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穆璟泽沉声,“盯着陆北辞的人。”刘副官颔首,“少帅放心,埋伏已经设好。”黑夜如幕布,渐渐被浓雾笼罩,星子与月消失无踪。穆璟泽一双凤眸微眯,看到戏剧逐渐落下帷幕。陆北辞跟着饰演刘芳的人进了后台,穆璟泽紧随其后,被几位还未卸妆的戏角挡住。“不想有血光之灾就让开。”穆璟泽似笑非笑,谁料对方吃软不吃硬,“苏姐说了,要和旧友叙旧,不许任何人叨扰。”枪响打破平稳的气氛,两个欲拦的戏角慌了神色,几乎瘫软在地。
“陆国安要救萧小姐。”刘副官想,一院主任,又是西中的秘密会长,袁烈死后,萧沉鸢对他的作用越来越重要,确实要积极救援。
穆璟泽却忽的勾唇讽笑,“一叶障目,陆国安在给陆国平打掩护。”
刘副官瞠目间,已听到穆璟泽吩咐,“今晚我房间外的人手都撤走,都随我去梨园馆。”
江城少帅,不远千里来雁城,想在他手中分一杯羹,白日梦做得太离谱了些!
梨园馆,是戏子唱戏之所。
雁城位于豫冀一带,喜唱豫剧,穆璟泽来时,里面正唱起《涤耻血》,刘芳救出黄光汉,女子武戏的扮演者身如蛇形眼似电,拳如流星腿似钻,夺人眼球不说,座无虚席间响起如雷掌声。
江城少帅就坐在最前方,指尖轻扣桃木桌面,手边是一碟花生米,他并没穿军装,一身长袍马褂,身形瘦削若女子。
传言中肖女的江城少帅陆北辞,是穆璟泽的死对头。
穆璟泽止步在他身后三排,他同样便衣出行,凌厉凤眸瞭起,发现坐于陆北辞左右两侧的“观众”时时左顾右盼,手置于腰间不动完全不似周围观众沉浸而放松。
刘副官坐在穆璟泽对面,装作若无其事磕着瓜子,“少帅,萧小姐已经被陆国安的人救走了。”
“嗯,”穆璟泽沉声,“盯着陆北辞的人。”
刘副官颔首,“少帅放心,埋伏已经设好。”
黑夜如幕布,渐渐被浓雾笼罩,星子与月消失无踪。
穆璟泽一双凤眸微眯,看到戏剧逐渐落下帷幕。
陆北辞跟着饰演刘芳的人进了后台,穆璟泽紧随其后,被几位还未卸妆的戏角挡住。
“不想有血光之灾就让开。”
穆璟泽似笑非笑,谁料对方吃软不吃硬,“苏姐说了,要和旧友叙旧,不许任何人叨扰。”
枪响打破平稳的气氛,两个欲拦的戏角慌了神色,几乎瘫软在地。
穆璟泽掀开幕布,只剩刘芳的戏服和陆北辞的旧衫,除此之外,早已人去楼空。
穆璟泽浓眉微蹙,薄唇轻吐,“追!”
陆北辞换了仆人装束,与陆国安在雁城医院会合,负责掩护的就是刚从督军府被营救出来的萧沉鸢。
陆北辞戴着萧沉鸢的流苏黑帽,和萧沉鸢前后脚进了医院地下室。
“小鸢,你先出去吧。”陆国安和陆北辞相对而坐,像要商量什么要事。
萧沉鸢说,“陆大哥,院长,袁师兄的事,我也想参与。”
陆国安的脸色微微变化,“小鸢,你刚受了伤,先回去上药,等我们商量好,自然会告诉你。”
与其说这是关心之语,不如说这是为把她支开而说的牵强之辞。
她自己就是医生,这点小伤不急着包扎,而陆主任明明知道袁烈的事对她而言多重要,却要把她支开?
“陆先生,主任,能允许我旁听吗?”萧沉鸢格外执拗,惹得陆北辞也朝她的方向看来,“这就是陆叔说的得意弟子,久仰。”
陆国安听出陆北辞话里的深意,语气重了几分,“小鸢,今晚的事很急,不光牵涉你师兄,还涉及到很多人。”
竟然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