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怜月立即着手去处理。我随后去了聂文允的房间,看是否有遗留的线索,结果果然在被褥下,发现了一张残余的纸条!纸张泛黄,说明他竟然借着聂府的人,与外面通信了许久!怜月脸色阴沉:“没想到聂文允的人竟然还没有除干净,我立即再清查一次!”应了一声,我仔细看字条上的内容。聂文允让对方韬光养晦,对方则焦急询问何时才能动手。那字迹我也很熟悉,自从裴不弃认祖归宗后,我与皇室来往密切,时常看到这个字迹。正是太子宋星池!东宫最近平静得有些可怕,宋星池一
“是。”
怜月立即着手去处理。
我随后去了聂文允的房间,看是否有遗留的线索,结果果然在被褥下,发现了一张残余的纸条!
纸张泛黄,说明他竟然借着聂府的人,与外面通信了许久!
怜月脸色阴沉:“没想到聂文允的人竟然还没有除干净,我立即再清查一次!”
应了一声,我仔细看字条上的内容。
聂文允让对方韬光养晦,对方则焦急询问何时才能动手。
那字迹我也很熟悉,自从裴不弃认祖归宗后,我与皇室来往密切,时常看到这个字迹。
正是太子宋星池!
东宫最近平静得有些可怕,宋星池一直在南方赈灾,看起来安稳无害。
聂文允这时候突然消失,怕也是与太子早就规划好的。
我放下纸,隐然觉得京城被一层看不见的乌云遮住,风雨即来。
怜月担忧:“是否是太子要动手了?”
“你好好待着,近日不要外出。”
嘱咐好她,我便匆忙赶回了王府。
在王府等了许久,裴不弃才回来。
他径直去了书房,方圆圆果然又跟着。
见我进来,他抬眸:“你来做什么?”
我顾不得心中酸楚:“找你有正事要谈。”
方圆圆掩嘴轻笑:“姐姐要谈什么?写和离书吗?”
如今我还是殷王妃,谁给她的胆子,竟然敢嘲笑我?
我冷冷道:“再多嘴一句,我便割了你的舌头!”
方圆圆一下子红了眼框,委屈巴巴看向裴不弃。
裴不弃淡淡道:“你先出去。”
怕我欺负他的红粉佳人么?
心里又酸又痛,我强行按下这股不适,说起了正事:“聂文允不见了,我怀疑他去找宋星池,东宫那边,最近可能有异动!”
裴不弃略有诧异:“你找我是要说这些?”
我颔首:“你若献上治水之策,从功绩与声望上皆超过宋星池,皇帝一定会改立你为太子,宋星池怎么可能坐视不理?他现在南下赈灾,行踪完全成谜,有很大的可能在外集结兵力回京逼宫!”
裴不弃眼底似乎闪过了一丝失望。
他淡淡应了一声:“这些事我早有应对之策,你在王府不要出去乱跑。”
若太子逼宫,免不了又是刀光剑影。
我忍不住摸了摸小腹,孩子在里面轻轻踢了我一下,似乎也在担心裴不弃的安危。
“还有,你……”
我忍不住要叮嘱两句,但刚开口,便被他一个眼神截断。
他语气冷漠:“不早了,你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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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嘲的笑容又浮上我的嘴角。
是啊,现在有美人在侧,他哪里还需要我的关心呢?
长袖下的手紧握拳头,指甲嵌入手心也不觉得疼,我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让语气平淡。
“那我走了。”
他低头看兵书,连眼帘都没抬。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出书房,与在外面等候的方圆圆撞了个正着。
她一脸热情的迎上来:“我送姐姐回去休息。”
我冷冷瞥她一眼:“不劳烦。”
“姐姐有着身孕,路上自然要小心,我送你。”
她无视我的拒绝,亲热地挽上我手臂。
平日没注意,她的力气竟然这样大。
桃枝不在,我推不开她,干脆就任由她挽着,朝我的院子走去。
路上方圆圆道:“听说姐姐与王爷伉俪情深,王爷一路走来,也少不了姐姐的出谋划策,是真的么?”
我冷着脸不理她。
她意味深长地笑了:“若是没有了姐姐,不知道王爷之后的路是否还走得那么顺畅?”
我蹙起眉头:“你什么意思?”
转头看方圆圆,却见她娟秀的脸上,挂着一抹阴冷狠毒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