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陆稚初嘴角洋溢着笑容,并没有回答季砚池的问题。当季砚池伸出手要触摸陆稚初脸颊时,她就在原地消失了。季砚池扑了个空。但是他好像早有预料,只是垂下了眸,又不再说话。他好累,在这个没有陆稚初陪伴的地方,他每天都活得好累。身心被折磨得如同被绞刑一般,季砚池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无法忍受这种无尽的痛苦。以后是疯了,还是病了。季砚池都给自己预定了一条后路。那还不如拿把刀划破手腕,死了一了百了。他从来不是这种寻死觅活的人,只是在无穷无尽的折磨之下,死,反倒是一个解脱。
当时陆稚初还在的时候,就和他在这里一起,抬头看星星,看月亮。
“头上有满天星辰,心里有你和我,这大概就是最幸福的一件事情了吧。”
季砚池突然听到旁边陆稚初在说话,他猛地就朝旁边看过去,就看到陆稚初正坐在自己的旁边。
眼泪不知为何落得汹涌,他语无伦次道:“你……初初,你回来,回来了吗?”
身旁的陆稚初嘴角洋溢着笑容,并没有回答季砚池的问题。
当季砚池伸出手要触摸陆稚初脸颊时,她就在原地消失了。
季砚池扑了个空。
但是他好像早有预料,只是垂下了眸,又不再说话。
他好累,在这个没有陆稚初陪伴的地方,他每天都活得好累。
身心被折磨得如同被绞刑一般,季砚池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无法忍受这种无尽的痛苦。
以后是疯了,还是病了。
季砚池都给自己预定了一条后路。
那还不如拿把刀划破手腕,死了一了百了。
他从来不是这种寻死觅活的人,只是在无穷无尽的折磨之下,死,反倒是一个解脱。
可眼下,还没有到那个时候。
最后季母带着那一群人就坐在离季砚池有一百米远的地方,不敢上前靠近。
季砚池也一直坐在那一动不动。
很久之后,季砚池才渐渐地起身,然后说着要回去,但是不回医院的话。
他说他没病,一切,只是他装出来的而已。
季母听得一脸懵,但还是遵从了季砚池的意思,带着他回到了自己的别墅。
季砚池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去浴室洗了个澡。
季母一直坐在客厅,注意着里面的一声一响,生怕里面突然就没动静了。
里面一直都很正常,直到季母听啪嗒一声,好像是镜子碎掉的声音。
季母一下子就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奔跑到浴室门外,焦急地敲着门询问:“砚池,你这是怎么了?”
她害怕这个镜子是季砚池自己打碎的,然后再用地上的玻璃碎片自残。
不过很快里面就传来了季砚池平淡无比的嗓音:“没事,妈,就是不小心碰倒了镜子,我看下次装这个镜子的时候,可以钉牢固一点。”
季母这才暂时安下了心,“好,明天就请师季过来,让他安牢些。”
季砚池在里面看着碎落了一地的镜子,在每一小块碎裂的镜子中,他都看到了自己。
那里面的他,就像一个个支离破碎的灵魂,季砚池根本无法找回完整的自我。
过了一会季砚池就从浴室里面出来了,季母马上就冲上来查看他身上有什么伤口没。
发现一点伤口都没有之后,才逐渐的放下心来。
并且说她刚刚已经做好了晚饭,拉着他到餐桌前坐下。
“这些菜都是妈妈亲手做的,你尝尝。”
“很久都没有吃妈妈亲手做的饭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