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鸢被帝宴紧紧地抱着,只觉一阵阵狂风袭向他们。帝宴伸出手,支起了一个水蓝色的护盾,将二人护在里面。而在护盾之外,漫天云霞缓缓化作黑云。一个黑色的蛇头从山崖边缓缓上升,却比一般蛇头更为庞大。一双血睛中暗红的竖瞳仿若两簇蓬勃的火焰,死死地盯着白鸢与帝宴。它就在护盾之外,那种压迫感令白鸢不由自主将头埋进了帝宴的怀中。“它的头怎生得似蛇又似马?”帝宴感觉到怀中人的依靠,闻言不禁轻声笑了出来。手上的护盾被万年黑蛟嘶吼攻击着,却无论如何也冲不破。
帝宴抱tຊ着朝白鸢便瞬移开来,躲开了突如其来的攻击。
再回头看,只见他们方才站的地方此刻已经是几个窟窿。
白鸢被帝宴紧紧地抱着,只觉一阵阵狂风袭向他们。
帝宴伸出手,支起了一个水蓝色的护盾,将二人护在里面。
而在护盾之外,漫天云霞缓缓化作黑云。
一个黑色的蛇头从山崖边缓缓上升,却比一般蛇头更为庞大。
一双血睛中暗红的竖瞳仿若两簇蓬勃的火焰,死死地盯着白鸢与帝宴。
它就在护盾之外,那种压迫感令白鸢不由自主将头埋进了帝宴的怀中。
“它的头怎生得似蛇又似马?”
帝宴感觉到怀中人的依靠,闻言不禁轻声笑了出来。
手上的护盾被万年黑蛟嘶吼攻击着,却无论如何也冲不破。
“魔尊都不怕,却怕黑蛟?”帝宴此时还有空打趣她。
果然,白鸢一点受不得激,从帝宴怀中挣脱出来。
直面已经整个身体都凌于空中的万年黑蛟,“孽障!看本仙子今日收服于你!”
话落之时,白鸢摊开双手,瞬间双手各燃起了两道蓝红色的火焰。
帝宴撤了盾,白鸢凌空飞起,将手中的火球砸向万年黑蛟。
万年黑蛟被白鸢的攻击激怒了,穿梭于密布的乌云之中,发出震天的嘶吼。
它挥舞着爪子,桐山之巅的潭水飞散而起,化作道道锋利的墨色利刃刺向白鸢与帝宴。
“你别动!让我来!”白鸢好胜心起,便要跟这万年黑蛟一较高下。
帝宴宠溺地看着她,收起了手中的攻势,专心致志地看她与万年黑蛟斗法。
水火相克,白鸢先是结了一阵火盾抵挡了墨色水刃。
再看她将右手手心向上,眼中泛起蓝色火焰。
她手中燃起的真火驱散了密布的乌云。
下一刻,天空下起了蓝红色的火雨。
万年黑蛟没有藏身之所,道道火雨打在它的鳞甲上,再次发出一声震慑天地的龙吟。
再看,它一个极速往下,猛地一头砸进了桐山下的湖泊之中。
“诶,怎得就跑了?”意犹未尽的白鸢不悦道。
白鸢缓缓落地,火雨也停了下来。
她走到目光跟黏在她身上一般的帝宴上神身边,撇撇嘴:“万年黑蛟,就这点本事。”
“没意思。”
她的发丝被风吹得凌乱不已,帝宴将她的鬓发捋到耳后。
“水中才是它的主战场,它见不敌你,自然不会在此处与你战斗。”帝宴柔声解释。
他有些疑惑:“你是如何打赢了魔尊的?”
白鸢在想万年黑蛟之事,不曾留意帝宴的亲昵举动。
道:“魔尊暗算姐姐之后,便极为自负,倒也不需什么兵法。”
“本仙子只是与他血战了三个昼夜,博了个同归于尽的结果。”
“在绝对的法力之下,什么阴谋阳谋,都不堪一击。”
此乃白鸢悟出的心得。
帝宴心疼地看着白鸢:“一定很疼吧?”
白鸢不以为然地笑笑:“锁魂钉钉进身体那一刻,的确是疼痛入骨,不过很快就没知觉了。”
帝宴便想起了,那时兄长寻自己问锁魂钉之事。
他心中一痛,原来白鸢那时就已经中了锁魂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