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纪璋伸了手,但到底没有真的触碰到,只是在距离很近的时候又停下了,目光往下,另一个小疤痕还隐隐有痕迹。“给你擦点药吧”,霍纪璋替她将衣服盖好,然后抬眸看她,“药在哪?”“那……那边”,黎疏影目光有些闪烁,伸手指了指电视柜下的抽屉。直到霍纪璋起身去拿了,她才深深吸了口气,像是终于又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霍纪璋再一次拿着药坐回来的时候,黎疏影说不出来的难受,霍纪璋靠近她的时候,总是缺氧般的眩晕和不自在。
黎疏影缝合的小伤疤处有点红,但问题不大。
当那一小片肌肤接触到空气的时候,黎疏影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她不敢看霍纪璋,更不敢看他的目光。
霍纪璋伸了手,但到底没有真的触碰到,只是在距离很近的时候又停下了,目光往下,另一个小疤痕还隐隐有痕迹。
“给你擦点药吧”,霍纪璋替她将衣服盖好,然后抬眸看她,“药在哪?”
“那……那边”,黎疏影目光有些闪烁,伸手指了指电视柜下的抽屉。
直到霍纪璋起身去拿了,她才深深吸了口气,像是终于又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霍纪璋再一次拿着药坐回来的时候,黎疏影说不出来的难受,霍纪璋靠近她的时候,总是缺氧般的眩晕和不自在。
“把衣服拉开点”,霍纪璋低头开了药,又拿了棉签,低声开口的时候瞟了一眼黎疏影。
黎疏影将衣服拉起的时候,手很沉重,整个人都很机械。
霍纪璋比她淡定和从容太多,他面无表情的凑近黎疏影几分,然后用棉签沾了药,一点一点的轻碰到她的伤口处。
那一下下轻触的微痒感,让黎疏影的体温也不自觉跟着升高。
黎疏影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她缓缓垂了眸,正好能看到霍纪璋认真专注给她擦药的脸。
霍纪璋这张脸,到了现在还是牵动她的心,她只是学会了不强求,学会了不按着心脏的跳动而走。
“疼吗?”霍纪璋突然抬眸,对上黎疏影有些走神了的目光。
她刚才看着霍纪璋,看着看着就不自觉入神了。
目光对上,黎疏影不免还是慌乱,她下意识赶紧摇了摇头,“没事,只是……”
黎疏影话没说完,瞬间又顿住了,她再次缓缓垂眸,这时候才反应过来,霍纪璋此刻轻触着的是她三年前宫外孕手术时候的疤痕。
黎疏影躲了躲,躲开了霍纪璋的手,然后将衣服盖好,目光再不敢看霍纪璋。
说来也奇怪,这件事,明明霍纪璋才是那个该亏欠的人,为什么,此刻她反而显得心虚。
气氛瞬间陷入了沉默里。
黎疏影的胸膛有些起伏,她努力想平复自己的情绪,但是,三年前的不甘和不安,到了此刻,再一次翻涌上心头,委屈骗不了人,她不想去怪,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可是内心深处里的委屈感还是会弥留在心底。
沉默了好几分钟,霍纪璋坐直在黎疏影身边,用手背碰了碰她的手臂,开口,换了个话题,“你晚上吃了什么?”
“哦,点了粥”,黎疏影有些茫然麻木的开口回答。
“嗯”,霍纪璋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开口,“对不起啊。”
“对不起什么?”黎疏影转头看他,触到视线,又赶紧别开了。
霍纪璋沉默,沉默了好大一会,才回答,“对不起失信了啊,本来说好回来做饭的,结果有事耽搁了。”
“没事,你的事比较重要,我随便吃点就行。”
顿了顿,黎疏影又加了句,“你以后跟朋友聚会不需要跟我说,我们只是暂时住在一起而已。”
霍纪璋看着她,微皱眉头,然后失笑,“我是工作上的应酬,没有跟朋友聚会,我不是和沈梦清在一起喝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