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着泪,知道她不可能相信我,我看向一旁面露不忍的爸爸。“爸,你也不信我吗?求求你了,带我回家吧,这里真的好冷。”我爸别开视线,不好意思的开口:“锦梨啊,你先待着,等你妈气消了,我们再接你回去。”我妈犹不解气,骂道:“还回来干什么!把方家的脸都丢尽了!”她拉着我爸,边骂边走了。我的手松开栏杆,无力地滑坐在地上。眼神彻底黯淡下去。看守所的晚上又阴又冷,地上还有水渗进来。我只能缩在角落,紧紧地抱住自己。
“方锦梨!这么些年真的是白养你了!”
我妈人未到声先到,带着满满的怒气:“怎么教出你这么个丢人的东西!”
我抓上栏杆,流了满脸的泪:“妈!你信我啊,真的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她气极,一甩手,“不是你,难道是小露自己要毒哑自己!”
可不就是吗?
我流着泪,知道她不可能相信我,我看向一旁面露不忍的爸爸。
“爸,你也不信我吗?求求你了,带我回家吧,这里真的好冷。”
我爸别开视线,不好意思的开口:“锦梨啊,你先待着,等你妈气消了,我们再接你回去。”
我妈犹不解气,骂道:“还回来干什么!把方家的脸都丢尽了!”
她拉着我爸,边骂边走了。
我的手松开栏杆,无力地滑坐在地上。
眼神彻底黯淡下去。
看守所的晚上又阴又冷,地上还有水渗进来。
我只能缩在角落,紧紧地抱住自己。
半梦半醒间,我听到铁门又被打开。
“锦梨姐!”
我抬起头,发现竟是许迎春。
小姑娘又急又气,催那个开门的警察:“你快把门打开啊!”
许迎春把我从房间里头拽出来。
我有些愣,被许迎春拉着走。
老团长就站在前厅,见到我立马走了上来。8
原来是两人一起来保释的自己。
老团长眼角眉梢全是心疼:“锦梨啊,你现在就和我去首都,这破地方还有什么好待的!”
我还没回话,许迎春就接道:“锦梨姐你先走!最多半年,我就会来找你!”
她恨恨地看着门外:“等着瞧吧,这次汇演第一名肯定是我,把这耍脏手段的方露给打下去!”
此时,不是亲人已胜似亲人。
我流着泪,点了点头。
“团长,我跟你走。”
我又拉住许迎春,找来纸笔。
一老一少看着我写下“离婚申请书”这几个字。
明明是黑色的字,却仿佛淌着着红色的泪。
我终于写完。
我将离婚申请书递给许迎春。
我脸上满是泪痕,目光却无比坚定。
“到时,你替我交给他。帮我告诉他,我不想再见到他。”
……
第二天,越剧团。
所有人换上《梁山伯与祝英台》的行头,正式开始彩排。
许迎春却也换上了祝英台的衣服。
她站在所有人面前,大声说到:“张团长,我觉得这次汇演去的人该是我。”
她人缘好,很快就有应和者。
说新来的花旦也该和方露比试一下。
张团长一个头两个大,架不住众人话语,只好点头:“好吧。”
方露眼见事态发展无法阻止,只得跺脚生气。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和她作对!
准备的半个小时她没用来练习,反而是叫了梁野来。
许迎春看着一同进门的这两人,深感不屑。
对自己真正的妻子弃之敝履,倒是能被方露这小蹄子一句话就叫来。
半小时后,开始比试。
方露翩翩然地走到许迎春面前说:“我能打败姐姐,自然也能打败你。”
许迎春连一个眼神都不想给她,只冷冷一笑。
方露自讨没趣,“哼”了一声,站上了台。
方露正站在台上唱着,有个人端了杯茶到许迎春面前。
许迎春认得她,这人时常围在方露身边转。
“小妹,喝口茶润润吧,待会上台好唱呀。”
许迎春看着她这幅伪善的嘴脸,嘲讽一笑。
难怪这方露觉得自己胜券在握的样子,原来是打算故技重施。
她假笑着:“真是谢谢你了姐姐。”
然后她拿了碗,当即往台上冲去。
众目睽睽下,她直接掐住了方露的脖子,端着这杯茶就往方露嘴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