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盈脸色苍白,她只觉得头晕目眩,浑身无力。身子摇晃起来,再也跪不住,终于倒在地上,昏了过去。李华盈再次醒来,是在锦绣阁里。“公主,你终于醒了。”看见她醒过来,采薇忍不住哭了出来。“公主,您这是何苦啊,当初不顾皇后娘娘的劝阻非要嫁来燕楚这苦寒之地和亲。”“现在,这……”采薇再也说不下去。李华盈叹了口气。“娘娘,您醒了,快把药喝了吧。”另一个侍女冬儿走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太子殿下已经免了您的跪省,只说让您禁足抄经,还找太医给您看过了。”
萧书婉带着食盒离去后不久,便有小厮来报:“太子妃娘娘,殿下唤您去一趟木兰阁。”
木兰阁,就是萧书婉住的院子。
李华盈刚踏进殿内,傅怀远便指着她,厉声质问:“李华盈,孤那日就不应该轻易放过你!否则,你怎么还敢在东宫兴风作浪!”
李华盈双眼满是疑惑,她正想开口询问。
萧书婉抹着眼泪走过来,抽噎着说:“是书婉的错,怀远哥哥切莫因书婉与太子妃娘娘生了嫌隙。”
她转过头,又对李华盈行了个礼。
“娘娘,是书婉蠢笨,做的点心不合您的心意,书婉这就重做一份。”
李华盈慌忙的开口解释,浑身颤抖.
“不是这样的,她撒谎,她的食盒里装的分明是只已经死掉的老鼠,她……!”
“你真是失心疯了,满口谎话,胡乱攀咬!”
傅怀远骤紧眉头,冷声打断李华盈。
“娘娘,分明是您派人送了一只被掏空内脏的老鼠给我,还说如果不速速搬离东宫,就杀了我……”
突然萧书婉顿住了,不再说下去,突然捂住嘴,指着桌子上的食盒,惊恐的望着李华盈。
“李华盈,你好大的胆子!”
萧书婉的话,让傅怀远失去了理智,他面色铁青,指着李华盈怒吼。
扬起手,对着李华盈的脸,重重的扇了一巴掌。
李华盈摔在地上,她用手捂着脸,绝望又无声的望着傅怀远。
傅怀远却不看她,只是转过身,轻声安慰着一旁的萧书婉。
……
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漫天风雪里,一袭红衣的李华盈跪在东宫正殿前。
来来往往的下人时不时悄悄瞥一眼她,又迅速低下头,忙着自己手里的活。
李华盈无暇顾及下人的眼光,只是麻木的跪着。
那天,傅怀远面色铁青的对他说。
“每日天亮你给孤去正殿前跪醒,日落在滚回你的院子禁足,好好忏悔你的罪过!”
她便这样跪了三日。
李华盈脸色苍白,她只觉得头晕目眩,浑身无力。
身子摇晃起来,再也跪不住,终于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李华盈再次醒来,是在锦绣阁里。
“公主,你终于醒了。”
看见她醒过来,采薇忍不住哭了出来。
“公主,您这是何苦啊,当初不顾皇后娘娘的劝阻非要嫁来燕楚这苦寒之地和亲。”
“现在,这……”
采薇再也说不下去。
李华盈叹了口气。
“娘娘,您醒了,快把药喝了吧。”
另一个侍女冬儿走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太子殿下已经免了您的跪省,只说让您禁足抄经,还找太医给您看过了。”
看着冬儿欲言又止的模样,李华盈叹了口气。
“说吧,我身子如何了?”
“太医说……娘娘寒气入体,在调养好之前不宜有孕。”
冬儿看着李华盈越来越无神的眼神,急忙补充道。
“但是太医说只要好好调养,娘娘的身体是能恢复过来的。”
李华盈闭上眼,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罢了。
傅怀远至今没有与她圆房,而且按照傅怀远对她的态度,她怕是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
当初不顾身份,气病母后,满心欢喜的嫁来燕楚,竟落得这般田地。
或许,这就是她的报应吧。
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