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生存下去,她不得不委身当地的一个武将。不久前那武将战死沙场,怀着身孕的林声笙本在为今后的生活发愁,却不料被阔别几年的顾砚清找上门来。原来,那武将竟是顾砚清的副将,在战场上为救他而死,便在临终前将自己托付给了顾砚清。于是便有了如今的情况。她知道为了自己的名声,顾砚清定不会主动解释这个孩子的身份。更利用顾砚清对她的同情,顺利住进了将军府。至于将军夫人之位……林声笙冷笑,自己这三年的遭遇,都是拜孟汐云所赐。既然她如今回到了京城,还留在顾砚清的身边,她定会将失去的一切都夺回来!
林声笙原本也是世家出身,只因三年前,父亲被孟汐云的父亲以贪污受贿之名参了一本,自此家道中落。
父亲被处死,她和家里女眷一起被流放。
为了生存下去,她不得不委身当地的一个武将。
不久前那武将战死沙场,怀着身孕的林声笙本在为今后的生活发愁,却不料被阔别几年的顾砚清找上门来。
原来,那武将竟是顾砚清的副将,在战场上为救他而死,便在临终前将自己托付给了顾砚清。
于是便有了如今的情况。
她知道为了自己的名声,顾砚清定不会主动解释这个孩子的身份。
更利用顾砚清对她的同情,顺利住进了将军府。
至于将军夫人之位……林声笙冷笑,自己这三年的遭遇,都是拜孟汐云所赐。既然她如今回到了京城,还留在顾砚清的身边,她定会将失去的一切都夺回来!
另一边。
听了林声笙的话,孟汐云心乱如麻,她迫切的想知道顾砚清到底是怎么想的。
因此,她没有回房,而是等在顾砚清的书房外。
“怎么又是你!”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孟汐云顿时抬起头,只见顾砚清回来了,正皱着眉眼神冰冷的盯着她。
顾砚清语气间的不悦,深深的刺痛了孟汐云,如今他竟是连看到自己都厌恶吗?
她忍着心中的酸楚问到:“夫君当真要纳林声笙入府为妾?”
顾砚清冷冷道:“是又如何?”
孟汐云呼吸一窒,强装镇静说道:“妾身绝不答应!”
只见顾砚清神色一凛,眼底的寒意化作冷箭似乎要将她刺穿:“你将军夫人的架子,摆到我面前来了?你怕是忘了,若非你耍手段让太后下旨,这位置也轮不到你!”
孟汐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见他不耐烦的想要转身进屋,孟汐云慌忙的抓紧顾砚清的手,仓惶问到:“夫君,难道你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真情?”
“呵。”只听顾砚清冷笑一声:“孟汐云,你凭什么以为,用耍手段得到的婚姻能换来真感情?”
顾砚清说完,冷漠的甩开她的手,说:“我的真心,你不配。”
孟汐云的神色空了一瞬,剜心般的疼痛让她浑身战栗。
而顾砚清却像没看见一般,沉着脸进屋,狠狠把门摔上。
孟汐云愣愣地看着紧闭的大门,忽的,一阵冷风袭来穿透她的心口。
喉头猛地涌起阵阵腥甜,孟汐云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她忙用帕子捂住嘴,再打开时,入目竟是一片猩红。
“夫人!”
贴身侍女秋儿看到后不由得惊呼出声。
孟汐云也有些发怔,心底强忍许久的委屈,在这一刻,化为泪水落下。
她的眼神空洞,像木偶一般,任由秋儿搀扶着,回了房。
不久后,太医替她把完脉,神色凝重,犹豫几番才开口道:“夫人的身子,怕是时日无多了,仔细将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只是日后切勿大喜大悲,有损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