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车离开,苏明月朝着下一个村子驶去。故技重施,苏明月将空间里的四件套都拿了出来。生意出乎意料的好,几乎是大喇叭一放,三轮车便被围满,等到日渐西斜,四件套全部售罄,大集上剩的背心、袜子和内裤也卖的差不多。天边残阳如血,苏明月垂眸看着鼓鼓囊囊的包和在后座伸懒腰的长随,笑的畅快。有这些钱在手,拿下牡丹国营厂四件套的优先权指日可待。不过,单凭她一个人还是不行,还是得想法子让别人帮她卖。
离开观音庙,苏明月先是将包里的零钱都收进了空间,人多眼杂,虽说她不怕,但也嫌麻烦,后是寻了个苍蝇馆子填饱了肚子。
在末世走一遭,苏明月对食物要求不高,有吃的就行。
苏明月点了个豆角炒肉,另让店家给长随煮了块肉,吃的时候很还引起了人围观,很多人都不理解为啥她会对只畜生这么好。
也不怪如此,后世老一辈况且对宠物的接受程度不高,更何况现在。
苏明月也没搭理,吃完付钱后又马不停蹄的去了距离最近的村子,边骑车边放大喇叭。
90年代电器价格滂贵,动辄几千上万,因此村里都是相熟的人串门,有点动静是人尽皆知,更别提苏明月这穿透力极强的大喇叭。
很快,苏明月摊子前便围满了人,多数觉得划算都是爽快付钱,另还买了背心内裤和袜子,买的多的,苏明月是送丝袜和长袜,反正成本不大高。
有诚心贪便宜想要讲价送背心内裤的,苏明月都驳了回去,她忙的手不带停,长随便蹲坐在车座上,跟蹲守的卫士似的。
倏地,女人破口大骂,对着长随又踹又踢,“作死的畜生,滚开。”
“看踩不死你。”
苏明月循声望去,看见的便是将女人当猴耍的长随,凤眸微敛。
“快将这畜生赶走,要我身上染上虱子,我要你好看。”女人恶狠狠的瞪苏明月,苏明月薄凉一笑,“大姐,我家猫可不会无缘无故招惹生人。”
“你什么意思?别以为你个孕妇胡说八道我就不敢打你?你这话难不成是说我偷你家东西了?”女人气急败坏的指着苏明月的鼻子骂,激动间动作难免就大了些,这时长随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女人被吓的连连后退,扑通几声,四件套、背心和袜子掉了一地。
一时间,大家伙面面相觑,苏明月淡笑开口,“瞅瞅我这记性,都忘记给大姐算钱了,一件四件套,两件背心,三双袜子,一共是十七块五。”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其余人见此,尴尬中都觉得有些丢份,当即开口,“牛蛋他妈,快些掏钱,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呸,都是些破烂玩意,也值得我花十几块,给我我都不要,还买?”女人恼羞成怒,抬脚想去踹地上的四件套时,看见长随亮出的爪子和苏明月冷下的脸时,硬生生憋着口气走了。
苏明月脸色阴转多云,跟没事人似的继续拿货收钱。
货卖的差不多,村里人慢慢都走了,最后只剩下两个婶子,看着她欲言又止。
苏明月知道她们好心,朝着她们甜甜一笑,“婶子们有话便说我,我听着在。”
“就牛蛋他们一家,都是混不吝的,你一个孕妇,刚得罪了牛蛋他妈,指不定...”后面的意思不言而喻,她一个孕妇,孤立无援,手里又有钱,只怕是会被有心人盯上。
苏明月收了好意,另拿了两双丝袜塞进了两婶子手里,“多谢婶子,我这就走。”
骑车离开,苏明月朝着下一个村子驶去。
故技重施,苏明月将空间里的四件套都拿了出来。
生意出乎意料的好,几乎是大喇叭一放,三轮车便被围满,等到日渐西斜,四件套全部售罄,大集上剩的背心、袜子和内裤也卖的差不多。
天边残阳如血,苏明月垂眸看着鼓鼓囊囊的包和在后座伸懒腰的长随,笑的畅快。
有这些钱在手,拿下牡丹国营厂四件套的优先权指日可待。
不过,单凭她一个人还是不行,还是得想法子让别人帮她卖。
今天她之所以能这么顺利将进的货卖的这么好,一则是她打着牡丹国营厂的幌子,二则是还没人霸占村里的市场,要按长期发展下去,她肯定搞不赢,而且她现在怀着孕,过几个月就要生产,她没心思也没体力打长久战,还不如当中间商赚点差价。
这般想着,苏明月心思又明朗了。
慢悠悠骑在大道,看着她那被拉长的影子,苏明月勾唇朝着小道走去。
小道的路烂的很,坑坑洼洼不说,还全是碎石子,苏明月受不了颠簸,便下来扶着走。
走到偏僻无人的拐角处时,一群人冲了出来。
“就是这小贱人,她四件套卖二十块两件,一三轮车的货,全让她给卖完了。”
“她背着的那包里全是钱。”
女人声音沙哑,眼里,脸上满是贪婪,其余人也是红着眼粗喘。
“是你。”苏明月认出了女人,可不就是那牛蛋他妈,“你们这是抢劫,要敢动我,我就报警抓你们。”
“呵,那也得你有这机会,识相的立马把钱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来人气势汹汹,苏明月紧绷着脸,直接将三轮车推了出去,随即护着肚子朝着毛草丛跑去。
路边的茅草长得比人还高,又是坡又是树,苏明月如履平地,追她的一伙人被摔的直骂娘,但在巨款的勾引下,又连滚带爬的去追。
这一追便追到了死口子,前面是紧封的门,后面是追上来的一伙人,他们将她当成囊中之物,“这下我看你们往哪逃。”
没有看见预料之中的惊恐和痛哭流涕,苏明月手拿木棍,一人一猫缓缓逼近,“是你们主动找上门的,不能怪我。”
伴随着阵阵凄厉的叫声和重物被击打的闷哼,苏明月和长随越战越勇,下手也毫不留情。
“啊啊啊,我的腿断了。”
“我的头,死畜生,我要将你生剥活剐。”
“啊啊啊,饶命,好痛。”
接连的重响声后,惨叫声渐小,最后没了声息。
苏明月看着躺了一地的人,喘息着将手中沾了血的木棍收进空间,走动时脚下明显一膈,天昏沉沉的,苏明月拿出手电筒一照,看见的是一根小拇指粗的麻绳。
想到方才打斗时这伙人中倏地跪倒在地,苏明月微微勾唇,手电筒极快的朝着远处照去,“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