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是够做得出够不择手段的。以前听到有人说职场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时,祁安落还觉得夸张不相信。现在她才深深的体会到,这地方,果然是杀人不见血的战场。她忽然就疲惫不已。祁安落并没有问宁缄砚要去哪儿,待到车停下时她才发觉是一家私人医院。下了车早有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等着,他看了看祁安落的脸,又看了一眼宁缄砚,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回事?”宁缄砚没回答,伸手将祁安落带到前面来,道:“带她去检查,最好做一个脑部ct。”说完见秦青看着他的手臂,他将衬衫拉下来遮上,淡淡的道:“没什么大碍,皮肉伤。”
她还真是够做得出够不择手段的。
以前听到有人说职场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时,祁安落还觉得夸张不相信。现在她才深深的体会到,这地方,果然是杀人不见血的战场。
她忽然就疲惫不已。
祁安落并没有问宁缄砚要去哪儿,待到车停下时她才发觉是一家私人医院。下了车早有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等着,他看了看祁安落的脸,又看了一眼宁缄砚,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回事?”
宁缄砚没回答,伸手将祁安落带到前面来,道:“带她去检查,最好做一个脑部ct。”说完见秦青看着他的手臂,他将衬衫拉下来遮上,淡淡的道:“没什么大碍,皮肉伤。”
秦青没去管她,伸手碰了碰祁安落的脸颊,道:“有没有耳鸣?”
祁安落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道:“医生我没事,先给宁总包扎。”
这句宁总她叫得自然极了,秦青微微的怔了一下,本能的回头去看宁缄砚。宁缄砚的脸上表情淡淡的,完全看不出情绪。
他很快就收回了视线,微笑着道:“宁总的伤有人包扎,先给你做检查。别说你没事,我是医生,我心里有数。”
祁安落还想说什么,他却已经往前走了。
一个耳光能有多大事,祁安落有些无奈,回头去看宁缄砚。本是希望宁缄砚能阻止的,谁知道宁缄砚却只当她是害怕,轻轻的推了推她,低声道:“去吧,我不走,就在这儿等着你。有事你就叫我。”
他的声音柔和,侧脸线条在灯光下不再冷硬。
祁安落一怔,低低的应了句好,飞快的走了。走了那么几步,她才想起应该让宁缄砚去包扎一下他那手臂。不过她没再回头。
祁安落刚跟着秦青去做检查,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就出现在宁缄砚的身后,低低的叫了一声宁先生。
宁缄砚没有立即回头,看了好会儿祁安落的背影消失的方向,这才收回了视线,淡淡的嗯了一声。
男子将一个密封透明的袋子递到宁缄砚面前,道:“这是从那几个女人的身上搜出来的,瓶子装的,据检查是硫酸。据说是打算事后泼的。”
宁缄砚眉间的阴鸷毕现,“联系到朱总了吗?”
他的语气生冷,和刚才完全不一样。
“联系过了,但朱总好像并没有当回事。大概是觉得这儿是他的天下,没人敢动朱太太。”微微的顿了一下,他又继续道:“我调查过了,朱太太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曾经将朱总公司的职员弄毁容过,听说只赔了一笔钱,朱总挺纵容她的,一直都随着她闹。”
“哦,是吗?”宁缄砚的脸上露出一个很淡的笑容来,一字一句的道:“那你就替我告诉他,不是什么人都是他姓朱的能惹得起的。”
刀疤脸毕恭毕敬的应了句好,宁缄砚的眸子里阴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那么会儿,他忽然又道:“他要是来了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