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本是能者居之。”欲说却止,他的眼神流露出一种无奈的坚定。我的唇张了张,最终还是闭上。他转身离去,脚步声清脆而急促。这一刻,所有的理智仿佛被抛掷九霄云外,我几乎脱口而出:“孟难成!”听得我叫名字的人停下了脚步。他垂眸,目光幽暗,静默地望着我。“当初那个想要掐死你的孩子,是谁。”这个问题,我犹豫许久,最后还是问了出来。空气里寂静得连根针掉落地上的声音都能够听见。时间好像静止,只有风吹过树林的沙沙作响和我微弱的呼吸声回荡在耳边,我屏住呼吸,等待答案。
我笑了笑:“臣女自己的身子,当然是臣女自己最清楚了。”
“臣女也没想过,自己一个人以后还要面对怎样的世界……”
我低头看自己的手指,泪水滑落手心,良久,看向窗外的天,其实我想要问问爹娘,自己这么选择到底是对是错。
但我一个人真的已经撑不下去了。
什么都撑不下去,如今与南蛮的一战结束之后,我心里的石头至于落下。
我看着手握重兵的孟难成又收复了南蛮。
本来朝中就有人支持安王殿下去当皇帝的那些臣子岂不是要借这个说一通了?
“安王殿下这是……想要这么大张旗鼓的回京吗?”
他的喉咙一阵翻滚,似有话在缠绕,却难言出口。
“盛将军何必明知故问。”
闻言的我愣了一下,下意识抬头看去,一双剪水秋瞳对上那人漆黑的深眸,面冷如冰,一瞬间,我都不太确定自己面前的人到底是不是孟难成了。
我欲开口,却在彷徨间无法启齿,内心矛盾交织。
“落子无悔。”
“皇位,本是能者居之。”欲说却止,他的眼神流露出一种无奈的坚定。
我的唇张了张,最终还是闭上。
他转身离去,脚步声清脆而急促。
这一刻,所有的理智仿佛被抛掷九霄云外,我几乎脱口而出:“孟难成!”
听得我叫名字的人停下了脚步。
他垂眸,目光幽暗,静默地望着我。
“当初那个想要掐死你的孩子,是谁。”
这个问题,我犹豫许久,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空气里寂静得连根针掉落地上的声音都能够听见。
时间好像静止,只有风吹过树林的沙沙作响和我微弱的呼吸声回荡在耳边,我屏住呼吸,等待答案。
可是,他没有回应。
我忍受不住,再次唤道:“孟难成。”
这一次,他的视线移向别处,淡然道:“你的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语毕,他继续往前走去。
他走得很快,背影看起来决绝又冰冷。
我站在原地,脑袋里嗡的一声响,是皇上。
此间事了,张大夫也将疫病完全治好了。
城北的百姓还把张大夫称作了张神医,四处都有人流传他的名号。
还有一位银发巾帼女英雄。
只是那一站之后,我就消失了。
孟平芜让位给了孟难成,孟难成即位,立马就改了原来的成规。
受了不少百姓的爱戴。
知道这些的我,也不再去想了。
只要百姓过的好,至于皇上是谁,都不重要了。
清晨。
我披着一头银发最终去了一趟后山。
看着这南越的盛世,轻轻一笑。
一恍惚间,看到爹娘在前面朝我伸出手。
身旁还站着我的孩子,大哥和大姐在一旁连着剑,都朝我笑。
“颜儿,辛苦了。”
“看看我们的颜儿,娘亲都没有白头发,你都一头白发了。”
我眼泪决堤,直接朝着他们冲了过去。
我依偎在娘亲的怀里,哽咽着喊了一声:“娘……我好想你。”
还没抱热,我就感觉自己的脚边有人在扯我的衣裙,低头一看,是穆泽。
“娘亲,孩儿也需要抱……”
“娘亲都很久都没有抱过孩儿了。”
我苦笑着,低头将他抱了起来。
盛镇南在一旁站着,随即看着我:“颜儿,我们一起走吧……”
我点头,最后看了一眼身后的南越。
走吧,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