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断没有再说什么,径直走向角落将音响打开。桑颂不明所以:“怎么了?”川断拉起她,像第一次搭上她的手心摆出舞蹈动作。他垂着眼帘,墨黑长睫投落下一层层暗影。他声音轻柔:“第一支舞是你我一起,回去之前最后一支舞也让我陪你跳完吧。”
初秋的清晨不再带着温暖,一阵凉爽的寒风掠过,桑颂忙不迭的捂住了衣领。
约谈的人还没到,桑颂自顾自的翻起手中的资料:“看来陈家也禁不住陈静瑜的奢靡。”
她手中拿着川断前几日递给她的资料与照片。
她翻来覆去,在看到一张陌生男人的脸停住:“这不是十八岁那年接我回陈家的司机吗?”
照片中的男人与陈静瑜宛如无人地亲吻着。
她眉头舒展:“看来这就是她养在外面的情夫。”
直觉告诉她,当年进监狱的真相一定和这个男人有关!
她将手中照片狠狠攥在手心,当年在监狱里受的痛苦在历历在目。
在她陷入回忆无法自拔时,投资人已经坐在她的面前。
面前女性身着月白色职业套装,一头利落的短发显得格外精神。
她对桑颂伸出右手:“你好,孟小姐。”
桑颂看着她,不禁有些惊赏:“女人也可以做投资吗?”
她眼神刚毅,看向桑颂时面带微笑:“当然,行业不分性别,女人也可以像男人一般在商场打拼!”
确实,在来到这座陌生城市后,桑颂见到太多优秀的女性,打破了以往她被困在小村庄的落后偏见。
闻言,桑颂满眼佩服,她期盼着自己也能做到独立强大的那一天。
女人突然又问:“孟小姐,您是想跟陈氏合资还是单独投资他们的企业呢?”
听到她直接了断的询问自己医院的桑颂,垂眸思考了一会。
许久,她抬眸tຊ缓缓开口:“我要收购陈氏企业!”
女人眉头微皱,但随即舒展开:“收购是可以的,不过……需要时间。”
桑颂端正了身体:“不管多久,我都可以等!”
……
此后,桑颂开始变得更忙。
每天不知疲倦的游走深造,偶尔抽出空隙查看与陈氏的经济周旋。
春夏秋冬轮换之际,一晃就是五年
这五年的精雕细琢已经让她脱胎换骨。
行走之间,桑颂由内到外的自信连川断都在感叹着她的变化。
桑颂坐在落地窗前,发出一声感叹:“五年过的真快。”
川断看着手中资料,突然开口:“回静安的机票定在明天。”
她有些诧异的询问:“明天?是不是有些突然?”
“时间不多了。”他站起身走向桑颂,“明天必须回去!”
桑颂没有反驳,她相信川断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傍晚舞房内。
桑颂结束一天的疲乏,瘫坐在镜前。
五年的时间让她沉淀了不少,她虽不像以前的桑颂,但回国即将面对的一切还是让她内心焦躁不安。
她抬眸看向镜中的自己:“我真的可以吗?”
“我说过了。”川断出现在她身后,“无条件的相信自己。
桑颂抬眸看他,点了点头:“知道了”
对于桑颂而言,展令骁与陈静瑜就像是两条交互盘错的毒蛇。
从十八岁开始,缠绕住她无法呼吸,那是一种阴影,刻进骨血里的恐惧。
川断没有再说什么,径直走向角落将音响打开。
桑颂不明所以:“怎么了?”
川断拉起她,像第一次搭上她的手心摆出舞蹈动作。
他垂着眼帘,墨黑长睫投落下一层层暗影。
他声音轻柔:“第一支舞是你我一起,回去之前最后一支舞也让我陪你跳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