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为所动:“我们成亲始于一场算计,不信任才是应该的。”我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明明那时候,他也将我捧在手心,悉心呵护。为何还换不来一份真心?我嘴里苦涩,无奈看向他:“那要怎样你才信任我?”裴不弃不假思索:“为了我,留在府里,不准去聂家。”我却犯了难。我辛苦筹谋至今,等的就是收割的这天,我若不去,这半年的计划就打了水漂,就连怜月,也会身处险境。正纠结间,小厮冲过来传话:“夫人!聂府派人来传消息,聂大人突然中风,昏迷不醒了!”这么快就发作
他不为所动:“我们成亲始于一场算计,不信任才是应该的。”
我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明明那时候,他也将我捧在手心,悉心呵护。
为何还换不来一份真心?
我嘴里苦涩,无奈看向他:“那要怎样你才信任我?”
裴不弃不假思索:“为了我,留在府里,不准去聂家。”
我却犯了难。
我辛苦筹谋至今,等的就是收割的这天,我若不去,这半年的计划就打了水漂,就连怜月,也会身处险境。
正纠结间,小厮冲过来传话:“夫人!聂府派人来传消息,聂大人突然中风,昏迷不醒了!”
这么快就发作了!
我必须马上赶过去,当即便越过裴不弃朝外冲去。
只见他脸色骤沉,缓缓浮现出怒容,扔下一句话:“你若是出了门,就别再回来!”
事态紧急,我头也没回。
到了聂府,聂家已经乱成一团了。
我立即以旧交的身份安抚聂老夫人,又抱过来怜月的孩子,主持大局:“这是文允哥哥的孩子,以后便是聂家的家主,聂家有后,必不会垮。”
聂老夫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连称要我做主。
我牵住怜月的手:“伯母此言差矣,有怜月在,她是文允哥哥唯一的女人,又是聂家长子的母亲,由她来主持大局最为合适了。”
“可她……终究是个妾……”
“妾又如何?”我挑眉,“她是我的人,有将军府撑腰,难道连个正妻都做不得?还是说,伯母你看不上将军府,想回头求东宫的青睐?”
聂老夫人六神无主,慌乱下只能说:“只要文允没意见,我也没意见。”
我立即招呼众人:“那我们去看看文允哥哥。”
聂文允被安置在卧房,有大夫守着,他已经苏醒,却身体瘫痪,连说话的能力都没了。
看到我,他眼睛一亮,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我立即温声安抚:“文允哥哥放心,有怜月在,府里上下都好。”
他眼神不住朝怜月转,努力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涎下一行口水。
我懂他的意思,却故意道:“我知道文允哥哥你担心怜月身份低微,压不住府里的人,不如由我做主,将她抬为正妻,做府里的话事人,如何?”
聂文允更激动了,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我笑了:“伯母你看,文允哥哥同意了。”
聂老夫人见状,这才点头,把掌家之权交给了怜月。
随后送老夫人出去,怜月遣走众人,留下我与聂文允单独说话。
他依旧努力,“啊啊”地叫着,想说些什么。
我悠然欣赏着他狼狈的一幕,缓缓道:“文允哥哥别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没有中风,是怜月给你下毒,才把你害成如今的样子,对不对?”
聂文允瞪大了眼,满脸惊恐。
“她的毒药,是我亲手给的,文允哥哥总不会以为我送女人到你府上,是真的为你着想吧?”
我轻笑:“从你与谢青鸾联手下药陷害我开始,我便发誓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好,我终于等到了。”
19
“啊啊!”
聂文允竟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像一条虫在榻上弹了几下,又重新瘫在那里。
怜月快步走过来,拿被子捂住聂文允的头,才看向我。
“夫人,何必与他废话,他现在瘫了,等我正式拿到掌家之权,就不必留他活口了。”
我颔首,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辛苦你了。”
在风月楼时,怜月貌美如花,如今在聂府,却双颊凹陷,消瘦了不少。
她满不在意:“都是为了前程,若没有夫人,我早就被那些客人磋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