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檀生终究是心软了,也怕她真的死在这,最重要的是,那血的味道让他露出贪婪的目光。他按住女人的腰肢,几乎粗暴地扯开了她的肚兜:“我看看伤口。”沈若嫣乖乖的不动,胸脯剧烈地起伏,房间里虽然不冷,可是被这么脱了衣服她的皮肤还是忍不住战栗。男人的手指划过她娇嫩的肌肤,虽然无数次这样亲密触碰,可没有一次这么仔细。簪子刺入的伤口不深,当然不至于死人,而鲜血止不住地溢出,半个身体都是血。下一秒,男人俯身唇舌堵住那个伤口,终于如愿以偿地尝到了那美味的血。
沈若嫣听到这话目光轻愉,嘴角微微勾勒出惊心动魄的笑容。
“表哥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我同太子殿下眉来眼去你不开心?”
谢檀生也不接话,转身在旁边的桌椅前坐下后摆弄着茶具沁香泡茶。
沈若嫣不确定他的意思,看到之前太子殿下给自己披着的披风掉在了地上。
“表哥何必不悦,嫣嫣不说了要退婚。”
她声音娇柔,吃不得半点苦似的,跟着坐过去语气甜甜的哄人。
谢檀生这才漫不经心地抬眸,目光落在她身上:“你怎么跟我无关。”
“无关吗,那说一件有关的事。”沈若嫣直勾勾地盯着他,温柔的眉眼总能轻易让人心神激荡。
“我知道表哥要找的江寐在哪。”
谢檀生原本平静的眸子忽然暗色叠涌,恍若寂静深渊。
他没第一时间说话。
沈若嫣眉眼轻挑看他故作淡定的样子有些好笑。
“表哥放心,你要杀江寐这件事我知道,你知道,你手下的人知道,天知地知。”
谢檀生表情有些古怪:“你既然知道我要杀江寐,也应该知道这件事你知道了也会死。”
他极力隐藏的身份,才是最危险的。
同时,他也可以确定了这个女人真的不一样了,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那脑子里终于有了脑子。
“我不仅知道江寐,我还知道很多事,表哥大可以相信我一次,我不会害你的。”
沈若嫣殷勤地给他倒了一杯茶水,凑近媚色生香,巧目盼兮。
谢檀生去接那杯茶,一些事在他脑子里转了转变得无比清晰起来:“自作聪明。”
他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手指微微用力像是真的要杀人灭口一样。
沈若嫣顺势倒在他怀里,被他这么威胁也不惊慌,眼眶湿润雾红无比:“表哥…咳咳,你真的要杀了我吗?”
她眼眶里晶莹剔透的眼泪不断坠落,砸在他的手背上。
谢檀生盯着她那张漂亮的脸,湿润的眼睛更是如同全天下最美的宝石一样。
“你以为你是谁呢,勾引我你也配?”
沈若嫣像是真的伤心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也不挣扎了,闭着眼睛脸色平静,最后落下来的两滴泪格外绝望。
“既然这样,表哥还是怨我,那就杀了我一了百了吧。”
偏偏这样,谢檀生开始犹豫了,举棋不定,如果她真的有脑子了,那么这么做肯定有目的。
想靠着伤害自己,陷害他吗?
他慢慢松了手上的力道。
沈若嫣却猛地从自己头上取下了簪子,用力刺入自己的心口,鲜血涌出浸湿了胸前的衣服:“这样,表哥还怪我吗?”
“我捉弄,陷害,作践过你,现在一一偿还行吗?”
她有一种孤注一掷的感觉,仿佛他不原谅真就弄死自己一样。
谢檀生诧异震惊,对她这么怪异的举动简直心情复杂。
可最大的问题是。
她的血。
当她身上的血流出来的时候,那溢散在空气中的味道简直让他神魂颠倒。
他盯着女人胸口鲜红的血,喉结忍不住滚动,顿时口干舌燥,身体仿佛在叫嚣。
沈若嫣靠在他怀里,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微微勾唇,气若游丝地说:“表哥,我要是死了,你能不能留我一个全尸。”
做戏做全套,她用命在弥补。
谢檀生手指紧握,整个人都有些控制不住的想撕开她的衣服,把她的血都喝光。
“诡计多端的女人,你又想戏弄我。”
他想推开她,觉得等会肯定有很多人冲进来。
沈若嫣不管不顾的自己拉开衣服,露出芙蓉色的肚兜:“没有的表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绝对不会有人来的。”
“沈若嫣,你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吗。”
男人说的每一个字都冷得夹冰,是厌恶更是嫌弃。
沈若嫣确实不知道,她从小知道的就是,想要什么就要得到,男女之间的距离和礼仪,沈家从未教过她。
更多的是,让她无所谓条理,最好把自己搞得浪荡不堪,名声不在。
“原来表哥是嫌弃我。”说完她就要主动下去。
苍白着一张小脸,格外的可怜。
谢檀生终究是心软了,也怕她真的死在这,最重要的是,那血的味道让他露出贪婪的目光。
他按住女人的腰肢,几乎粗暴地扯开了她的肚兜:“我看看伤口。”
沈若嫣乖乖的不动,胸脯剧烈地起伏,房间里虽然不冷,可是被这么脱了衣服她的皮肤还是忍不住战栗。
男人的手指划过她娇嫩的肌肤,虽然无数次这样亲密触碰,可没有一次这么仔细。
簪子刺入的伤口不深,当然不至于死人,而鲜血止不住地溢出,半个身体都是血。
下一秒,男人俯身唇舌堵住那个伤口,终于如愿以偿地尝到了那美味的血。
然后大口大口地吞咽,用力地吸吮。
沈若嫣全身虚弱瘫软在他怀里,被他这么一吸忍不住呻吟。
却被他捂住了嘴。
“你是想让更多的人来看堂堂沈家嫡女有多浪荡吗。”
谢檀生抬头,嘴唇鲜红他舔了唇边的血无比回味,没吃多少选择给她好好处理一下伤口。
“表哥~你要是喜欢这样,我可以天天让你喝血的。”
沈若嫣目光真诚,却没有半点不安好心的意思。
谢檀生盯着她目光冷戾:“你是怎么知道我需要人血。”
“我说我会算命你信吗?”
沈若嫣这话分不出真假,但一听就有病。
“原来你真是脑子不好,还以为你变聪明了。”谢檀生直言不讳地讽刺,没有半句好话。
他似乎很嫌弃又很复杂地快速给她擦干净身上的血迹,然后给她上药止血。
沈若药愤愤不平地说:“我真的会。”
谢檀生却另外说:“你跟太子有婚约,却和我有染,不想被退婚就给我离他远一点。”
沈若嫣低下头老老实实把衣服穿好,而弄脏的肚兜被他拿走:“太子殿下好心救我,怕我生病才借了衣服给我,他终归跟表哥不同的。”
男人嘛,再不想承认潜意识里可能都会对人或者物有占有欲,她故意接近陈知宴,也是想告诉他。
她也可以不选择他,还有退路的。
假如说,以后谢檀生要一统天下,那自己就想办法帮陈知宴坐上龙椅。
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
气氛有些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