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句句都是柳如烟母子，好似柳如烟才是他的妻子。宋晚晴心中好像被压了一块石头，沉闷到发痛。顾慕廷又当着她的面和和沈涅处交代：“你先进去，不用怕，什么也不用说。”沈涅处点点头，得意看了眼宋晚晴就进了警局。宋晚晴的心火已经烧穿胸口，说出口的话都刺喉：“顾慕廷，你还记得你是谁的父亲吗？”顾慕廷一幅公事公办的模样，理了理袖口：“我是涅处的代理律师，我有我律师的职业操守。”“而宋晚晴，你那些所谓的证据，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两人四目
字字句句都是柳如烟母子，好似柳如烟才是他的妻子。
宋晚晴心中好像被压了一块石头，沉闷到发痛。
顾慕廷又当着她的面和和沈涅处交代：“你先进去，不用怕，什么也不用说。”
沈涅处点点头，得意看了眼宋晚晴就进了警局。
宋晚晴的心火已经烧穿胸口，说出口的话都刺喉：“顾慕廷，你还记得你是谁的父亲吗？”
顾慕廷一幅公事公办的模样，理了理袖口：“我是涅处的代理律师，我有我律师的职业操守。”
“而宋晚晴，你那些所谓的证据，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两人四目相对。
宋晚晴看到了他锋利的眼神。
她很清楚，他有信心胜诉时，都会是这样的眼神。
曾经她见过无数次，也无数次为这样的眼神心动过。
可这次，是针对自己……
她舌根心口都在发苦：“顾慕廷，你让我觉得陌生。”
顾慕廷听完，只是看了看手表，略过她，进了警察局。
问话不过半小时，顾慕廷就带着沈涅处走了出来。
无力，悲愤和痛苦化成烈焰，在宋晚晴心里烧。
她掌心扣得鲜血淋漓，才忍住上去质问顾慕廷和沈涅处的冲动。
她浑浑噩噩的回到医院，就看见顾慕廷已经先她一步回到了医院，在陪着顾嘉虞。
看着女儿脸上开心的笑，宋晚晴愣了瞬，没进门。
却没想到顾慕廷会忽然问：“嘉虞，告诉爸爸，涅处真的欺负你了吗？”
“还是这一切都是你装的？”
宋晚晴瞬间变了脸色，当即冲进去，将顾慕廷拖出病房。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嘉虞会故意弄伤自己去污蔑沈涅处吗？”
“你可是嘉虞的爸爸，你知不知道嘉虞有多崇拜你，而你不仅不关心她，还要怀疑她！”
顾慕廷薄凉的眸子里泛着冷意：“日记我看了，不过是小孩子吵架，算不得证据。”
他目光陡然一凝：“我刚刚也只是想确认她有没有说谎而已，涅处还小，我不想他被有心人诬陷而毁了前途。”
“要是被我发现，你用孩子做争风吃醋的筹码，我绝对不会徇私。”
顾慕廷说着，深邃双眼睨向宋晚晴。
话里话外都在怀疑这件事是宋晚晴自导自演。
宋晚晴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气到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既然你是作为被告律师出现在这里，那你滚吧！”
顾慕廷面沉如水，漠然收回视线离开。
宋晚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那些相爱的过往如走马灯般从脑海中闪过。
冬天顾慕廷为她煮红糖水，用全部的积蓄给她买钻戒求婚。
他说自己是律师，看过太多人心险恶。
但还是愿意把所有的积蓄都放在她和女儿名下……
宋晚晴曾不止一次被同科室的同事羡慕过，嫁给了爱情。
她也觉得哪怕全世界都变了，顾慕廷也不会变。
可如今短短两年，一切天翻地覆……
她仰头捂住脸，不让眼泪落下来。
缓和了好一阵。
宋晚晴才重新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到病房，握住女儿的手：“嘉虞不要怕，你没做错任何事，妈妈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忽然，呆愣的顾嘉虞伸手，抬起小手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水：“妈妈，我没事。”
顾嘉虞还笑了笑，阳光开朗的模样好似回到了曾经：“妈妈，如果和爸爸过得不开心，你们离婚吧。”
“嘉虞不想成为妈妈的负担，嘉虞希望妈妈永远开心。”
宋晚晴看着她一如既往清澈的眸子，心里闷的发慌。
可顾嘉虞又俏皮的眨了眨眼，飞快转移话题：“妈妈，我想吃你做的鸡腿。”
宋晚晴来不及细想，连忙点头：“好，妈妈现在就去给你做，你等等。”
她松开女儿的手，附身亲了亲女儿的额头，又帮她掖了掖被子，才起身出门去卖鸡腿。
可刚走出医院，头顶忽然响起一阵破风声。
宋晚晴脚步一顿。
“砰——”
一个东西紧急坠落，砸在她的眼前。
温润的液体溅在她的脸上。
宋晚晴下意识低头，就看到刚才还安慰她的女儿，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躺在血泊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