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们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米函函作势要关门。苏清羽却好似没看到米函函眼底的拒绝质疑,径直往里走:“如果我是想说瑾灏的事呢?”米函函闻言一愣,犹豫了几秒,还是让苏清羽进了门。苏清羽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便签纸,只匆匆一眼,她就看清楚了上面的字。从心底涌上连绵不绝的怨恨,掌心被掐出白印。她和顾瑾灏在一起多年,却没从他嘴里听到过一句甜言蜜语。米函函倒了一杯水放在苏清羽面前,礼貌却疏离:“你想说什么?”苏清羽开门见山:“你还记得你二十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吗?”
米函函和苏清羽也是一起长大,即便后来她和顾瑾灏在一起了,她也从没怨恨过。
可经历过装病和给顾瑾灏下药的事,米函函再也没办法用以前的眼光去看她。
苏清羽见她一脸愕然的样子,红唇微微勾起:“怎么不继续叫清羽姐了?”
米函函神色复杂地站在门口,也没有要请她进去的意思。
“你怎么来了?”
苏清羽把披散在肩头的长发捋到身后:“你回国这么久了都没和你好好聊聊天,自然是来找你叙旧的。”
“我想我们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米函函作势要关门。
苏清羽却好似没看到米函函眼底的拒绝质疑,径直往里走:“如果我是想说瑾灏的事呢?”
米函函闻言一愣,犹豫了几秒,还是让苏清羽进了门。
苏清羽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便签纸,只匆匆一眼,她就看清楚了上面的字。
从心底涌上连绵不绝的怨恨,掌心被掐出白印。
她和顾瑾灏在一起多年,却没从他嘴里听到过一句甜言蜜语。
米函函倒了一杯水放在苏清羽面前,礼貌却疏离:“你想说什么?”
苏清羽开门见山:“你还记得你二十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吗?”
闻言,米函函的心忍不住抖了一下。
那年,她突然发起高热,救护车被大雨困住进不来,她浑身抽搐着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一遍一遍给顾瑾灏打着电话,可至终他都没接。
机械的女声不断重复着一句“你所拨打的号码无法接通”,她也不断重复着从希望到绝望,直到最后晕了过去。
最后是好不容易赶过来的救护车把她送到了医院。
直到出院,顾瑾灏都没来看过她一眼。
“你知道那晚他在那里吗?”
苏清羽心满意足地欣赏着米函函脸上一闪而过的痛色,觉得嫉恨在那瞬间抚平了不少。
米函函终于明白她过来是干嘛的,最后一丝一起长大的情谊也被消磨光。
“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我只看眼前。如果你没什么事了,就请回吧。”
苏清羽依言站起身,嘴上却没停:“那晚,瑾灏和我在一起。”
她脸上满是回味的神色,盯着米函函,刻意压低声音:“那可真是……疯狂的一晚。”
米函函渐渐觉得一股烦闷堵在胸口,不上不下,难受得很。
这些话是苏清羽故意说给她听的,而且顾瑾灏说过只碰过她。
可心里就是憋得难受,因为顾瑾灏没接她电话是事实。
苏清羽转身出门,眼里闪过一抹恶毒。
那晚顾瑾灏的确和她在一起,不过是在沙发上躺了一晚。
而米函函打过来的电话,都是被她挂断的。
只要能让米函函心里扎上一根刺,她就觉得喘息顺畅一点。
米函函怔怔地目送苏清羽离去,只觉得心里像有猫在抓。
“她就是故意的,我才不要上当,我要相信顾瑾灏。”
她自言自语着给自己打气,只是心底隐秘的角落,还是不由得蒙上了一层阴影。
午饭时分,顾瑾灏的专车在门外“滴滴”了几声。
米函函跑去给他开门:“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因为我不想一个人吃饭。”
顾瑾灏洗完手,无尾熊一样从身后抱住米函函的细腰,轻声道:
“明天我们去游乐园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