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要窒息了......顾清修终于有说错的东西了!这种事情她真的一点也不享受!或许他也没说错,毕竟他自己就是男人,是站在男人的角度来说的,祁野好像就挺愉悦的,不然也不会这么久......顾惜轻轻咬住了枕头一角,余光与地上眼神单纯的史努比玩偶对上眼,她此刻的脸色宛若被蒸笼蒸过一样,沁了水润的雾色红意。祁野肯定还记恨着她,视频通话中他认错的那些话全是颠倒的,他其实恨不得要弄死自己......
那是半年前,捉奸在床风波被他们婚讯的公布平息......
但是性子桀骜不驯的祁野要是真不想结婚,就连老爷子也逼不了他。
所以在他事先并不知情的联姻一事出来之时,祁野闹出的动静更大,害得她在医院住了大半个月。
所以在顾惜出院之后,他才会对这门婚事妥协。
婚礼前夕,顾惜进医院的真相被他发现,就在顾惜跟顾清修以为联姻要黄了的时候,祁野怒极反笑,泛着红血丝的眼死死盯着她,眼中恨意弥漫,答应了这桩婚事,但他的状态像是要在婚后将她生吞活吃了。
这样的祁野让顾惜很害怕,当晚的新婚夜独处时,她就去了爷爷那里求他,说她害怕祁野家暴自己。
对她心怀愧疚的祁爷爷就把祁野调去了外地出差,直到祁野认错了,才允许他回来。
新婚第一天,祁野就去出差了三个月,禁止他私自回京欺负顾惜。
大概是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去冷静,再加上家里人时不时的劝说,他终于接受自己现在娶了一位不喜欢的妻子,甚至在他们的视频通话中对她笑得很温柔,安抚了顾惜因他而产生的害怕不安。
刚好那时候顾惜紧急缺钱,被骗之后,再去兼职也被熟人发现,顾清修失了脸面,严令禁止她去做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工作,觉得她去这种低三下四的事还不如去讨好讨好祁野。
但她老公祁野身价过亿,随便漏点东西出来都能够让她弟弟活得很好。
顾清修有一副好口才,从他带大了这么多的孩子,并且大部分的孩子都对他忠心耿耿就知道他有多会聊天多会PUA人了,没一会儿就把顾惜哄得团团转,就要去找祁野要钱。
恰好那时候祁野刚刚回来,在外风尘仆仆了三个月,回到那个陌生到让他抗拒的祁山别墅,他一眼就看到了干净无比的环境,舒适温暖的布局。
像是一个真正的家......
顾惜穿着温婉居家的居家服,披着长发,身姿窈窕,笑吟吟地站在门口等他。
这一幕与他童年时期父亲与母亲相处的恩爱片段紧密重合了。
他仿佛变成了外出工作的父亲,而母亲在家等他,当忙碌了一天的丈夫归来时,妻子奉上了温馨的守护......
夜幕将至,暖黄色的灯光照得人温馨,女孩雪白的肌肤被敷上了一层淡淡的暖光,像是莹润的暖色珍珠玉石。
祁野在韦特助惊羡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到了家门口。
在距离顾惜还有三步远的时候,他正要问顾惜又在搞什么鬼,顾惜就从屋内走了出来,扭着小腰,软绵绵地扑进了他怀里!
韦特助:【漫无天际的狗粮哎哎哎哎......】
祁野:“......”
顾惜抱着他紧实的腰身,脸蛋轻轻蹭了蹭他宽阔的胸膛,对他娇声娇气地嘟囔了句:“老公~你终于回来了!惜惜好想你呀~”
第一次被人这么叫的祁野也愣了一下,下意识勾住了她的腰,防止她摔倒,看她的目光已经幽深阴暗,攒动着幽幽冷光。
他回来的时候还去参加了一场酒局,一想到被逼着回家,还要在爷爷眼皮子底下跟顾惜演戏,就烦闷地喝了几杯酒。
那些酒的度数有点高,可能是迟来的酒气上涌,看着顾惜这张美丽无比的芙蓉面,祁野居然觉得自己有些醺醺然了,原本冷静的理智在酒精的催化下逐渐融化。
顾惜搂着他的腰身,在他怀里仰起头,潋滟的眸子满满倒映着他的身影,踮脚亲了一口他的下巴,语调又甜又软:“老公~你赚钱辛苦了!”
