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种人,永远都无法放下戒备彻底相信任何人。我没有心,不择手段,我连自己都不相信。“我没办法给你确切的时间。”秦肆拥着我躺在凌乱,潮湿黏腻的床上闭上了眼睛,“睡觉。”翌日。我醒来后床上早已经没有了秦肆的身影。佣人准备好了早饭。我吃了早饭准备离开,院子里却忽然传来一阵汽车引擎声。宋沄是秦肆的未婚妻,来揽月湾名正言顺,畅通无阻。她三步并作两步,气势汹汹地朝我走了过来,一走到我面前就扬起手,我预判了她的动作,抬手扣住她的手腕。
离开疗养中心,我也不敢再去找程西礼。
我这副鬼样子,傻子都看的出来是被男人蹂躏过的。
我给他打了个电话,即感谢又道歉。
程西礼很君子,语气温和,末了跟我说:“诚远集团准备在北城设立分公司,我这几天都会留在北城处理公事。”
我装傻:“那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
程西礼没拆穿我,挂了电话。
我也没有去揽月湾。
秦肆订婚,整个北城的人都知道宋沄是他的未婚妻,我避嫌都来不及,怎敢主动凑上去招惹。
等到身上的痕迹褪去,我在犹豫要不要赌一把联系程西礼的时候,程西礼的电话就在这个时候打了过来。
我不敢置信,平复了一下心跳才不动声色地按了接听键:“程先生。”
“晚上有时间吗?我明天回沪市,离开之前想约你一起吃个饭。”
我猜不透程西礼的心思,还有,秦肆提起过他的性取向,不得不说,确实对我影响很大。
“我还在上班,要十一点多才下班。明天中午可以吗?”
“没问题,我去接你。”
第二天,上午十点半。
黑色的劳斯莱斯艰难地穿过小区拥堵的路,缓缓停在我面前,跟周围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
我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
“程先生。”
程西礼一身白色西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古龙香水的气味,跟秦肆身上清冽的雪松般的气味不同。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会暗暗的拿程西礼和秦肆比较。
大概因为秦肆是我第一个男人的缘故。
我并不觉得自己有让程西礼请我吃饭的资本,甚至做好了被他吃的准备,然而,并没有。
无论是去餐厅的路上,吃饭的时候,还是送我回家的路上,他始终注意分寸,谦谦君子,风度翩翩。
快下车前,我忍不住问他:“你约我只是为了吃饭?”
“不然呢?”程西礼反问我。
我愣了一下,反倒被问住了。
程西礼眉眼噙着笑:“过两天我还会来北城,到时候希望姜小姐可以赏脸再一起吃饭。”
从没被男人温柔以待过的我,配得感很低,甚至分不清他的温柔是真是假。
我回过神,忙笑着道:“好,我请客。”
我下车上楼,并没有注意到远处偷拍我和程西礼的人。
晚上七点,陈平来接我去揽月湾。
上车后,陈平温声道:“姜小姐,秦爷这会儿还有公事要处理,您在别墅里等他就行。”
我点头道谢,待车子开到揽月湾后,下车,直接去了别墅里。
一个小时后秦肆才回来。
他的脸上不仅带着倦色,半张脸有些红肿。
我惊讶地看着他:“你的脸怎么了,被打了?”
“没有。”秦肆一把将我拉进怀里,俯下身,埋首在我颈窝。
我一动也不敢动。
他脸上明显是一个巴掌印。
他可是秦肆啊,谁敢打他?为什么打他?
我好奇,但不敢问。
秦肆把我压在沙发里深吻。
我趴在沙发上跟他来了一次后,他抱着我一路吻到浴室。
今晚的秦肆很温柔,甚至让我有种虔诚的错觉。
我像是在做一个不真实的春梦,软成一汪春水,任他予求予取。
男人微眯着黑眸,似醉似醒,最后尽数上缴的那一刻,唇贴在我的耳边:“渔儿,我们就这样好一辈子,好不好?”
我感受着他的颤栗,盯着天花板:“我只想卖一阵子,没想过一辈子。”
“不是卖,我在查舜山车祸案,涉及的人太多,需要时间。”
“多久?”
秦肆似乎有一瞬的伤心,他盯着我,肯定能从我的眼里看到质疑。
我这种人,永远都无法放下戒备彻底相信任何人。
我没有心,不择手段,我连自己都不相信。
“我没办法给你确切的时间。”秦肆拥着我躺在凌乱,潮湿黏腻的床上闭上了眼睛,“睡觉。”
翌日。
我醒来后床上早已经没有了秦肆的身影。
佣人准备好了早饭。
我吃了早饭准备离开,院子里却忽然传来一阵汽车引擎声。
宋沄是秦肆的未婚妻,来揽月湾名正言顺,畅通无阻。
她三步并作两步,气势汹汹地朝我走了过来,一走到我面前就扬起手,我预判了她的动作,抬手扣住她的手腕。
宋沄气红了眼:“姜渔,你这个贱人!你是不是一定要害死秦肆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