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下流了?本王让你见识什么叫下流。”樊烟作势又要拉扯鹿百灵的衣物。此时鹿百灵身上,只剩下一件贴身的里衣,哪还敢叫他拉扯。她死死拽住,咬牙冷哼一声。樊烟心情大好。突然,门外传来侍从的敲门声。樊烟沉声道:“何事?”侍从回道:“摄政王,宫中皇帝急召。”樊烟脸色陡然一沉。
樊烟不由轻笑,笑中满是宠溺。
他淡淡道:“醒了就不要装睡了。”
鹿百灵猛地睁开眼,恨恨瞪着他。
她气鼓鼓的道:“无耻!下流!”
“这就下流了?本王让你见识什么叫下流。”
樊烟作势又要拉扯鹿百灵的衣物。
此时鹿百灵身上,只剩下一件贴身的里衣,哪还敢叫他拉扯。
她死死拽住,咬牙冷哼一声。
樊烟心情大好。
突然,门外传来侍从的敲门声。
樊烟沉声道:“何事?”
侍从回道:“摄政王,宫中皇帝急召。”
樊烟脸色陡然一沉。
这小皇帝才刚成年,就敢来召唤他了。
他就去看看,小皇帝到底有什么急事?!
樊烟起身,招来小厮,服侍他换好了衣物。
见他就要离去,鹿百灵草草披上外裳道:“摄政王,我能不能回去?”
樊烟轻笑一声,道:“你休想!”
他眼峰一转,又开口:“昨日你在本王塌上过夜的消息,此时只怕满京城都知道了,你觉得你还能回去?”
说完,樊烟就笑着离去。
只余下鹿百灵恨恨的望着他的背影,气红了眼。
樊烟慢悠悠到了宫门口,上了步撵,由太监抬着到了议事厅。
他一推门进去,就看见了坐在一旁摇扇的姬千夜。
樊烟眼神一闪,不由嗤笑。
“姬千夜,你这是来告状?!”
樊烟进来,就好似他才是这里的主人,居高临下的问着。
姬千夜轻摇着扇,也不急着回应。
乾元帝一脸尴尬地朝着樊烟道:“皇叔,鹿百灵姑娘毕竟是姬皇订过婚的王后,你……”
剩下的话,乾元帝不敢说出口。
他也怕得罪樊烟。
可为了两国的邦交,却不得不喊来樊烟,当着姬千夜的面装装样子。
樊烟幽幽看了眼乾元帝,沉声道:“陛下,那不是鹿百灵,她是本王府中的鹿希砚!”
姬千夜停下摇扇,讽刺一笑。
他淡淡道:“摄政王,你可真执着!鹿希砚一年前就在皇城坠亡,当日值班的金吾卫都能作证吧。”
“而且听说尸身还是你府中的侍从带回去收殓的,你有什么证据说鹿百灵就是鹿希砚?”
证据!
又是证据!
樊烟幽冷的眼,落在姬千夜身上。
他勾唇一笑,眼底却满是寒冰。
樊烟朝着姬千夜道:“本王说她是鹿希砚,她就是!”
眼看两人又快要吵起来,乾元帝不得不出来打圆场。
“皇叔,这鹿百灵毕竟是从赤国带来的。”
他先望着樊烟说道,眼看樊烟脸色不对,乾元帝又话锋一转,接着说。
“但是又跟我国的鹿希砚如此相似,想必其中必有缘故,要不要详查一番?”
“不必!”
“不要!”
樊烟跟姬千夜齐声拒绝。
乾元帝只好不再管,在龙椅上坐下,沉默的不做声。
姬千夜冷冷望着樊烟,开口:“摄政王,你要是不把百灵交出来,那咱们就战场上见吧!”
樊烟却不怕他的威胁,金国兵强马壮,根本不惧怕打战。
只是想起前不久暗探报上来的消息,赤国早在来金国庆贺乾元帝成年寿诞之前,就已经悄悄在边关囤积兵马了。
樊烟眼神一冷,看样子姬千夜是早就做好了打战的准备。
鹿百灵,只不过是一个借口。
樊烟冷冷一笑,幽冷道:“本王就等着!”
说完,两人不欢而散。
樊烟回到王府,来到内院正房,推开门一看。
门内却空无一人!
鹿百灵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