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韩金梅又问了殷妤不少问题，从工作到生活，从社交到个人习惯，事无巨细，明晃晃地一百二十个满意……见季淮不说话，韩金梅在餐桌下用脚踢她，“沫沫，你跟小秦介绍下自己。”季淮抬头，知道韩金梅这是在强行撮合她跟殷妤，不乐意，又不能当着外人撅了老太太的面子，脸微微往殷妤那边偏了偏，眉眼弯弯，水眸里带了那么点若有似无的笑意，“年龄三十，做漆器的，主做平遥的推光漆器，偶尔也会做北京雕漆，彩绘多少通一些，不是太拿手……”
季淮这会儿的姿态，不可谓不风情。
用万种风情的调调说着挑衅的话，说她矫揉造作也好，说她恃美而嚣也罢，老实说，不仅不惹人反感，反倒平添了一丝勾人的意思。
是活色生香那种勾。
没有高高在上，仿佛让你唾手可得，可你……偏偏就是得不到。
殷妤被撩得全身紧绷，本就一身腱子肉，这个时候更是硬邦邦的。
季淮话落，趁着殷妤皱眉落脚在地，把手腕从他手里抽离，转身迈步离开。
季淮一走，空气里那股子甜腻腻的劲儿就没了。
殷妤神情恢复冷漠，仿佛刚才的那一瞬的暧昧只是错觉。
这边，季淮从洗手间出来后，韩金梅笑眯眯地看着她眨眼，“怎么样？”
季淮明知故问，不等殷妤上桌用纤细好看的手指捏了颗盘子里的花生米送进嘴里，“什么怎么样？”
瞧着她这副懒洋洋又不上心的样子韩金梅有些急，“当然是小秦那个孩子啊。”
季淮，“哦。”
韩金梅，“哦是什么意思？”
季淮抬头，水眸含笑，“外婆，你觉得他怎么样？”
娘俩相依为命三十年，瞧她这样，韩金梅还有什么猜不到的，不过她不想纵着她，板着脸说，“我觉得小秦那孩子挺好。”
季淮笑吟吟的，“哪儿好？”
韩金梅，“长得帅，有自己的店，纹身师也算一门手艺，还自己买了两套房……”
季淮眼睛眯笑，“这就算好呀。”
韩金梅反问，“不然呢？”
季淮，“可我现在也有自己的店，也有一门手艺，而且也有能力自己买两套房……”
季淮说的是实话，这些年她在外拼搏，又坐到了大师傅的位置，手里确实存了不少钱。
放在一线城市，这些钱或许不算什么。
但是放在长乐这样的小县城，足够后半生衣食无忧。
听到季淮这么说，韩金梅话锋一转，“你不会还惦记着蒋商吧？”
打蛇打七寸。
蒋商就是季淮的七寸。
季淮倏地皱眉，嘴里的花生米都不香了。
娘俩就这么无声对峙，直到殷妤洗完手出来，这场僵局才被打破。
饭桌上，韩金梅又问了殷妤不少问题，从工作到生活，从社交到个人习惯，事无巨细，明晃晃地一百二十个满意……
见季淮不说话，韩金梅在餐桌下用脚踢她，“沫沫，你跟小秦介绍下自己。”
季淮抬头，知道韩金梅这是在强行撮合她跟殷妤，不乐意，又不能当着外人撅了老太太的面子，脸微微往殷妤那边偏了偏，眉眼弯弯，水眸里带了那么点若有似无的笑意，“年龄三十，做漆器的，主做平遥的推光漆器，偶尔也会做北京雕漆，彩绘多少通一些，不是太拿手……”
乍一听，季淮是真的在做自我介绍。
至于是真心还是假意，那就不得而知了。
季淮话落，殷妤拿起一旁的公筷给她夹了块排骨放碗里，直勾勾地看她，不避不退，有攻击性，眼眸深邃，暗不探底，“感情方面呢？能说说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