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用力挣脱开寒景平的手。即使手腕出现了一片红痕。寒景平黑睫微颤,定定地看着她,无尽的悔意充斥心间:“芯羽……我真的,没办法挽回了吗?”侯芯羽别开视线,声音漠然:“我不想再看见你。”说完后,她转身离开,徒留寒景平一人站在原地,孤寂无比。……回到家中,侯芯羽闷闷地躺倒在床上,外面的天色也已经彻底暗了下去,只剩下黑沉沉的云压在远处,也像是压在她的心上。如果不是想念家人,侯芯羽是永远都不会回来的。因为一回来,一见到寒景平,她好不容易放下的感情,又会滋生出来。
寒景平猛地一僵,随后握着结婚报告的手都开始颤抖。
侯芯羽的声音还在继续,清冷而清晰的声音如一根根针,扎在了他的心里:“寒景平,你去申请,解除我们的婚姻关系吧。”
“从你在婚礼上离开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悔婚了。”
“芯羽……我不同意……”
寒景平颤抖着开口,握着她的手更紧,似乎一松手,她就会立刻离开。
侯芯羽的眼中划过一抹讽刺:“当年你一步步离我越来越远,即使我在追你的路上跌倒,你也不曾回头看我一眼。”
“如今,又有什么资格不同意?”
“我对你的满腔爱意,早已经被你消磨殆尽了。”
说完,她用力挣脱开寒景平的手。
即使手腕出现了一片红痕。
寒景平黑睫微颤,定定地看着她,无尽的悔意充斥心间:“芯羽……我真的,没办法挽回了吗?”
侯芯羽别开视线,声音漠然:“我不想再看见你。”
说完后,她转身离开,徒留寒景平一人站在原地,孤寂无比。
……
回到家中,侯芯羽闷闷地躺倒在床上,外面的天色也已经彻底暗了下去,只剩下黑沉沉的云压在远处,也像是压在她的心上。
如果不是想念家人,侯芯羽是永远都不会回来的。
因为一回来,一见到寒景平,她好不容易放下的感情,又会滋生出来。
但她要对当年的自己负责,她不能回头去看伤害过她的人。
“叩叩——”
门被敲响,侯芯羽一顿,随即整理好了情绪去开门。
看见站在门外的侯母,侯芯羽愣了一下,随后惊讶道:“妈,你怎么还没睡?”
侯母笑了笑:“你不是也没有睡吗?”
侯芯羽一顿,抿了抿唇。
她没有将刚刚遇到的事告诉侯母,她不想让家人担心。
侯母走进屋中,像从前那样坐在床边,随后握着她的手,轻声道:“芯羽,你是不是还放不下寒景平?”
侯芯羽猛地一愣,之后摇头:“没有。”
侯母看着她眼底复杂的神色,叹了口气。
自己的女儿,她是最了解的。
她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孩子,况且他们两人有着十多年的感情,怎么会说忘就能忘?
她轻拍着侯芯羽的手,开口道:“芯羽,随着自己的心来就好。”
侯芯羽怔了怔,却没有回答。
侯母明白现在的她一时无法看清自己的内心,也不再多话,摸了摸她的头:“早点休息。”
“喀。”
门被重新关上,侯芯羽轻攥了下手,她的心……所向的究竟是什么?
“叮铃——”
电话铃响,打断了侯芯羽的思绪。
她一怔,上前接听。
……
第二天一早。
寒景平站在侯家门前,抬起的手却又放下。
他刚刚得到公安那边的消息,因为证据不足,再加上江玉荷也没有给过那小混混好处,找不到她和小混混勾连的证据,就把她放了出来。
他想要把这件事告诉侯芯羽,可想到昨天她所说的不想见到他,攥了攥手。
就在这时,门却忽地被推开。
是侯母。
看见站在门外的寒景平,侯母顿了顿,问道:“怎么了?”
寒景平一怔,只得说明来意:“芯羽呢?”
侯母摇了摇头:“她昨天晚上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