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按住,将他的手推开:“我今天不方便。”程仞闻言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手,翻了个身,又恢复了躺平的睡姿。不一会儿,他的呼吸渐渐均匀,似是进入梦乡。白思思侧过脸,黄色的灯光洒落在男人俊逸的面容上,往事不由浮现脑海……她第一次见到他,是相亲那天。供销社门口,他穿着白衬衣,缓缓朝她走来,对她说了一句:“你好。”她的心跳从那一刻起就为他加速,一辈子,没有消失过。眷恋的目光描摹着程仞的脸庞,白思思的眼睛酸酸的。她自认无悔的上辈子,却是他最不甘的一辈子。
这话透骨酸心,白思思的心仿佛蚂蚁挠心般的痛苦,她的泪水忍不住从眼眶冒了出来。
她久久地僵在原地,冷心彻骨。
再回神时,程仞已经洗漱干净,兀自展开铺盖,整理床铺:“我今晚就在家睡。”
她还久久不能平静,他却跟个没事人一样,看都没看她一眼就直接躺在了床上。
白思思深吸一口气,鼻头发酸,默默地擦去眼泪。
他一直都是这样的,白思思,你就算是再难受,也没有用的。
白思思迈着浅浅的步子来到床边,掀开自己的被窝,也躺到了床上。
刚刚闭上眼睛,身旁的程仞翻了个身,手搭到了她的腰上。
白思思红橙橙的眉眼一皱,男人列行公式的动作让她身体一僵。
旋即按住,将他的手推开:“我今天不方便。”
程仞闻言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手,翻了个身,又恢复了躺平的睡姿。
不一会儿,他的呼吸渐渐均匀,似是进入梦乡。
白思思侧过脸,黄色的灯光洒落在男人俊逸的面容上,往事不由浮现脑海……
她第一次见到他,是相亲那天。
供销社门口,他穿着白衬衣,缓缓朝她走来,对她说了一句:“你好。”
她的心跳从那一刻起就为他加速,一辈子,没有消失过。
眷恋的目光描摹着程仞的脸庞,白思思的眼睛酸酸的。
她自认无悔的上辈子,却是他最不甘的一辈子。
终究是她一厢情愿了。
白思思吸着鼻子转个身,眼泪滑落眼角,好凉。
第二天清早,她醒的时候程仞还没醒,于是蹑手蹑脚地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出门漱口。
刚走没几步,院子里传来她婆婆激动的笑声:“还是梦玲懂我,要不是当初那事儿,你现在早就是我的媳妇了。”
白思思的步子瞬间就定在原地,无法动弹。
苏梦玲柔软甜腻的声音跟着响起:“伯母别这样,景瑞哥已经结婚了,我和他只是没缘分罢了。”
说的白思思心头涌起一股屈辱来。
难道她真的没有一点儿值得她婆婆喜欢的地方吗?
俞母斩钉截铁的声音似是回应:“唉,那个白思思,当初我就不该让他们相亲,如果她日后还生不出来,我就做主,让她和景瑞离婚!”
她呆愣在原地,茫然不知所措,神情瞬间苍白,泪水夺眶而出。
离婚……
这份婚约,已经到了这种如履薄冰的境地了吗?
原来,他们都已经做好准备,只有她还心存侥幸不肯清醒。
想到这里,白思思悄悄后退了脚步,转身回到房间。
程仞已经起床,放完最后一件衣物,合上了箱子。
看见她进来,表情淡淡的:“我要出差几天。”
话落,他提起箱子,径自从她身旁走过。
酸涩从眼底涌出,白思思红着眼睛,拽住了程仞的袖子:“你能不能别去?”
程仞斜睨了她一眼:“松手。”
委屈的情绪愈发强烈,白思思喉头一梗,表情多了一股坚定:“程仞,我们把手续办了吧。”
程仞压了压眉头,看着她的表情充满不解:“什么手续要办?”
白思思一瞬不瞬望着他的眼睛,轻声道:“离婚手续,程仞,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