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哲没多想,走近抬起手,正要敲门的时候,屋里却突然飘出沈寻的声音“可柠,你打算这样演到什么时候,你要一直瞒着谢明哲吗?”谢明哲浑身一僵,手臂在半空中像是被冻住,落不下。演?瞒着?什么意思?还没想出个头绪,紧接着屋里就响起了唐宁的声音:“至少……他以为我忘了他,没了曾经二十几年的记忆,他也不会再纠缠。”谢明哲手中的礼盒险些就没抓住,掉落在地。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寒气从他的脚底升起,顺着背脊爬上头皮,惹得他一阵战栗,就连全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被冻结,冰冷冰冷的。
“你!”
沈骆语噎,想要质问他怎么还敢出现在唐宁的面前,却瞥见沈寻的目光,顿时从嘴边咽了回去。
他如鲠在喉,恨不得把刚才吃的那些东西全吐出来。
一条鱼就想收买谁?
沈骆撇撇嘴,冷哼一声:“你以为这里是你家,你想来就来?”
谢明哲顿了顿,垂下乌黑眼睫,没有再说话。
见他这样,沈骆觉得自己占了上风,还要再开口说些什么。
沈寻却看他一眼,语气带着点些警告:“小骆。”
接收到哥哥的警告,沈骆明白这是要赶他走的意思,不然他口无遮拦很容易说出点什么。
他站起身,有些不情不愿:“可柠姐,我还有工作,就先走了。”
唐宁点头,挥了挥手和他说再见。
沈骆离开,客厅中顿时安静了不少。
沈寻喝了口水,对谢明哲礼貌一笑:“我弟弟岁数还小不懂事,陆先生别介意。”
“他说的都是实话,我能有什么介意的。”谢明哲处变不惊,低着头说道。
唐宁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咬了咬筷子。
吃完的时候,谢明哲的手机响了。
他走到阳台去接,回来时说:“我也有点事要处理,这饭盒你不用收拾,我等下喊人来取。”
唐宁却拦住他:“你先等等,我把剩下的鱼留下来然后给你,以后……就不要让伯母多惦记我了,我一个人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话里拒绝的意思很明显,是在说让他以后不要来。
谢明哲听得明白,他无声攥紧手指,喉咙疼得像是干咽下一块石头。
可再疼,还是只能应下。
“……好。”
唐宁将鱼放进空盘子,然后将红木饭盒递给谢明哲:“今天谢谢你跑一趟。”
谢明哲扯了扯有些僵硬的嘴角,那抹笑容怎么看都苦涩:“应该的。”
不过就是跑一趟,能见她一面,跑再远也不觉得辛苦。
话落,谢明哲深深地看了眼唐宁,才推门离开。
拎着空荡荡的饭盒,他失魂落魄地走下楼,打开车门,副驾驶上赫然一个红色礼盒。
谢明哲稍顿,放下红木饭盒再拿起礼盒,转身再次上楼。
他特地买的礼物,竟忘记了给她。
从电梯出来,却见唐宁家的门没有关。
是他刚才没关上?
谢明哲没多想,走近抬起手,正要敲门的时候,屋里却突然飘出沈寻的声音
“可柠,你打算这样演到什么时候,你要一直瞒着谢明哲吗?”
谢明哲浑身一僵,手臂在半空中像是被冻住,落不下。
演?瞒着?什么意思?
还没想出个头绪,紧接着屋里就响起了唐宁的声音:“至少……他以为我忘了他,没了曾经二十几年的记忆,他也不会再纠缠。”
谢明哲手中的礼盒险些就没抓住,掉落在地。
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寒气从他的脚底升起,顺着背脊爬上头皮,惹得他一阵战栗,就连全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被冻结,冰冷冰冷的。
原来……唐宁,没有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