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来找我吧。”云奕霄说,“我和你一起,告到倾家荡产也要赢。”以他的口吻说这话实在有点滑稽。云奕霄怎么可能倾家荡产,他的家产加起来能够苏青玉重生五辈子吃好喝好不为过。苏青玉的心却动了动。她并不需要依靠,从小到大,她的依靠是她自己。鼻子突然酸了。雾蒙了眼,泪花在眼眶打转,迟迟不肯坠落。她哽咽着:“云奕霄,谢谢你。”云奕霄无奈:“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嘴上说了几句话而已。苏青玉,你怎么这么好骗?”苏青玉
“输了来找我吧。”云奕霄说,“我和你一起,告到倾家荡产也要赢。”
以他的口吻说这话实在有点滑稽。
云奕霄怎么可能倾家荡产,他的家产加起来能够苏青玉重生五辈子吃好喝好不为过。
苏青玉的心却动了动。
她并不需要依靠,从小到大,她的依靠是她自己。
鼻子突然酸了。
雾蒙了眼,泪花在眼眶打转,迟迟不肯坠落。
她哽咽着:“云奕霄,谢谢你。”
云奕霄无奈:“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嘴上说了几句话而已。苏青玉,你怎么这么好骗?”
苏青玉红了耳朵,低喃:“这样就够了。”
云奕霄什么都不需要做,或者说他可以什么都不做。
只要他的言语是站在她这边就好了,她只要这个。
所有人都在劝她和解,认为她的做法太冒险,只有云奕霄站在她这边。
或许对云奕霄而言不痛不痒,只是逗阿猫阿狗开心一瞬。
但她听了,会记在心里。
云奕霄的电话响起,司机来了。
他起身,将西装扣子系上,自然地拿起苏青玉位置上的包,另只手力道不重地拍了拍苏青玉脑后。
他本意是想安慰苏青玉,没想他这一拍,后者豆大的泪珠止不住地从脸颊滑落。
云奕霄愣了,竟生出几分无措:“这是怎么了?”
苏青玉抬手,用手背抹去眼泪,不敢说云奕霄这一下拍出了她期盼已久的父爱。
从前妈妈去世时,小小的苏青玉哭得撕心裂肺,那时林建强的态度冷漠,根本没想过安慰她。
“没、没事。”
她很坚强的。
不管是14岁的她还是25岁的她,都一样。
那段荆棘难熬的日子早就过去了。
人不吃回头草,也不回头看。
过去的就是过去了,不会再重来。
两人僵持在包厢内,苏青玉主动开口:“我们走吧。”
云奕霄嗯了声。
他们并道走出房门,拇指相触。
苏青玉无意识地用小拇指勾了下云奕霄,刚要抬起擦泪时,云奕霄的手掌完全包裹她。
过了几秒,他又松开,穿过指隙,十指相扣。
直到上车才松开。
苏青玉的心怦怦直跳,她自己也捉摸不清为什么。
她用余光偷瞄云奕霄,这人安然自在,并不觉得和妻子牵个手有什么不妥。
苏青玉心想也是。
她在七圆里画车画得如鱼得水,怎么到自己这牵个手都能心跳不止了。
难不成是得了高血压?
苏青玉摇摇头,告诫自己不要乱想。
什么高血压,她怎么可能得。
她还年轻呢。
苏青玉坐得笔直,这让云奕霄不禁想到公司那些见到他的职员,明明上一秒弓着背散懒地靠在背椅上工作,一见着他,胸脯挺的笔直,深怕被说怠工。
云奕霄不假思索地勾了下唇,很快又放下。
苏青玉没瞧见。
她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回到家拿出手机才发现半小时前银行发短信催促房贷。
苏青玉迅速交了钱,又觉得不是滋味。
她还没住几天呢。
这想法掠过她的脑海,随即被抛掷脑后。
月牙湾的环境比她那偏门地界好上不知道多少,再者,那房子终归是她的,总会回去的,不亏。
再不济转租出去,又是一笔横财。
苏青玉豁然开朗,看扣费记录也顺眼不少。
云奕霄回房间休息了,她打算去书房练练手,太久没画,别荒废了。
洗了澡,换了睡衣,苏青玉怕冷,又穿了件羽绒服。
进到书房,暖气贯穿她的身体。
云奕霄抬头,与她四目相对。
苏青玉愣了下,不知怎地结巴起来:“我来...画,画画。”
云奕霄嗯一声,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