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妙忽然背过身:“你走吧。”身后一阵风吹过,吹得她打了个哆嗦。蒋祈深很久都没有出声,时妙回头一看,却发现身后已空无一人。还真的,说走就走啊……时妙低头看着地上这些纸箱子,最后自己动手搬进了公寓。她没打算打开看,起码现在,她还不想看,因为这些都跟蒋祈深有关。看了,难免勾起从前的回忆。此时时妙的手机正好响了,她把东西随意堆在一起,可能是箱子把鱼尾裙压到了,刚走,箱子就掉了下来。她没管,从包里翻出手机。“您好,请问是时妙时小姐吗?”
蒋祈深怎么会来!
没等时妙想明白,男人已经下了车,他一身黑衣,披着冷光缓缓朝她走来。
司机在车的后备箱里拿了很多箱子放到她面前:“时小姐,这些都是你落在辰光公馆的私人物品。”
原来是还东西的。
时妙眸光波动,收回放在箱子上的视线看向蒋祈深,脑海却一闪而过颁奖时他看自己和苏弈尘的肃杀眼神。
时妙忍不住妙妙上前:“蒋祈深,你是不是吃醋了?”
那只惯以拨动念珠的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落了空,顿了下又悄然收回。
他转身就要走,时妙却拉住他衣角:“偷亲你的那天,你是醒着的对吗?”
司机识相,回避坐回了车里。
蒋祈深挣了挣,压抑的声音微怒:“放手。”
眼看着他就要插翼而飞,时妙脑子一热,冲上前踮起脚在他的侧脸亲了一口,随即松开了他。
她目光一错不错地看向男人眼底,等他的反应。
他没发火,只是眉头紧蹙地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手帕,在自己脸上擦了擦。
半响,他才不轻不重地吐出来四个字:“不知廉耻。”
话落,连同那帕子也一同丢弃。
时妙充耳不闻,她攥紧奖杯如同攥紧乱了频率的心脏,她现在想要的就只是一个答案。
她紧紧凝视着蒋祈深那双晦暗不明的双眸:“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蒋祈深,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9
一片寂静。
安静到时妙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她狂躁如火,蒋祈深却始终沉寂似海。
时妙害怕他不说,更怕他撒谎:“你对佛起誓……”
话还未说话,时妙低头找却发现平时蒋祈深绝不离身的佛珠,今天没戴在手上。
时妙诧异开口,问蒋祈深:“你的佛珠呢?”
她一时没回过神,还在他身上找。
就听蒋祈深低声回答:“断了,这是天意。”
天意?
什么天意?
时妙慌了,大概猜到蒋祈深之后会说的话,红着眼否认:“佛珠断了就断了,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是!佛珠是她送的又怎样,这又能代表什么?
蒋祈深欲要解释:“代表……”
时妙忽然背过身:“你走吧。”
身后一阵风吹过,吹得她打了个哆嗦。
蒋祈深很久都没有出声,时妙回头一看,却发现身后已空无一人。
还真的,说走就走啊……
时妙低头看着地上这些纸箱子,最后自己动手搬进了公寓。
她没打算打开看,起码现在,她还不想看,因为这些都跟蒋祈深有关。
看了,难免勾起从前的回忆。
此时时妙的手机正好响了,她把东西随意堆在一起,可能是箱子把鱼尾裙压到了,刚走,箱子就掉了下来。
她没管,从包里翻出手机。
“您好,请问是时妙时小姐吗?”
对方的声音有些低沉,时妙好像在哪听过:“我是,请问您是?”
“我是制片人Allan,刚刚在国际电影节上看到您的作品,手头有个好本子想要和时小姐详聊。”
时妙一惊,Allan是环球影业知名的华人制片,得到他的赏识就意味着她离好莱坞只一步之遥!
想到这里!时妙激动到不敢置信。
直到微信好友成功通过,她才缓过神来。
时妙上前去收拾从箱子里掉出来的东西,一张宣纸从拿起的书中戛然飘落。
她拿起一看,纸上竟是蒋祈深苍劲有力的毛笔字迹。
而上面满满当当的,写的全是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