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顾温柔察觉,我跟陈京墨分头离开。这一晚上折腾得太久,白天醒来,我依然无精打采。陈京墨倒是没事,上课时似笑非笑地看我,不过到底没继续折腾我。我则羞涩指导着他学法语,但双眼却穿过窗,落在花园的长椅上。那个套子还卡在那里,不过我相信,很快顾温柔就会看见了。果然到了晚上,我在房间里听到了顾温柔的尖叫,而后所有女佣都被召集到了前院。我听不到她的声音,但我知道,她是因为套子的事,才叫的女佣。
凌晨的花园有些冷,我躲在之前被陈京墨发现的位置,安静的等待。
但是到时间了,也没发现男人的踪迹。
我突然想起来他没有回我消息。
我心中不耐,陈京墨不会生气了吧,因为我利用了他?
正在我心烦时,身后突然来了一只手,我下意识的挣扎起来,后颈却被人按住,对方力气很大,我根本挣扎不动。
粗糙的大手,顺着我脖子往下摸,一直到大腿。
“先生,别捉弄我了……”我已经意识到身后的人是陈京墨,侧过头求他,“我快站不住了……”
“东西呢?”
陈京墨对我发问。
我转过身,将手心中握紧的东西递给他。
“先生,你的礼物,请收好。”
我低下头,他早已急不可耐,表情却有些冷淡。
我知道他生气,但有什么事,不能一夜解恩仇的?
而且,我的身体比我预料中要更加馋,刚才那一点撩拨彻底点燃了我。
看到陈京墨身后的长椅,我一把推到陈京墨,坐了下去。
酥麻的快感如同电流扩散。
我跟陈京墨不约而同发出喟叹。
陈京墨按下遥控器后,我一个激灵叫了一声。
陈京墨瞬间额上冒起青筋,倒吸一口凉气,警告地拍在我的臀部上。
“放松点。”
我抱怨:“是先生的错,谁让你突然按那个的。”
“你该罚。”
陈京墨气笑了:“谁一直告诉我说要送我礼物,结果让我白等一趟?”
我看出他没那么生气了,于是磨磨蹭蹭的抱紧他。
“我是有原因的嘛。”
我只穿了一件睡裙,陈京墨张口吃我,语调含糊不清。
“说说看,什么原因?”
“祸水东引,太太最近太怀疑我们了,我想,太太要是能转移注意力,就不会再干扰我们的事情了。”
陈京墨眉梢挑起:“但是你也没处理干净。”
“顾温柔没那么蠢,女佣勾引,不等于抓到小三,没捉到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不是更好吗?”我弯弯眉眼,手指划过他膨胀的胸肌。
“太太忙着要找谁才是勾引到先生的人,那不就没时间去独占先生了,这样,先生不就可以一直是我的了?”
我暴露自己对他的占有欲,幼稚,但是陈京墨很受用。
他眼底闪过无奈的笑意,搂住我。
“好吧,但你慎重点,别玩的太大翻船。”
“我会小心的。”
我保证着,软下腰肢。
像水一样包容他。
陈京墨爱死了我这个样子,长达一个小时才停下。
我听着他粗重的喘息。
我心中,却想起刚才的对话。
慎重,小心?
陈京墨怕是想不到,我现在巴不得让顾温柔发现我在和她丈夫偷情。
只是,现在还太快了,还不够刺激。
我要等……等到一个足够让她崩溃的时刻。
而在这之前?就让她慢慢去猜,猜这个偌大的宅子中,到底谁在跟陈京墨日日偷欢吧。
我闭了闭眼,感觉陈京墨又一回起复,我主动抬起腿。
搂紧陈京墨的臂膀,去抚摸顾温柔曾拥有过的每一个地带。
亲吻,流连下我的气息。
我就像一片羽毛在他身上沉浮,微微给陈京墨留下的痒,让陈京墨越战越勇。
这一晚上,陈京墨根本停不下来,他双眼烧的赤红爱着我。
我被放下来的时候,两条腿软的像是面条,险些就趴在了地上。
可陈京墨看了倒是很满意。
我趁着陈京墨观赏,悄悄将一个用过的套子,塞进椅子缝隙中。
怕顾温柔察觉,我跟陈京墨分头离开。
这一晚上折腾得太久,白天醒来,我依然无精打采。
陈京墨倒是没事,上课时似笑非笑地看我,不过到底没继续折腾我。
我则羞涩指导着他学法语,但双眼却穿过窗,落在花园的长椅上。
那个套子还卡在那里,不过我相信,很快顾温柔就会看见了。
果然到了晚上,我在房间里听到了顾温柔的尖叫,而后所有女佣都被召集到了前院。
我听不到她的声音,但我知道,她是因为套子的事,才叫的女佣。
我笑了。
没错,太太,开始怀疑吧。
你只有怀疑每个人,才能把自己逼疯。
我收回了观察的眼,拉上了窗帘。
翌日,距离上次和陈京墨睡已经过去了两天。
酸软褪去,我准备继续我的计划,从柜子中翻出情趣内衣穿上,我准备勾引一下陈京墨,顾温柔的女佣敲响了我的门。
“辛小姐,太太正在找你呢。”
我疑惑。
顾温柔找我?难道,是为了昨天那个套子的事情?
她,难道发现了?
我有些迟疑,尤其我的衣服下还穿着情趣内衣,实在是不方便,我正要换衣服去,女佣却一直催我,我只能下楼去客厅找顾温柔。
可没想到,客厅除了顾温柔,还有个男人。
看到他的那一刻,我的脸色煞白。
是把我弄进陈家的……沈先生。
我有些不自在的走入客厅。
顾温柔没有发现异常,还介绍来人:“这是我干爹,沈炔。干爹,这是京墨的法语家教辛情。”
干爹。
这个字词在我脑中振聋发聩。
我知道沈炔,他是容月堂的掌权人,也是收养了顾温柔的男人,整个香港见他,都叫一声沈二爷。
但是,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沈炔在香港极其出名,却很神秘,没有任何公开露面的照片。
我万万没想到,那天买下我假初夜,把我送进陈家的沈先生,就是沈炔。
看见我,他的眼神倏尔玩味,“哦,辛老师。”
他的眼神如果一团欲火,触碰我的时候,仿佛将我衣服烧得精光,只剩下雪白的酮体。
我被他看得呼吸发紧,低着头避开,在顾温柔眼中,我作为一个港南的穷鬼自然不该知道什么大人物,于是我拘谨地点头道:“沈先生好……”
沈炔沉笑了声,似乎在嘲讽我装不熟,他手指敲了敲扶手,淡淡开口。
“好了,不用寒暄,我们直接来说说陈京墨出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