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表,时间还早,应该能在徐景容来之前结束,“你稍等我一会儿,我去换身衣服。”我换上平时采访常穿的衣服,虽然只是谈话记录,文字性质的,但是我每次都会换身衣服,我认为这是尊重,尊重自己,也尊重别人。我打开门,果然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看起来应该和我年龄相仿。他穿着黑色的羽绒服,戴着藏蓝色的针织帽,脖子上围着一条黑白格的围巾,黑框眼镜,背着一个大帆布包,脸冻得通红。“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进来吧。”我侧过身,刘庆背的包还是蹭到了我的衣服,我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我有轻微洁癖,于是轻轻用手拍了拍刘庆碰过的地方。
依旧是夜,窗外下着鹅毛大雪,屋里很暖,幽黄的灯光让人昏昏欲睡。徐景容还没有来,我泡了一杯浓缩咖啡,坐在电脑前,准备趁这个空挡想想大纲的事。
“咚咚咚”,有人敲门,我不由一个激灵,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八点半,不是说十点钟才会到吗?怎么提前了?
我站起身,缓缓走向大门,隔着门,轻声问道,“景容?”
“是我,李老师,我是刘庆。”声音很熟悉。
刘庆?“我不认识你,找我有事吗?”
“李老师,我是闻遇杂志的记者,我们主编前些日子和你的助理通过话了,说要做个专访,前几天一直有工作要忙,这几天才有空。”
不是和柯娜说最近的活动都取消了吗?而且好像没听柯娜说过最近有专访。
我看了看表,时间还早,应该能在徐景容来之前结束,“你稍等我一会儿,我去换身衣服。”
我换上平时采访常穿的衣服,虽然只是谈话记录,文字性质的,但是我每次都会换身衣服,我认为这是尊重,尊重自己,也尊重别人。
我打开门,果然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看起来应该和我年龄相仿。
他穿着黑色的羽绒服,戴着藏蓝色的针织帽,脖子上围着一条黑白格的围巾,黑框眼镜,背着一个大帆布包,脸冻得通红。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进来吧。”我侧过身,刘庆背的包还是蹭到了我的衣服,我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我有轻微洁癖,于是轻轻用手拍了拍刘庆碰过的地方。
“老师,打扰了,我们到哪里进行采访?”刘庆摘下帽子,露出完整的脸,是个阳光的小伙子,虽然和我同岁,但比我看起来要沧桑得多,身材不是很健壮,可能从事文字工作的都是这样吧。
“嗯,来书房吧,一般采访都在书房。”我把他引到书房,会客习惯性用到的两把藤椅和茶桌摆放在书房的角落里。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从包里掏东西的双手忽然停了,随即继续从背包里拿出一支录音笔,一个笔记本,笑笑说道,“呵呵,您应该没见过我,但我见过您,我是您的忠实书迷,您的书,每一个字我都会细细品读,您的文字真是……不管读几遍都让人回味无穷。”
刘庆的表情有些夸张,我自然是不会去确定他是否真的认真阅读了,也不会去为他沏一壶热茶,听他说说读后感受,我只想马上结束这段糟糕的访谈,所以我只能礼貌性地回答,“谢谢,可以开始了吗?”
刘庆仿佛还沉浸在小说的文字中,听到我的声音才回过神来,“哦哦哦,可以了!”他兴致勃勃地打开录音笔,红点亮起,现在说的每句话都要加倍小心。
“今天来采访我们的当红作家,李韦,李老师。”他挪动了下身子,“李老师,您好,感谢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接受我们的采访,话不多说,首先,第一个问题,李老师,《无声》的灵感是源自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