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衡狰狞的神情里,姜岁对上顾砚北的视线,脖子一梗,“你不是想知道我跟谁睡了吗?你可以问问你表哥,他什么都知道,而且知道的一清二楚,是不是?顾总?”姜重山和几位老总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顾砚北。姜岁的话引人无限遐想。周衡声音像是从牙齿缝隙里挤出来:“表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顾砚北神色淡淡,“是啊,姜二小姐还请指教,我知道些什么?”他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反到让姜岁的指控像是碰瓷。姜岁张嘴,却想到自己的确没有什么能证明两人有过一晚的证据,抿了抿唇。
姜岁有些怕周衡这个疯子再发疯,无意识就将求救的视线望向顾砚北。
顾砚北点了支香烟,湛黑的眸子扫过眼泛泪光的姜岁,他唇角嘲弄的勾起:真是个懂得卖可怜的小姑娘,那晚也是那么眼巴巴的邀请他……
纤细白皙的腿缠着他,那晚……
顾砚北想到那晚蚀骨销魂的滋味,狠狠的抽了口烟,骨节分明的手指徐徐敲击着桌面。
姜岁看到顾砚北移开的视线,咬了下唇瓣。
她怎么会觉得顾砚北会为她出头呢。
两个人做的事情,狼狈的却只有她一个人。
周衡死死握住姜岁的胳膊,“说!你哑巴了!”
“是啊!”姜岁被逼急,恶向胆边生,“我就是踹了你,我不踹了你,难道要等着你沾染一身病传染给我是吗?!”
顾砚北侧目。
在周衡狰狞的神情里,姜岁对上顾砚北的视线,脖子一梗,“你不是想知道我跟谁睡了吗?你可以问问你表哥,他什么都知道,而且知道的一清二楚,是不是?顾总?”
姜重山和几位老总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顾砚北。
姜岁的话引人无限遐想。
周衡声音像是从牙齿缝隙里挤出来:“表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砚北神色淡淡,“是啊,姜二小姐还请指教,我知道些什么?”
他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反到让姜岁的指控像是碰瓷。
姜岁张嘴,却想到自己的确没有什么能证明两人有过一晚的证据,抿了抿唇。
见她识趣,还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顾砚北这才饶过她。
“那晚姜二小姐来找我,希望我能帮一把家里的公司。”
姜重山马上殷勤的接话:“如果顾总肯帮忙,那自然是……”
“我不同意!”周衡插嘴阻拦,“表哥,你不能帮姜家!你帮姜家,让我的面子往哪儿放?!姜岁敢踹了我,我就要让她为她的愚蠢付出代价!”
姜重山一听这话,就有些急了,一把扯过姜岁:“还不给周公子道歉?”
姜岁在家中、人前一向低眉顺目,原本道个歉也没什么,她可最会道歉了,不走心的言语说上一千遍一万遍也掉不了一块肉,但她此刻倔脾气上来,十头牛也拉不回。
“周衡你跟那群男男女女做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你根本不是个男人,你再逼我,我就把你做的好事宣扬的人尽皆知!”
姜岁说完,不等周衡露出吃人的目光,她就跑走了。
而她那一句不是男人,在旁人听来只是一句咒骂,可却结结实实的是戳到了周衡的最痛处。
周衡眼神狰狞的要杀人,作势就要追上去弄死姜岁。
“周衡,够了,你还没闹够?”顾砚北捻灭香烟,声音极淡。
周衡猛然转过头:“表哥,两天前的晚上,你在哪儿?”
顾砚北尚未回答,一旁的老总便已经开口:“两天前?顾总不是同我们商谈了一晚上的项目?”
顾砚北掀起眼眸看了那老总一眼。
他是只字未提顾砚北中途接了个电话后,曾离开了近三个小时。
周衡闻言,恶狠狠的闷了大半瓶酒:“姜重山,这事儿没完!”
姜重山打了一个寒颤。
在今晚包厢散场后,姜重山偷偷摸摸的叫住了顾砚北。
“顾总,姜岁跟我说,她献身了一位有钱有势的老总,这人曾答应帮她救一救家里的公司。”
顾砚北面对这种圆滑的老狐狸笑了笑:“既如此,那就恭喜姜总了。”
姜重山虽年长他二十多岁,却照样摸不透他的心思,这是要帮?还是不帮?
“顾总……”
“嗡嗡嗡”。
顾砚北的手机响起。
是陌生来电。
他接起,手机那头就传来姜岁底气不足,故作冷静的声音,“顾总我忽然想起来,你,你那么有钱,车上应该不会不装行车记录仪吧?”
顾砚北削薄唇角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