笑,既然不知道选哪个,那我就加把火。
于是我双手捂脸,哭了起来。
“裴冽,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周时序他把我灌醉了,我以为他是要跟我表白,我以为我和他是相互喜欢的。”我颤抖着身体,哽咽地出声:“可是他把我压在沙发上,他好粗暴,我好痛。我没办法,只能把他打晕,把他绑了起来。”
“但是我又怕他醒来找我算账,我不认识路,我跑不掉。”
“我只能找你了,裴冽。”我抬起泪眼朦胧的眼,婆娑地望着他,眼底满是哀求,“我不求你帮我做什么,你带我出去好不好,我真的很怕呆在这个地方。”
裴冽神色渐渐变得微妙起来,露出若有若思的表情。
我猜他此时此刻并没有在可怜我,也没有谴责周时序,而是在享受我的追捧。
所谓的校园兄弟,不过是利益的牵扯。
在绝对的诱惑和占有欲面前,谁又能让着谁?
我静静地看着裴冽挣扎。
看他会不会给我一点惊喜,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和周时序对着干。
修长指尖绷紧,手背泛起青筋,随后突然松懈。
车子发动,裴冽敛着眼睫,“我只把你送出去,之后的事与我无关。”
“谢谢你。”我感激地朝他笑了笑,“裴冽,我以前错怪你了,你真的是个好人。”
车子再次发动,我仍然止不住的抽泣打嗝,我身上的白色裙子,是省了一周的饭钱买的。
此时此刻,裙子上满是褶皱,红酒液体和蛋糕彩带混合着,一片狼藉。
头发滑落肩膀,后背白皙的皮肤上也满是红痕。
裴冽扫我一眼,伸出一只手抽纸给我,“擦擦吧。”
我伸出手接过,指尖与他的触碰在一起,他微微一愣,而我红着眼,感动无比。
“谢谢你,裴冽。”我再次说,“幸好你来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裴冽张了张唇,最后才说:“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话倒是实话。
我借着擦眼泪的动作,弯唇笑了笑。
车子开到大门,裴冽的电话突然响起,是周时序。
他反射性地看我,而我摇了摇头。
但他故作没看到,接通了。
“裴冽。”周时序手机里的记录被我删了,他什么都看不到。
此时此刻他站二楼的窗边,看着我坐在裴冽的副驾驶,语气有些冷淡,“你要带她去哪里?”
我微微颤抖了起来。
低着头,用力地用手搓着脖颈上的红痕,像是要擦掉一层皮一样。
裴冽再次看我一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有些复杂。
“时序,你过了。”
6
他这是提周时序碰我的这件事。
而周时序明显不理解。
他语调愈发的淡,“把她送回来。”
裴冽闻言,眉骨压低。
“你什么样的找不到?”
这是说我身份地位,配不上他。
可周时序却以为他在撬墙角。
“我和她的事跟你没关系,裴冽,你别碰我人。”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裴冽仿佛被气到了,“时序,我看你是被冲昏了头,你好好静静吧。”
电话挂断,他胸膛起伏了好一会儿。
才转头看向我,“你去哪?”
我低垂着头,很萎靡的样子,“随便,我不想回家,周时序会找我的。”
“那倒也是。”裴冽道。
他开始开着车带我漫无目的地逛。
也许是觉得气氛太沉闷,他主动开口:“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处理?”
我靠在车窗,摇头:“我不知道。”
裴冽:“其实时序可能就是喝醉了,你跟他相处的久,你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