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赶紧把门关上。臭!太臭了!这八十年高龄的陈年老便秘,绝对不是盖的!两名医生也依言把那坨大便放入料理机,加入牛奶打成了糊状。然后拿起漏斗,插入闫书高的喉咙,咕噜咕噜的一股脑儿灌下去。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不能怪他们笨手笨脚,他们这辈子,也是第一次喂别人吃屎……在强行灌喂的中途,两名医生都干呕了几次。会议室里观看监控录像的一众骨干精英,也是一个个面色土黄,稀里哗啦的吐成一片。
十分钟后。
一位女护士火急火燎的把顾铭要求的绳子,漏斗,皮鞭和钢针,用一只医用不锈钢托盘端来。
两名戴着口罩的男医生,也在一旁待命。
他们帮不上什么忙,主要是来近距离观察顾铭如何治疗失语症的。
“好了,那我们现在开始吧!你们两个,先把他绑好了。”顾铭淡淡道。
在他的指导之下,两人很快就把闫书高捆扎成了一只粽子。
接着。
顾铭淡然地拿起了那根皮鞭。
嘿!
好家伙!
还是带钢芯的?
见状,顾铭咧嘴一笑。
在两名医生狐疑的目光之下。
皮鞭缓缓举起。
……
啪!
“喔呜——!”
这一鞭,抽得闫书高扭动起来!
可他又被绳子绑得无比扎实,只能像一只蛆虫那样在病床上扭来扭去。
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又是一鞭落下!
“嗷呜~呜呜——!”
闫书高扭得更厉害了。
顾铭下手更快,一鞭接着一鞭,打得目击者应接不暇,动作快如残影。
啪啪啪啪……
“嗷嗷嗷~呜~!”
啪啪啪啪……
“啊……呜呜……”
望着挣扎得越来越激烈的闫书高,现场的两名医生,以及会议室里一众闫家高层双眼发亮。
有效果啊,这是!
这不,得了失语症,动一根手指头都难的闫书高,这会儿居然自己滚圈儿了。
……
啪啪啪啪……
“呜~……”
闫书高翻起了白眼。
“顾神医,他,是不是快不行了……”一名医生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及时提醒。
眼看闫书高出气多进气少,顾铭只能依依不舍的停了下来。
他走上去,把闫书高的失语症吸收。
不过,转头他又给闫书高送了一个脑瘤,并且这次他做的更隐秘了些,两天后发病。
主打就是一个时间缓冲。
闫书高浑身一颤,有气无力的呻吟道,“痛……痛死我了……”
会议室的众人,全都心头一颤。
“他,他说话了?”
“我没有听错?”
“神了!”
“何止是神,这种疗法简直闻所未闻!”
闫东海猛地拍了一下大腿,激动的站起身。
不过。
这就完了吗?
不!
远远没完!
顾铭拿起几根钢针,插入闫书高脚底。
“啊啊啊……痛!痛死我了!”
本以为一切都过去的闫书高,感受到脚底传来钻心的疼痛,猛的就张大了嘴!
“停手!顾神医,求你,别扎我了,我,我不行了……”
闫书高口吐白沫,浑身抽搐,又开始翻白眼了。
顾铭惋惜的停下手。
这时,之前他要求闫东海去找的东西,也到病房门外了。
顾铭走上前,把闫书高拍醒。
“顾神医,不要扎了,我真扛不住了……”
闫书高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求饶。
会议室里,无比紧张的闫家一众精英,看到闫书高居然可以无障碍交流,也彻底被顾铭的医术征服。
“你放心,治疗已经进入尾声了,我不会再扎你,吃碗药就好了。”顾铭把一次性手套脱了,安慰道。
闫书高顿时就重重的松了口气,差点都要哭了。
顾铭转头命令道,“听着,外面那碗屎……不,药,可以端进来喂了。”
两名医生不敢怠慢,连忙走出去,把那碗屎端了进来,端近到病床前。
“闫医生,吃……吃药吧!”
由于这两名医生都戴着口罩,因此闫书高看不到他们的神情。
此时,他只剩下一个想法:赶紧的配合顾铭,把药给吃了,这事就完了。
特么,这病太磨人了!
想到吃完药就好了,闫书高不禁两眼发酸。
可等他看清碗里的玩意儿,顿时就愣住了。
这碗里的一坨,还带着一泡脓汁血水的……怎么,这么像……像……屎?!
待这碗端得更近一些,一股臭鸡蛋掺杂着陈年老便秘特有的味道扑面而来之时。
闫书高难以置信地瞪直了眼。
“这是什么东西……不!把它拿走!我不要吃!”
他不听话的挣扎起来。
顾铭早在那碗屎端进来的时候,就闪退到病房外面了。
隔着玻璃,顾铭着急的看着被糊了满嘴屎,挣扎不断的闫书高,忍不住打开门说道,“那不是有个漏斗吗?用漏斗灌!那个屎……药太硬了的话,那不还有料理机吗?加牛奶,打成糊!”
说完,他又赶紧把门关上。
臭!
太臭了!
这八十年高龄的陈年老便秘,绝对不是盖的!
两名医生也依言把那坨大便放入料理机,加入牛奶打成了糊状。
然后拿起漏斗,插入闫书高的喉咙,咕噜咕噜的一股脑儿灌下去。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不能怪他们笨手笨脚,他们这辈子,也是第一次喂别人吃屎……
在强行灌喂的中途,两名医生都干呕了几次。
会议室里观看监控录像的一众骨干精英,也是一个个面色土黄,稀里哗啦的吐成一片。
这是治病?
特么也太恶心了!
喂完了以后,顾铭下令在六个小时后,才可以松开闫书高身上的绳索。
按照他的说法是,万一闫书高把药吐出来,这个病就等于白治了。
望着顾铭,闫东海神情难看。
“顾兄弟,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就那个……药,能治失语症?”他狐疑问道。
说实在话,打心里他是不相信的。
在顾铭的医治下,闫书高都能说话了,还是要喂一碗屎下去。
加上闫家和顾铭之前的不愉快,这实在是不能怪他起疑,顾铭这是不是恶意报复。
顾铭白了闫东海一眼,说道,“那当然了,而且为了巩固疗程,接下来的一周,每天傍晚都要喂他一碗,记住了,一定要八十二年的带血老便秘,千万不能断啊。”
闻言,闫东海脸色一黑。
一顿都够呛了。
还要连喂七天?
“……行,那我就先谢谢顾兄弟了,那么接下来,我们去看第二个病人吧!”闫东海道。
他并不把顾铭的话放在心上,也不准备天天给闫东海喂屎。
这不是要把一个正常人整疯!
跟在闫东海身后,又经过一段走廊。
走廊的前方,站着一个西装革履,半头银丝,五十多岁的男人。
顾铭眼睛一眯,这人的五官,怎么看就怎么……感觉到有点熟悉。
男人冲顾铭和闫东海点点头。
闫东海打开病房房门,先让男人走入,然后就是顾铭。
走入病房,看见躺在病床上的龙顶天那一刻,顾铭终于明白过来。
怪不得这么熟悉呢,原来这老家伙是龙顶天老子?
这时,
男人冷冷的审视了顾铭一眼,缓缓开口,“顾神医,要不你先看看,能不能治我儿子这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