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让一让,这垃圾这么这么大一坨啊,真是碍眼!”瞧见喜鹊这丫头将扫帚往自己簇新的绣花鞋上戳,一戳后,干净的鞋面立刻变得乌漆嘛黑,甚至还有一股难闻的尿骚味.......顾暮雪都快气炸了,怒不可遏,“顾南书,你就是故意的!”闻言,顾南书飞了一记冷飕飕的白眼,见过裹小脚的人,第一次见裹小脑的!这顾暮雪是不是不清楚自己的定位?不仅想要抢了原身的婚姻地位,甚至还要抢原身的嫡出身份,
薛姨娘和顾暮雪万万没有想到顾南书居然说不嫁了,
尤其是顾暮雪,她离心碎就差芝麻粒那么一点儿了..........又急又气!
还是薛姨娘多吃了几十年的盐巴,很快调整了心态,又拿出一副为了她好的老好人模样。
“南书啊,凡事不要这么倔,这女人啊性子强有什么用,不还是要指着男人过日子。”
“薛姨娘,你吃那么多饭有什么用,不还是得拉出来,你干脆直接吃屎算了!”
话糙理不糙,
听着这粗鄙不堪的话,
一时间薛姨娘被怼得哑口无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而顾南书却一脸无所谓的态度,
反正她一个现代人,也没有那些文绉绉的风雅和粗鄙之感。
她的人生信条便是,
对不要脸的人,决不能低估了其不要脸的程度,该怼直接怼!
“顾南书,你不要不知好歹!”
顾暮雪愤怒了,她怎么能让她娘直接去吃屎呢,简直欺人太甚!
要知道,
一到上京城,她就通过多方打听,使出浑身解数勾搭上了杜文远。
杜文远可是户部尚书的嫡长子,
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是她这种没有背景的五品小官庶女不敢肖想的对象,
还好她经过薛姨娘的指点,在短时间内让杜文远为她着迷,
为了能顺利的嫁进尚书府,她才不得不委屈求全的来让顾南书同意,一并嫁进去,
否则,凭借杜文远对她的宠爱,怎么可能让她顾暮雪来求她顾南书?!
这顾南书不就是投对了胎,从正头娘子肚子里钻出来的吗?
除此之外,琴棋书画、针线女红,她哪一点拿得出手?
反正昨晚上,爹爹也同意了她一起嫁进杜家,只是碍于面子,最好让顾南书自己提出,
否则会失了他们清流之家的脸面。
这顾南书最好能同意,否则她便告诉杜文远,让杜文远来收拾她,以后进府后可没有她的好日子过!
闻言,
顾南书脸色大变,她有些讥笑的看了顾暮雪一眼,
“怎么?我的婚事关你什么事情,你这么火急火燎的,想男人了进去青楼当花娘子啊,保准你夜夜当新娘!”
这一句,
彻底怼的顾暮雪哑口无言,又急又气.......羞愤难当…….她捂住胸口还差点喘不过气来……
“南书,你也别这么固执,为了你这桩婚事,你爹可是操碎了心,这尚书府多好的人家啊,怎么能说不嫁就不嫁了呢?”
薛姨娘对顾暮雪使了个眼神,宰相肚里能撑船,稍安勿躁!
她好言好语的安慰着,想先顺着顾南书的毛,别让她退了这桩婚事,
然后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外加暗暗胁迫,不愁拿不下这个丫头片子!
语气也逐渐冷了下来,
“何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这婚事啊是你娘亲在世时给你定下来的,都过了明面了,这要是退婚,也说不出个由头来啊。”
“你妹妹跟你一起嫁过去不是和你争宠,而是扶持你呢,毕竟你性子执拗,暮雪温柔小意还深受杜公子宠爱,反正娶别人也是娶,还不如你们姐妹二人一条心,和和美美的把日子过下去呢!”
“啪啪啪”
顾南书忍不住拍手叫好,
“薛姨娘,你不去唱南戏可真是屈才了,这黑的你都可以说成是白的,你把这杜家说的这么好,干脆你们母女一起嫁进去算了。”
“反正这杜家老爷也不缺一个姨娘,你们母女到了杜家,一人嫁一个,依旧是母女,能和和美美的把日子过下去。”
闻言,
薛姨娘犹如被雷劈了一样,被雷得里焦外嫩,
她吞了吞口水,不是她不想...........
顾南书轻笑了一声,
管他啥尚书府,哪怕富可敌国,
就私下会见顾暮雪,两人还有私情这事儿,冲这一点她就绝对不可能嫁给这个渣男!
原身到上京城后,这未婚夫都没有出现过,
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和庶妹纠缠不清,这足以说明这男人眼光估计也不咋样!
又渣又蠢,
此时此刻,
顾南书真的是半点瓜葛都不想和这尚书府沾上边,
这种榆木疙瘩.......脑袋不是被驴踢了就是被门夹了,能配得上她吗?
虽然还没有见面,但是估计这杜文远绝对是根拎不清的棒槌!
“顾南书,你怎么听不懂话呢,实话告诉你吧,这也是杜公子的意思,而且爹爹也默许了,你同意就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说罢,顾暮雪挺直了腰杆,
“你实在不嫁也行,那就让我替你出嫁,对外就说我是顾南书,以后你就是顾暮雪。”
闻言,
薛姨娘眼睛咻的一下亮了,
她眼珠子一转赶紧打着圆场,
“暮雪说的对,既然南书你不想嫁,这桩婚事又是你娘亲定下的,为了上辈人的情分,暮雪就勉为其难的代你出嫁,反正我们才进上京城不久,来往关系简单,也没有什么人认识,不过往后你可不能在人前露出马脚。”
说罢,
还不计前嫌的拉起顾南书的手,却被后者嫌弃的甩开了。
这对母女真恶心,
明明自己想嫁的要死还偏巧整的这么圣母白莲花外加绿茶婊,
真的是让人生理性的反胃!
“喜鹊,拿扫帚来把这些垃圾扫出去!”
“小姐,好嘞!”
终于等到发话的喜鹊,
立刻拎着茅厕的扫把,迅速的冲着薛姨娘还有顾暮雪的脚扫了过去,
“麻烦让一让,这垃圾这么这么大一坨啊,真是碍眼!”
瞧见喜鹊这丫头将扫帚往自己簇新的绣花鞋上戳,
一戳后,干净的鞋面立刻变得乌漆嘛黑,甚至还有一股难闻的尿骚味.......
顾暮雪都快气炸了,怒不可遏,
“顾南书,你就是故意的!”
闻言,
顾南书飞了一记冷飕飕的白眼,
见过裹小脚的人,第一次见裹小脑的!
这顾暮雪是不是不清楚自己的定位?
不仅想要抢了原身的婚姻地位,甚至还要抢原身的嫡出身份,
这当她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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