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刚吃了血亏,被全村看了笑话,什么也没捞到,这下真跟癫婆一样,恨不得拿把菜刀宰了小女儿。温迎扬了扬手里的纸条:“妈,政委和周营长可是说了,我有自主权,如果你再动我的东西,别怪我找他们做主!”“你!”张云气裂了肺,却又不敢轻举妄动。温迎跟着又补了一刀,“还有啊,你千万别忘了我的金镯子。不然,我就只能麻烦周哥哥,亲自帮我向你要了。”张云气得要吐血,小女儿翅膀硬了,反过来挠人了!可是话已经当着村里人说出去了,她必须忍。
温迎刚进门,就看见张云在收拾政委送过来的礼盒。
她眯了下眼睛,直接走过去夺在手里,“这些我要送去给二叔。”
“孽女,你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
张云刚吃了血亏,被全村看了笑话,什么也没捞到,这下真跟癫婆一样,恨不得拿把菜刀宰了小女儿。
温迎扬了扬手里的纸条:“妈,政委和周营长可是说了,我有自主权,如果你再动我的东西,别怪我找他们做主!”
“你!”
张云气裂了肺,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温迎跟着又补了一刀,“还有啊,你千万别忘了我的金镯子。不然,我就只能麻烦周哥哥,亲自帮我向你要了。”
张云气得要吐血,小女儿翅膀硬了,反过来挠人了!
可是话已经当着村里人说出去了,她必须忍。
温柔打开房间走出来,就看着温迎拿着一堆精致礼盒离开了,一张脸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
“妈,你还真的把金镯子给温迎啊?那应该留给我做嫁妆啊!”
张云想到金镯子还得从娘家偷回来,头疼不已,带着几分敷衍开口:“烦死了,晚点还得去偷……”
她猛地闭嘴,担心被温柔知道,金镯子早就给了娘家。
温柔却完全理解错误,反而搂着张云手臂,亲昵说道:“我就知道妈最疼我了,等过段时间我们就从她那边拿回来,还是我的!”
“不疼你,我疼谁?难道疼那么个败家子?为了生她,我连嫁妆都卖了,还得了见不得人的妇科病。作孽啊。”张云对着大女儿开始大吐苦水。
温柔眼珠子转动,立即表现出贴心小棉袄的架势:“别气啦,为她气坏自己,不值当的。”
张云叹了一口气:“我也知道不值得,可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不可能供两个人,偏偏那败家子疯了一样,非要读书!烦死我了,真恨不得打断她的腿!”
温柔笑了:“妈,就她那个成绩,怎么可能考得上?无非就是垂死挣扎的鱼儿,扶不上墙的烂泥,等成绩下来,直接让她退学就好了。”
张云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哎,我都急糊涂了。她那么个蠢货,怎么可能考上?到时候我就让她回家,天天喂猪种地,供你读书!”
温柔的眼神里闪过狡诈的光芒,按照自己的想法开始诱导:“看刚刚那架势,她是真的治好了那孩子。等她回来,你就让她在村里治病救人呗,赚了钱补贴家里不比种地强?”
“不愧是要上大学、坐办公室的人,脑子就是好使!那丫头虽然又蠢又笨,但是还算有一技之长。就让她治病救人,供你。”张云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温柔更是满脸得意,内心却充满了恶毒的念头。
温迎,你生来就是最小的,在我之下,只能被我蹂躏。
你这辈子绝对不可能有自己的人生,只能为了我,付出一切!
包括你男人,也是我的!
……
另一边。
温迎完全不知道张云母女俩的算盘,也没有兴趣。
她把礼盒送到二叔家后,就直接在他们那里吃饭。
到了晚上,她和温欢睡在一张炕上,等温欢睡着后,就进入了空间看她种下的白术。
惊喜的事情发生了,白术长成,紫红色的小花很是喜人。
随即她用锄头挖出来,清洗过后经过医用处理,然后放在了田地里进行晾晒。
“不过怎么储存是个问题。”
毕竟白术只是第一棵药,以后还有千千万万棵,不能直接放在地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