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欣就这样木讷地站在父亲的遗像前,看着来来往往吊唁的宾客,脸色憔悴,身形消瘦,如同纸片般羸弱。今天父亲出殡,母亲却不在,自那日梁母因年纪大,又受了剧烈的刺激,昏迷之后躺在病床上到现在都没醒来。医生诊断说梁母是不愿醒……直到送走所有的宾客,梁安欣站在空荡荡,满目白色的灵堂前,才明白人真的到了最痛的时候是哭不出来的。父亲突然去世,母亲昏迷不醒,她一个人操持父亲的后事,原以为她会崩溃大哭的,可实际上却没有。
梁安欣就这样木讷地站在父亲的遗像前,看着来来往往吊唁的宾客,脸色憔悴,身形消瘦,如同纸片般羸弱。
今天父亲出殡,母亲却不在,自那日梁母因年纪大,又受了剧烈的刺激,昏迷之后躺在病床上到现在都没醒来。
医生诊断说梁母是不愿醒……
直到送走所有的宾客,梁安欣站在空荡荡,满目白色的灵堂前,才明白人真的到了最痛的时候是哭不出来的。
父亲突然去世,母亲昏迷不醒,她一个人操持父亲的后事,原以为她会崩溃大哭的,可实际上却没有。
直到顾辞年走进了灵堂,她的目光紧紧锁住他的身影,看着他祭拜完后又走到了她的旁边,她的眼底稍稍有了波澜,惨然一笑道:“你现在满意了?”
一命换一命,算是两清了。
连轴转两天的顾辞年,刚下手术台,连休息都没有,急忙往这边赶,却看到梁安欣这般讽刺的神情,皱眉问道:“什么意思?”
“你问我什么意思?”梁安欣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般,将事故认定书扔在顾辞年的脚边道:“请顾主任好好看看,我爸当时手术已经有好转的迹象了,为什么突然你就宣布脑死亡,一场手术为什么不到半个小时?你就连演都懒得演?”
顾辞年看着梁安欣,深邃的眼眸里全是陌生,薄唇微动问道:“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梁安欣望了一眼顾辞年后,视线转在冰冷的棺椁上,那里面躺着的是她的父亲,从小就特别疼爱她的父亲。
知道她喜欢顾辞年,便全力的支持她考医科大,为了她能顺利分去和顾辞年同一个医院,更是经常的给崇德医院免费捐献医疗器械。
可最终因为她,成为了顾ʟʋʐɦօʊ辞年报复的牺牲品。
“顾主任,谢谢你过来吊唁我爸,保住了顾主任名声在外的医德,现在请回吧!”
梁安欣的声音里全是空洞和漠然。
顾辞年眉峰紧蹙,他看着向来温柔谦顺的梁安欣,此时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心底闪过一抹心疼。
想到梁安欣刚失去父亲,母亲又住院,跨步上前想要抱住梁安欣瘦弱的身子,却不想灵堂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叶依依人还未走近,娇媚的声音就穿过灵堂传来:“安欣,我来吊唁叔叔。”
听到声音,梁安欣抬头看向顾辞年,眸光转凉,冷笑道:“顾主任,你们当真是形影不离。”
不待顾辞年回话,梁安欣森冷的目光落在走过来的叶依依身上厉声道:“别过来脏了地。”
梁安欣将叶依依挡住,转身看向顾辞年厉声道:“顾辞年,你自己来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带着你的情人来我爸灵堂前耀武扬威!你我之间已经两清了,请你们出去!”
顾辞年知道梁安欣误会了,他想解释,只是话还没说出口,梁安欣就情绪失控吼道:“走!别在这里碍眼!”
现在梁安欣情绪不稳,什么都听不进去,顾辞年只能先离开了。
见两人相继离开,梁安欣独自跪在梁父的遗像前,眼泪止不住的流。
是她太傻了,叶依依是通过她认识顾辞年。
叶依依是她的高中同学兼闺蜜,大学时一次来找她玩儿,却不巧正巧碰到顾辞年来给她送学习资料。
自那以后,叶依依来她学校变的特别频繁,后来两人因为顾辞年决裂,三个多月前,顾辞年前脚刚去淞沪出差,叶依依就发朋友圈去了淞沪旅游。
那次顾辞年回来的时候,她鼓起勇气试探:“叶依依好像也在淞沪市。”
而当时他的回答让她几近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