韦特助已经变成尖叫鸡:【啊啊啊我也要甜甜的亲吻!我也要被人甜丝丝地喊老公!总裁到底在跑什么?躲了三个月的联姻妻子我还以为他娶的是只二百五十公斤的母老虎,没想到他老婆居然是个香香软软的大美人!】
就在韦特助还想要把更多的狗粮主动炫嘴里的时候,祁野忽然弯腰,打横抱起了怀里的顾惜!
韦特助只能听到一声极轻极细的轻呼,看到女孩的裙摆在半空中扬起好看的弧度。
白细的小腿错落搭在男人结实的臂弯,一双白得看不出一点瑕疵的手臂就好像没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缠在了祁野的后脖颈处。
像是攀附主根的藤蔓,柔弱无骨地依偎在他怀里......
“——砰!”
巨大的关门声让被这副美色震得恍如隔世的韦特助一个机灵,缓过神后看着紧闭的大门,嘴角微抽,暗骂一句“口嫌体正直”,才莞着姨妈笑离开了现场。
刘妈早就被顾惜打发走了,别墅里只有顾惜跟祁野两个人。
随着大门的关闭声,将他们关入了一个私密的二人空间,顾惜轻轻抖了一下,有些恐惧。
被一米八八的他抱着上楼的时候,顾惜看到这恐怖的海拔,又抖了一下,紧紧闭上眼,娇娇怯怯地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口。
看来顾清修还是有点本事的,不仅哄儿子女儿有一套,哄男人居然也有一手?
顾惜的后背在接触到充满弹性的大床时,往上弹了一下,马上就被压下的祁野用身体紧紧摁住。
被禁锢住的顾惜有些喘不上气来,感觉自己就好像是成为了砧板上的鱼,在任人宰割。
初夜她已经没有印象了,顾清修怕她临阵脱逃,给她喝了有催情药的酒,送到了被折磨得理智不清的祁野床上。
那一晚留给顾惜的唯一印象就是她知道祁野脾气不好,又臭又硬,但没想到他在床上居然还有这么可怕的一面?
野蛮的掠夺,粗重的呼吸,就像是一头正在狩猎的顶级捕食者......
他的力气好大,在他的单手压制下,自己压根就逃不了。
她很疼,疼哭了也得不到任何的怜惜。
她很煎熬,好像度日如年,一个晚上过得很慢很慢,她能够清楚听到时针秒表走动的声音。
等她觉得自己的药性解开之后也逃不了,明明已经神智恍惚,腰酸腿疼,还是只能被祁野紧紧拥抱着,紧实的力道跟用力的怀抱好像要把她摁进骨血里。
有好几次她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或者说已经死过去又活过来,反反复复,无穷无尽......
第二天她连下床都艰难,就连被人“捉奸在床”时,那些吵吵嚷嚷的人也tຊ没有让她苏醒半分。
后来她在床上休养了快一周才好......
这回她没有吃药,也没有喝酒,不会被疼死吧?
“嗯......你......”
祁野从背后压下,单手扣住了她的手,抵在了枕头上。
光滑如玉的美背轻轻颤动着,仿佛一只振翅欲发的蝴蝶,祁野看得眼神幽深,低头轻咬住了她的蝴蝶骨,细细用牙齿研磨着。
顾惜又开始觉得煎熬了,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条搁浅的鱼,在干燥炽热的陆地上蹦跶着想要回到海里,却被路过的渔夫紧紧掐住,雪白的鱼尾不断拍打着。
她快要窒息了......
顾清修终于有说错的东西了!
这种事情她真的一点也不享受!
或许他也没说错,毕竟他自己就是男人,是站在男人的角度来说的,祁野好像就挺愉悦的,不然也不会这么久......
顾惜轻轻咬住了枕头一角,余光与地上眼神单纯的史努比玩偶对上眼,她此刻的脸色宛若被蒸笼蒸过一样,沁了水润的雾色红意。
祁野肯定还记恨着她,视频通话中他认错的那些话全是颠倒的,他其实恨不得要弄死自己......
“然然......”
在夜色破晓的时候,顾惜隐约听到祁野俯身在她耳边,低低地哑着性感的声线,唤了她之前的名字。
顾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