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禹廷说的面不改色。我犹豫了一会,还是心软答应了这个不算过分的请求。毕竟任禹廷才刚出院,病患的情绪和要求,身为妻子还是该照顾就照顾一下……吧?我只觉得而自己的脸有些红了。我好像没有和任禹廷做过这么亲密的事情。任禹廷之前是一个严谨古板的小老头,他的字典里压根就没有“暧昧”这个词。任禹廷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里缓缓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轻笑。他就是故意的。似乎是嫌这样还不够满足,任禹廷顿了顿,随即开口道:“兰熏,你可不可以帮我……”
任禹廷只是头部受伤,所以住了几天院之后,还是回到了自己家中。
一打开家门,迎面而来就是小宝跌跌撞撞的身影:“爸爸……”
任禹廷伸手把小宝捞进了怀里,他掂了掂小宝的体重,脸上多了一丝微笑:“小胖子。”
小宝使劲的朝任禹廷吹了几口气,一边念着不知道从哪里听见的话,虽然有些磕磕绊绊:“呼呼,呼呼,痛痛飞飞……”
任禹廷愣了片刻,随即把小宝扣的更紧。
他听见自己的心里有一个莫名的声音在感慨:小宝就是覃沥和上天送给自己的礼物吧?
很快,他又陷入了茫然,可是,覃沥……是谁呢?
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放下小宝,看向封兰熏,眼神闪过困惑不解:“兰熏,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我也被任禹廷这突如其来的发问整的有点蒙住了:“什么?”
任禹廷摸了摸小宝的头发,随即开口:“覃沥是谁?”
我有些震惊:“你记起来了?”
任禹廷倒是一脸冷静:“没有,只是我脑海里突然冒出来这个名字而已。”
我沉默一瞬,随即开口:“你应该正在恢复记忆,只是过程有些漫长而已。”
我坐进客厅沙发,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我有些怅然,任禹廷还能想起来,那是不是代表着,他迟早回想起所有事呢?
可是,忘记也没什么不好,现在的任禹廷不就挺好吗?
他不再是锯了嘴的闷葫芦,我现在看得见任禹廷的喜怒哀乐。
我想的出神,丝毫没注意,任禹廷已经坐在旁边,并且已经把自己圈在怀中。
我回过神来:“任禹廷,你干什么啊!”
“可不可以让我靠一会,我感觉我还是有一些头疼……”
任禹廷说的面不改色。
我犹豫了一会,还是心软答应了这个不算过分的请求。
毕竟任禹廷才刚出院,病患的情绪和要求,身为妻子还是该照顾就照顾一下……吧?
我只觉得而自己的脸有些红了。
我好像没有和任禹廷做过这么亲密的事情。
任禹廷之前是一个严谨古板的小老头,他的字典里压根就没有“暧昧”这个词。
任禹廷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里缓缓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轻笑。
他就是故意的。
似乎是嫌这样还不够满足,任禹廷顿了顿,随即开口道:“兰熏,你可不可以帮我……”
“不可以。”
我拒绝的斩钉截铁,没有回旋的余地。
任禹廷失落的收回了自己的话:“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洗头,我自己洗好像避不开伤口的地方……”
我哑口无言。ȵ ɱ ʑ ȴ
好,好,我不跟病患计较。
二十分钟后,我面无表情的帮着任禹廷擦干头发上的水珠。
“任禹廷,你还有什么吩咐?”
我没有听见回话,下一秒,只觉得自己的大腿上躺了一团重重的东西。
低头一看,任禹廷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睡着了。
半干的头发擦着大腿,激起了一阵轻飘飘的痒意。
任禹廷甚至还得寸进尺,他蹭了蹭脸,发现躺的姿势不舒服,还换了一个舒服的睡姿。
我的脸又开始红了起来,但却没有让任禹廷醒来。
我继续轻轻擦拭着任禹廷半干的头发,心里突然没来由的觉得宁静了下来。
这样好像确实还不错。
任禹廷恢复记忆的时间慢一点吧,我很贪心,这样的温情,我还想多感受一会。
这样的时间好像真的过得到挺快的,我居然也忍不住睡了过去。
睡过去之前,好像看见任禹廷微微睁开的眼睛,是错觉吗?
应该是吧。