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琼芳又答不上来,她想说他没给自己礼物,没有给自己红包。温琼芳又说不出口,她要的东西,林诗渊都会满足她,他只是不够浪漫,没有主动给过自己钱,更别说什么520、1314这样的心思。因为没有得到过,她才羡慕。林诗渊又问:“你想要什么?”温琼芳勾起了林诗渊的脖子,亲上了他的唇:“我想要你。”林诗渊抱起她,往床上走去。事后,温琼芳沉沉睡去,林诗渊却爬起来洗澡。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每次和温琼芳有过床笫之欢后,林诗渊都要洗澡。
林诗渊回来,看到温琼芳在家,问她:“吃了吗?”
温琼芳淡淡地回道:“吃了。”
林诗渊没有再做声,他换好鞋,去洗脸,温琼芳靠在洗手间的门框上,看着林诗渊问:“你怎么不问我,去哪里了?和谁在一起?”
林诗渊用水冲着脸:“有事,你会打电话给我,这么大人,想去哪,和谁在一起,是你的自由。”
温琼芳突然说:“你就不怕我走丢?”
林诗渊吃惊地抬头,脸上到处是水:“你今天怎么了,这么大年纪了,大学老师,你怎么会走丢?”
温琼芳提高了声音:“林诗渊,我就是觉得你不在乎我,我在外面那么久,你电话都不给我打一个。”
林诗渊看着温琼芳,叹气:“你要我怎样嘛,我买了菜,准备做饭等你回来吃,你说喜欢吃我做的鱼,我今天专门去买了黄花鱼,我都准备好了,给你信息,你说你和朋友有约,不回来了。琼芳,你究竟想要什么?”
温琼芳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她只觉得林诗渊不在乎他,她想要他对自己的殷勤和关心,她体会不到,她很羡慕方园和木槿。
看着温琼芳沮丧地站着不动,林诗渊擦干水,伸手,抱住了她的腰:“你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月经要来了?”
温琼芳失笑:“我只是觉得你不爱我。”
林诗渊有点无可奈何:“怎么才算爱你?”
温琼芳又答不上来,她想说他没给自己礼物,没有给自己红包。
温琼芳又说不出口,她要的东西,林诗渊都会满足她,他只是不够浪漫,没有主动给过自己钱,更别说什么520、1314这样的心思。
因为没有得到过,她才羡慕。
林诗渊又问:“你想要什么?”
温琼芳勾起了林诗渊的脖子,亲上了他的唇:“我想要你。”
林诗渊抱起她,往床上走去。
事后,温琼芳沉沉睡去,林诗渊却爬起来洗澡。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每次和温琼芳有过床笫之欢后,林诗渊都要洗澡。
温琼芳的感觉是没错的,林诗渊不再爱温琼芳。
读书时,温琼芳开朗大方,长相出众,家境优渥,很会打扮,是很多男生喜欢和追求的对象。
林诗渊少言沉稳,长相英俊,家在中部省城,父母是事业单位普通职工,家境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眼光很是挑剔。
林诗渊和很多男生一样,他也是喜欢温琼芳的,看到一个一个追温琼芳的同学相继败下阵来,他也就歇了这个念头。
研究生毕业留校做科研,这个已经内定是林诗渊的,临门一脚,被温琼芳抢去,听说是温琼芳,林诗渊也只是皱了皱眉头。
若是别人,他定会争上一争,看到抢留下名额的是温琼芳,想着既然她想要,那就让给她吧。
林诗渊投了多份简历,好多是投回家乡省城,他原想着回去陪父母,谁知先被这里的学校录取了。
这个大都会,也算是林诗渊的第二故乡,他只想快点安定下来,便进了这所学校。
温琼芳来找林诗渊,说喜欢他,林诗渊是很开心的。
林诗渊从小品学兼优,长相出众,家庭也还不错,他骨子里是清高的,他也是真的喜欢温琼芳。
娶到自己的女神,林诗渊刚开始对温琼芳很好。林诗渊没有多少钱,但嘘寒问暖从不落下,节日里有花,有空时便去接温琼芳下班,温琼芳的要求,他能做到的全都满足她。
直到那天林诗渊到温琼芳办公室下面等她,听到她的同事说的那些话,知道当初为了和自己抢留校资格,竟然用了美色,还被教授夫人当场抓过奸。
那些话对林诗渊的打击真的很大:“原来一切,都只是表象。”
林诗渊不是没有想到过离婚,但好不容易结的婚,一切刚刚开始,这几年,装修房子的贷款,养家,每还要陪着温琼芳在外的吃饭买东西,他一分钱都没存下来,离了婚,这房子是温琼芳的婚前财产,他将一无所有。
林诗渊心里不知道有多难过。
男人的伤心和难过,面上不显,从不外道,但心已是千疮百孔,这口肮脏气,林诗渊还是硬吞下了。
从此以后,林诗渊收回了他对温琼芳的爱与关怀,也抽走了他对她的激情,这世上多了一对凑合的夫妻。
林诗渊做了班主任,工资涨了不少,去年评到了中级职称,他在努力,也在攒钱,他的喜怒哀乐从不和温琼芳分享。看到温琼芳向他炫耀她取得如何成就时,林诗渊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
一切没有戳破,一切还能将就,林诗渊觉得自己不会爱了,他过着自己的生活,做饭、做清洁、教书、考职称、散步、听音乐……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再关心温琼芳的世界,自己对温琼芳打开的心门也合上了,连他评到中级职称的事,从未对妻子说起。
温琼芳从来没有懂过林诗渊,也没有深究过林诗渊心里的想法,她以为她的过去,被掩饰得很好,丈夫根本不会知晓,就算知道,谁还没有个过去啊,她不在乎。
温琼芳有底气,她自己和林诗渊交往后,就没有出过轨。
木槿回到家,看到张朝阳在家,正在打游戏,随口问道:“你吃饭没有?”
张朝阳说:“没有。”
木槿打开冰箱,看看没什么菜,转过头问张朝阳:“下个面条,好不好?”
张朝阳没抬头,应道:“好。”
木槿放下手中的东西,开始给张朝阳做面条。
半夜,木槿钻到张朝阳的被子里,她将身子贴着他的身子,张朝阳浑身僵硬,一把将木槿推开:“你想什么呢?早点睡。”
木槿半天没有动,只得慢慢滚回了自己的被子。
木槿一晚没有睡着。
第二天早上,张朝阳像没事人一样,对木槿说:“今天晚上我不回来吃饭了,你自己吃。”
看木槿不理他,张朝阳难得地低声下气,很小声地说:“你明知我不行,你那样,不是打我脸吗?昨天的事,我向你道歉。”
木槿抬头,眼圈是红的,她说:“我没有想什么,我只想你抱抱我就行,你犯得着把我当洪水猛兽吗?”
张朝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伸开双手,僵硬地将木槿拉到怀里,装模作样的拍了拍木槿的后背:“好了,别生气了,我错了,晚上有会议,不回来吃饭,你要吃好一点。”
听着张朝阳关门离开的声音,木槿很难过很难过,她三十不到,她想男人,她不满足于只是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