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从家中找出了退烧药,就着水给项靳默服用。等忙活完,已经接近凌晨。祁昕若收拾了自己一番,回到了云云身边,听着窗外的阵阵雷声,却再也睡不着。雨一直下到了早上才停歇。祁昕若早起看了项靳默一眼,见他还在昏睡也没有打扰,关上了房门。厂里有食堂,祁昕若去打包了三份早饭,刚好云云也醒了。云云吃着手里的烙饼,看着多出来的一个饭盒有些好奇:“阿妈,这个是给谁的呀?”但不等祁昕若回答,傅文东便走了进来:“昕若,厂子对岸那条河昨夜冲上来好多鱼,不少人去捡鱼去了。”
项靳默也看见了。
他不顾自己身体的虚弱,艰难起身,将滚落在地的两枚戒指捡了起来,之后如释重负。
好似在这戒指上,寄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祁昕若终于回过神来。
而项靳默也转过了身,他的脸色依旧苍白,不等祁昕若说话,他便单膝跪在了地上,举起了戒指:“昕若……我真的很爱你。”
“我们重新开始好吗?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弄丢戒指了。”
他说着,眼中满是紧张的神色,不知道是因为他发着高烧,还是因为他的紧张情绪,他的额上都渗出了一层薄汗。
祁昕若垂眸,静静地看着那枚戒指。
在项靳默的手开始有些颤抖时,她终于开了口:“项靳默,这戒指不过是乍一看很像,但仔细看上面也有细微的差别,而且,就算你真的找到了一模一样的……”
“它也不再是之前的那一个了。”
项靳默的脸色变得灰败。
祁昕若已经说的这样清楚了,他怎么会还不明白?
他抬头看着她,还想要说些什么,可身体却已经摇摇欲坠。
下一秒,他再也承受不住高烧带来的晕眩,晕倒在了地上。
祁昕若一愣,随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将他重新扶上了床。
随后又从家中找出了退烧药,就着水给项靳默服用。
等忙活完,已经接近凌晨。
祁昕若收拾了自己一番,回到了云云身边,听着窗外的阵阵雷声,却再也睡不着。
雨一直下到了早上才停歇。
祁昕若早起看了项靳默一眼,见他还在昏睡也没有打扰,关上了房门。
厂里有食堂,祁昕若去打包了三份早饭,刚好云云也醒了。
云云吃着手里的烙饼,看着多出来的一个饭盒有些好奇:“阿妈,这个是给谁的呀?”
但不等祁昕若回答,傅文东便走了进来:“昕若,厂子对岸那条河昨夜冲上来好多鱼,不少人去捡鱼去了。”
听到这话,云云小孩子的心性立刻被激发:“我也想去!”
祁昕若无奈的笑了笑,随后看向傅文东:“你有时间吗?可不可以麻烦你带云云去看看?我这边还有事走不开。”
傅文东当即点了头:“没问题。”
祁昕若跟云云嘱咐了一些要注意安全的话,就任由他们去了。
将桌子收拾好,祁昕若带着多出来的那份早餐去了安顿项靳默的房间。
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醒了。
祁昕若步子一顿,面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把饭盒递到他的手上:“你把这个吃了,再喝一次退烧药,等下就走吧。”
项靳默怔了怔,或许是因为祁昕若这样急着赶他走,眼底划过了一抹苦涩,但还是接过了饭盒:“昕若,昨天给你添麻烦了。”
祁昕若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而昨天晚上的事,两人都心照不宣的谁都没有提起。
可放在床头前那耀眼的戒指,却刺的项靳默双眼生疼。
含着满心的苦涩,他吃了饭用了药。
祁昕若将他的东西尽数交给了他。
项靳默站在那里,好半天才开口:“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然而不等祁昕若回答,另一道发冷的声音却在这时响起:“你伤害了她,还妄想让她重蹈覆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