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音刚落,他掐住了我的腮帮,把那一杯烈酒全灌进了我嘴里。我嘴里先前那些伤口都没好,被酒精一浸,疼得像是有刀片在里面剐。酒液呛进嗓子里,我眼圈都红了,下意识想把酒咳出来,他却箍紧了我的腰,咬住我的唇瓣。我的咳嗽硬生生被他封住,几乎喘不上气。衣服也被他揪坏了,我只能·打电话让刘姐给我送一套过来。可衣服还没到,我听着外面传来骚动。“你们这有叫檀欢的,给爷叫出来!”
折刀从我脖子上拿开,他却脱下皮衣扔我身上:“想要女人我带你们找,小姑娘做这行的,白玩人家多他妈丢人,没意思。”
那群人见他这么说了,也没多话,跟着走了。
凌晨三点,我跪在马路边上,旁边是辆被砸得就剩块铁的车,还有几个被打得要咽气的男人。
再回过神的时候,他们走远了。
旁边那几个人的血流了一马路,我看见旁边的居民楼有人探头出来看了。
我没敢再久留,抓起蒋泽聪那件皮衣套上,光着脚踉跄往家跑。
我在场子附近租着个小公寓,一个月一千出头,自己住也凑合。
今天我算命好逃过去了,但下回谁知道我还有没有那么好的命?
我回去洗了个澡,草草给自己上了药,倒床上就睡过去了。
我太累了,也太疼了,这一晚上感觉命都丢了半条,再醒过来的时候,外头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我胃里疼得直抽抽,拿起手机一看,都睡一天了,我挣扎着坐起来,外面有人拍门。
想到周三海还在找我那事,没敢吱声。
直到外面传来声骂:“草,檀欢你他妈死了是吧?电话不接人也不露面!”
我听出那是领班刘姐的声儿,过去开了门:“姐……”
话音没落,她直接拽了我手腕把我往我拉。
“妈的!你急死老娘了!大活人死里面不吱声是吧?!”
“有位了不得的主儿点名要你陪!人在那等了小半晚你他妈不来!给人惹不舒坦了,咱场子都能给掀了!”
我听得心里一慌。
我陪过的人里也有厉害的主儿,但敢掀了场子的是真没有。
该不会是那个周三海吧?
我哆嗦着问,刘姐说不是周三海,那位听说清贵体面得很,跟那种混不吝不搭界。
我稍微松了口气,跟她过去换衣服化妆。
刘姐把我带到包厢门口,叮嘱我:“别惹事,那位规矩多,伺候不好真要出事。”
“不管他怎么弄,你好好忍着,少不了你好处,千万别把人得罪了。”
这得是多了不得的主儿?
我低眉顺眼进去,刚扬起个笑,看清坐在沙发上那人,却呆住了。
盛修白?
我掐着掌心,半晌憋出一句:“盛总好。”
他睨我一眼,目光在我柔弱苍白的脸上划过,漫不经心开口。。
“倒酒。”
我忙低头过去,跪在他脚边,露出柔弱有雪白的脖颈,端起酒瓶倒进他手中空杯。
他没喝,晃着殷红的酒液,突然发问:“想跟我?”
他的声音尤其好听,带着点点低沉沙哑,就像那杯酒醇厚。
我有些犹豫,老实说,我还挺怕他的,但周三海那事一天不平,我就没胆呆在海城……
除了这位,我还能上哪再找一个能跟周三海杠上的靠?
那个姓蒋的看着挺横,可我拿不准他是逞凶斗狠的混混还是真牛逼,而且也不知道上哪找他。
我仰着头主动凑过去,明艳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要是爷赏脸,就是我的福气。”
我话音刚落,他掐住了我的腮帮,把那一杯烈酒全灌进了我嘴里。
我嘴里先前那些伤口都没好,被酒精一浸,疼得像是有刀片在里面剐。
酒液呛进嗓子里,我眼圈都红了,下意识想把酒咳出来,他却箍紧了我的腰,咬住我的唇瓣。
我的咳嗽硬生生被他封住,几乎喘不上气。
衣服也被他揪坏了,我只能·打电话让刘姐给我送一套过来。
可衣服还没到,我听着外面传来骚动。
“你们这有叫檀欢的,给爷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