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便潇洒离开。我对谢厅南连恨都没有了,顶多算是不喜欢而已。原来以为刻骨铭心的爱情,也不过如此。人心是会变的,唯一不变的就是自己爱自己。孟冬郡从和谢彩玲告别开始,嘴角就没有放下来过。看着他那副不值钱的样子,我伸出手在他的后脑勺轻拍了一巴掌:“傻子。”孟冬郡就算被打,也是笑嘻嘻的,没有生气。他对我一向好脾气。我们在国营商场买不少东西,孟冬郡一只手提着大包小包,另一只手牵着我。
“你父亲的事,我表示很抱歉。厅南这么痛恨人贩子,是因为我们的小妹就是被人拐走的,找到的时候,人已经没了,所以……”
谢彩玲看向我的眼神带着祈求,还有其他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装作看不懂:“我和谢厅南已经是过去式了,无论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伤害都是不可挽回的。”
我拉起孟冬郡的手,转身就走。
但才走几步,我停下脚步,转头对谢彩玲说::“有人选择背叛,有人选择坚守。在做出选择的那一刻,结局就已经定了。”
我举起和孟冬郡十指相扣的手,扬起笑脸:“今年我和冬郡哥哥就结婚了,欢迎你来吃喜酒。”
往事已随风,孟冬郡才是我眼前该珍惜的人。
谢彩玲抚摸着,肚子苦涩地笑了笑:“好的,祝福你们,当年是我对不起你,希望你能原谅我。”
我毫不在意地回道:“放心,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说完,我便潇洒离开。
我对谢厅南连恨都没有了,顶多算是不喜欢而已。
原来以为刻骨铭心的爱情,也不过如此。
人心是会变的,唯一不变的就是自己爱自己。
孟冬郡从和谢彩玲告别开始,嘴角就没有放下来过。
看着他那副不值钱的样子,我伸出手在他的后脑勺轻拍了一巴掌:“傻子。”
孟冬郡就算被打,也是笑嘻嘻的,没有生气。
他对我一向好脾气。
我们在国营商场买不少东西,孟冬郡一只手提着大包小包,另一只手牵着我。
春末夏至,街上高扬树的叶子在阳光底下一动一动的泛着一层绿光,蓝天上挂着一层似雾非雾的白气,这层绿光和白气让人心里非常的痛快。
在回家里的路上,路过一栋居民楼时,一盆花砸在我跟前,四分五裂。
我有些后怕地咽了口唾沫,孟冬郡连忙拉着我离开了那危险的楼下。
“你没事吧?”孟冬郡紧张地查看我有没有受伤。
我抬头望向那栋老式居民楼,上面并没有任何人:“我没事,可能是风把楼上的花盆吹了下来吧。”
只是这运气太不好了一点,差一点这盆花就砸到我的头上,很有可能我就命丧当场。
想到这一层,我背后惊出一身冷汗。
一天的假期很快就结束了。
警方已经锁定了几个案件的嫌疑人。
其中就有陈红的老公王平年。
我拿起王平年的照片很是疑惑:“不是说他去万市了吗?”
谢厅南接话道:“没有,我们查了他的行踪,他一直在本市,就在案发前几天有人在江花花的住处附近看见过他。”
王平年要是真的牵扯进来,他的嫌疑最大,他的作案动机十分的明显。
想到丢失了孩子的他们一家,我心里就像是被一把无名火烤着,很为他们一家担心。
“如果李向生是王平年杀的,那他没有理由毒杀了江花花。这样的话,很有可能罪犯不只只有一个。”我冷静地分析着。
在场的警员神色都凝重了起来,案件的复杂度又增加了。
“去查那把刀是在哪里买的,谁买的。”谢厅南吩咐下去。
组里的人一下都忙开了。
我和陈嘉芳并排走着,打算结队出去查找线索。
“孟冬雨,你留下,有事。”
谢厅南叫住了我。
陈嘉芳拍拍我的肩膀,先走了。
“怎么了?”我疑惑道。
谢厅南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眸中带着说不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