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景文冷冷出声,警卫员吓出一身冷汗,立刻闭上了嘴。元景文回到床头坐下,从怀中拿出那本日记,看着她记下的一字一句,有些出神。脑海中浮现起周若欣的脸,恍惚看见她笑着喊自己“景文”,可下一秒,她的身侧却出现了那个叫谢共秋的男人,拉起了她的手。元景文猛地回过神来。他烦躁地按了按眉心,将日记本放在床头,准备睡觉。可到了半夜,他依旧无法睡着。就在他不知道如何是好时,夜空中忽地划过了一道哭喊:“有没有人,救命——”
元景文僵在原地,看着周若欣自然地回头,也弯了眼睛道:“谢营长。”
被她称为谢营长的人微不可察的一顿,随后无奈道:“若欣,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不用这样生疏。”
元景文几乎控制不出自己朝他们走去的步子。
听到脚步声,周若欣回过头来,见到元景文一愣,连忙恭敬道:“元首长。”
听到周若欣这样喊,她身侧的那个男人也明白了他估计就是从别的军区来京市军区交流学习的,跟着道:“元首长您好,我叫谢共秋,是京市军区的营长。”
元景文的目光定定地落在他的脸上,不知道是不是谢共秋的错觉,他总感觉tຊ这个元首长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好似隐着敌意。
空气沉默了一瞬,元景文才收回自己的目光,看着周若欣,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和她说些什么。
可仔细描摹着她的眉眼,却和梦里那个人不差分毫。
他越来越无法相信这个周若欣和他的周若欣不是同一个人了。
“元首长,你晚上出来,是觉得住处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吗?你可以告诉我,我去找后勤部说明情况。”
周若欣礼貌又疏离的声音拉回了元景文的思绪,元景文回过神来,说话竟有些结巴起来:“啊,没,没有。”
他总不能说自己是看见了她才下意识跟过来的。
他顿了顿,不知为何忽地开口:“你和谢营长……很熟吗?”
尽管奇怪于元景文为什么要这样问,但周若欣还是如实回答:“我和他认识已经快五年了。”
说着她眉目间不禁染上了笑意:“说来也巧,我当时决定要当军医,本来打算和谢营长告别的,可那天他也收拾了行囊,说他想要入伍。”
周若欣没注意到的是,谢共秋此时望着她的侧脸,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但元景文看到了。
他的心陡然下沉,同为男人,他明白了什么。
但他没有资格去说什么做什么,只是僵硬的点了点头:“挺好的。”
他想要和周若欣在一起,可又无法面对周若欣对他身为陌生人的礼貌,再加上如今他也无法弄明白眼前的周若欣到底是不是她。
在无限的纠结下,他攥了攥手,终究还是寻了个由头离开:“那我先回去了。”
周若欣点了点头:“元首长再见。”
元景文心中更加闷堵,回到住处,警卫员正站在门口,刚刚的那一幕他也远远看见了。
如今见元景文脸色不太好看,他忍不住道:“首长,我们也不能确定她就是嫂子,如果她有了新人,你也不要太难过……”
“闭嘴。”
元景文冷冷出声,警卫员吓出一身冷汗,立刻闭上了嘴。
元景文回到床头坐下,从怀中拿出那本日记,看着她记下的一字一句,有些出神。
脑海中浮现起周若欣的脸,恍惚看见她笑着喊自己“景文”,可下一秒,她的身侧却出现了那个叫谢共秋的男人,拉起了她的手。
元景文猛地回过神来。
他烦躁地按了按眉心,将日记本放在床头,准备睡觉。
可到了半夜,他依旧无法睡着。
就在他不知道如何是好时,夜空中忽地划过了一道哭喊:“有没有人,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